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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br>“這個手我真的可以?!?/br>簡郁畫畫的時候話不多,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回應(yīng)一下彈幕,但是沒有人覺得無聊,因為看簡郁畫畫也是一種享受。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用力的握著筆,一下一下的畫著,額前的碎發(fā)垂下半遮半蓋的擋住半只圓眼,頭頸彎下的角度就像一只低頭的白天鵝。剛畫了一半,趙笑寒的連麥請求就彈了過來,簡郁輕笑點了確認。“媽耶,簡郁剛才的那個笑好酥。”“寒魚cp是真的這話臣妾已經(jīng)說倦了?!?/br>“要連麥了嗎??!好久沒看見這倆人打游戲了嗚嗚嗚?!?/br>簡郁調(diào)了一下耳麥,開口道“能聽見嘛?”趙笑寒嗓音中帶著些沙啞說“能聽見,咱倆玩哪個游戲,聯(lián)盟還是吃雞?”簡郁想都沒想就回復(fù)“吃雞吧。”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好像不對,果然瞟了一眼彈幕已經(jīng)開始在開車,只好紅著耳朵假裝無事發(fā)生地補了一句“聯(lián)盟我最近沒手感?!?/br>簡郁和很多主播都連過麥,但是和趙笑寒是最舒服的,不僅是因為蔣堯的一層關(guān)系,更是因為趙笑寒這個人的體貼,不會因為自己菜就嫌棄自己,簡郁本來話就不多,但趙笑寒就很會找話題。最好的朋友相處狀態(tài)就是舒服和自然吧。和趙笑寒玩了幾局,簡郁靠著趙笑寒的天秀cao作,每局都像吉祥物一樣被帶進了決賽圈,等玩完最后一局的時候,簡郁抬頭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六點了。“小屁孩兒,已經(jīng)六點多了,我餓了?!昂営羧嘀滞蟮吐曊f。趙笑寒自動忽略掉簡郁的挑釁,明明比自己小兩歲,這位臭弟弟是怎么好意思經(jīng)常一口一句小屁孩兒的??“我想吃火鍋了,要不咱們一會兒一起去吃火鍋吧?!被疱伩衲иw笑寒向您發(fā)出火鍋邀請,簡郁微微遲疑,趙笑寒又補了一句“大變態(tài)蔣堯請客?!?/br>“?。。⊥琢?。一會兒你倆來接我?!焙営粜陌怖淼玫淖龀隽死聿恢睔庖矇训呐深^。“行簡大喵,能讓懶貓出門,我也太棒了。”趙笑寒對著鏡頭又開始瞎浪。簡郁忽視掉趙笑寒的爛話,對著鏡頭和粉絲互動兩句就關(guān)麥下了播。返回看今日數(shù)據(jù),打賞折算后竟然有5000多,簡郁算了算日子,醫(yī)院又要交費了,忍不住嘆了口氣。蔣堯家離簡郁家不遠,穿過兩個街區(qū)就到了,開車也就十分鐘,簡郁接到消息下樓的時候,蔣堯的車也到了。上車后簡郁緊了緊大衣外套,雖是到了春天但晚風還是刮人,看著駕駛位的蔣堯,簡郁疑惑地問“蔣堯,你今天醫(yī)院沒班?”“昨天夜班,今天休息?!笆Y堯還沒繼續(xù)說,趙笑寒就笑著把話接了過去,”所以今天注定他請咱倆吃火鍋哈哈哈?!?/br>蔣堯瞥了趙笑寒一眼,趙笑寒立刻靜如鵪鶉。趙笑寒剛和蔣堯在一起的時候,身體不好也不愛惜,日夜顛倒煙酒不忌,再加上個失戀的簡郁,倆人沒事兒就湊在一起泡吧喝酒。剛開始蔣堯沒在意,直到后來倆人一起喝到醫(yī)院去,雙雙胃出血打點滴,蔣堯才把兩個人抓回去。簡郁整整被迫在蔣堯家吃了一個月的養(yǎng)生餐,才逃回去,而趙笑寒更慘無處可躲只好被監(jiān)督飲食,連最愛的辣火鍋都是限量供應(yīng)。所以趙笑寒的第一原則就是,只要有機會就是火鍋Day!蔣堯思索了片刻開口,“今天我查房順便去看了阿姨,阿姨狀態(tài)挺好的,最近食欲恢復(fù)的也挺好。你不用太焦慮?!?/br>簡郁聽到這話手驀地抓緊了緩緩開口,“我準備明天去看她?!?/br>一天寫了這么多字!重度拖延癥患者我得夸夸自己。求點贊求評論嗚嗚嗚,評論是動力啊。第10章那時候少年人的心太清澈,愛與恨都灑脫。簡郁坐在蔣堯和趙笑寒對面吃火鍋時,隔著騰騰熱氣,有那么一瞬間恍惚,簡郁覺得好像回到了高中的時候,當時也是像趙笑寒一樣,特別愿意纏著人吃火鍋。那時候也總是三個人。簡郁吃不了辣,也無所顧忌地去辣湯里夾,即使辣到胃疼,也有人給自己買藥揉肚子。被人寵著的時候總是肆無忌憚。趙笑寒笑瞇瞇地給簡郁夾羊rou,順便敲了一下人的碗,嘴里嚼著東西,口齒不清嘟嘟囔囔道“吃飯還發(fā)呆,似不似傻?!?/br>簡郁瞪了趙笑寒一眼,沒理他,看向蔣堯,遲疑半天終于把這幾天想問的話,問了出來。“蔣堯,你那天和我說的話什么意思啊?”簡郁邊說邊沒意識地拿筷子拌蘸料,攥筷子的手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蔣堯抬眼看了簡郁一眼,認識太久了,對方的一個小動作,就把心思袒露地清清楚楚,蔣堯擦了擦嘴開口道“你那么緊張干什么?分都分三年了,還惦記?”簡郁低頭悶了半天,小聲回了句“還惦記?!?/br>趙笑寒看倆人跟打啞謎似的,也不多問,兩耳不聞窗外事,只管撒歡兒吃辣吃個痛快。蔣堯和簡郁對視半天最終認輸般嘆了口氣,緩緩開口說,“你還記得蔚揚么?你倆分手以后蔚揚一直跟在他身邊?!?/br>簡郁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話都哽在喉嚨。要是假裝忘記的回憶,真的忘記就好了。簡郁曾經(jīng)一直認為,愛情會隨著時間慢慢褪色,但是友誼不會,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個人站在自己這邊,那個人一定是蔚揚。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簡郁,楚冠宇,蔚揚,蔣堯四個名字是綁在一起的。簡郁的mama和蔣堯的mama是閨蜜,簡郁還是個小奶團子的時候,就跟在蔣堯屁股后面咿咿呀呀要糖吃。蔣堯剛開始對這個小尾巴厭煩得很,只想沒事兒找機會欺負簡郁,曾經(jīng)在飯桌上騙簡郁吃沾滿辣椒的羊rou片,小簡郁被辣的臉通紅直呼氣,知道自己被欺負了也不哭,只軟著嗓子一直要水喝。后來蔣堯被mama拎到面前教育,小簡郁還狀況外的舉著大白兔奶糖安慰他,說哥哥不哭吃糖。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蔣堯把簡郁劃進了自己心里的安全區(qū),真的把簡郁當成自己的弟弟罩著。簡郁十三歲的暑假,在蔣堯家寫作業(yè)遇見了來找蔣堯約球的楚冠宇。簡郁的目光開始有了想要追隨的人。簡郁不會打球就跟著他們坐在場外,邊看他們打球邊寫作業(yè),偶爾偷偷畫兩張人像速寫,看累了就坐在場邊打盹,簡郁開始覺得看人打球不再是一件無聊的事。想看他因為進球而洋洋自得的笑臉,想看他快跑時被風吹起的藍色球服,想看他投籃用力時繃起的肌rou,關(guān)鍵是想看他。但是真的看著他時,連簡單的對話都會心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