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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干。他是楚冠宇戒不掉的春藥,一直都是。簡郁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么,之前不愉快的落荒而逃,讓簡郁覺得自己本就不靈光的腦袋現(xiàn)在更是一團亂麻。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叫他什么,任何拉遠彼此的稱謂簡郁都不想叫。兩個人好像獨立于吵鬧的環(huán)境之外,沉默的在月光清暉下對著喝酒,楚冠宇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看著簡郁,簡郁在楚冠宇的目光下避無可避,不再躲閃而是抬頭回望著自己擁有過的男孩兒。最后楚冠宇不耐煩的打破沉靜。“難道你都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三年了,我還是等不到一個解釋嗎?”簡郁的酒杯空了,楚冠宇把手邊的酒遞給他,簡郁接過酒,暗自覺得酒壯慫人膽這話說的真好,如果喝醉了面對宇哥可能會更坦然一些吧。在這個不靠譜的自我安慰下,他抬手將一杯特調(diào)全喝了,楚冠宇被簡郁的動作嚇到了,看著人的動作還來不及阻止下一步,簡郁伸手把楚冠宇身邊最后一杯酒也灌下了肚。短時間內(nèi)的三杯烈酒,讓簡郁一天沒吃飯的胃烈火中燒,但他顧不上那些只想拉著楚冠宇講自己最想說的話,那些委屈那些辯解那些抱著貓無聲哭泣想念的日日夜夜。“我真的...好想你?!?/br>楚冠宇也沒想到入耳的是一句帶著哭腔的哽咽。簡郁后知后覺的用手捂著臉,瘦弱的肩膀因為哭泣一聳一聳,眼淚像失了閥門的洪水順著手指傾瀉而出,沒過多久簡郁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楚冠宇用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藏著自己懷里狼狽哭泣的小獸,有力的雙臂把簡郁牢牢的錮在胸前,感受到懷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抓緊了自己西服,楚冠宇微微一愣嘆了口氣。一杯就能讓人醉倒的酒,簡郁閉著眼睛喝了三杯,意識和理智雙雙出走,卡在胸口的話也隨著醉意變得七零八落,但是如果這次不說下次見面又會是什么時候?簡郁拽著人的衣服低聲放開了哭,邊哭還邊解釋,連不成線的話碎在了一句句哽咽里。“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放棄你的...mama...mama病了...不能讓mama知道...嗚嗚嗚。”剛開始簡郁覺得自己還能說明白,到后來酒勁上來他整個頭暈的像做了十圈二倍速的旋轉(zhuǎn)木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憑著執(zhí)念用力的拉著對方衣角不停的低吟。話已經(jīng)散掉了,聽或者不聽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楚冠宇想了一會兒半摟半抱的把簡郁挪上了自己開過來的車,簡郁能量條在幾番折騰下早已耗盡,整個人軟綿綿的陷在了車座里面,柔順劉海下含著委屈的圓眼早已經(jīng)闔上,但是白凈的兩頰上還掛著未干的淚漬。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貓。楚冠宇邊熱車邊交代自己甩手后的后續(xù)工作,目光卻一直凝在副駕駛的小貓臉上。楚冠宇自己可以說是陪著簡郁成長,從初中到高中,從學(xué)長到男朋友,在外人看都是簡郁追著楚冠宇的步伐,可是只有楚冠宇清楚自己在這過程中傾盡全部的溫柔與愛。年少的愛情太過濃烈,沒有底線沒有防備沒有你來我往的試探,兩個人都迫不及待的把最好的自己包成禮物交給對方,那時不摻雜質(zhì)的愛與恨都是成年以后不再有的奢侈,藏在歲月背后的是避不可見guntang的真心。16歲的楚冠宇想要愛情。24歲的楚冠宇只想要不受傷。簡郁被楚冠宇輕手輕腳地抱上了樓,站在玄關(guān)望著主臥客臥猶豫片刻,最后還是大步跨進主臥,把懷里的人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上。伸手開了床前燈,楚冠宇就那么單膝半跪地立在床邊凝視著酒精作用下恬靜入睡的少年。是和記憶里幾乎無差的眉眼,只不過圓乎乎稍微帶著些嬰兒肥的圓臉已經(jīng)棱角分明,總是冒出甜蜜話的小嘴此刻也緊緊的抿著,像顆剛洗完還帶著水珠的甜櫻桃。楚冠宇并沒有喝太多酒,但是此刻看著睡夢中的臉,腦袋里只發(fā)空徘徊著四個字,色令智昏。如果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趁著醉酒cao一頓,事后可能哭哭啼啼拉著我,讓我負責(zé),我把你摟在懷里甜言蜜語的哄,倒也順?biāo)浦邸?/br>在這個接近變態(tài)的邪念下,楚冠宇彎下腰覆上了人的唇,這是一個帶著憐惜的吻,侵入的舌撬開對方的唇齒,細細的舔舐著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還壞心的勾著對方的舌,就是睡得再沉的人此刻也醒了。簡郁懵懂的睜開眼無法分辨目前的真實,只以為是平日里總做的夢,楚冠宇是只有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人。簡郁不自覺的將手搭在楚冠宇脖子上,口舌交纏氣息交互,楚冠宇接近瘋狂的掠奪簡郁口中的空氣,簡郁呼吸變得凌亂被吻得發(fā)暈,不自覺地呻吟顫音帶著情欲溢了出來。這一吻結(jié)束后,簡郁錮著楚冠宇脖子縮進了人懷里,楚冠宇就勢抱著簡郁一起側(cè)身躺在床上,低頭吻了吻對方的唇角,太甜了楚冠宇想簡郁上輩子一定是奶糖精,要不然怎么會這么甜。早上出門時穿好的毛衣這時已經(jīng)雜沓松垮的掛在簡郁身上,楚冠宇略帶踟躕的想了片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的毛衣脫下撇在一邊,白凈的身體就這么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眼前,走到這一步已是情難自禁,楚冠宇帶著虔誠的低頭吻了吻簡郁喉結(jié),順著喉結(jié)一路向下吻了吻簡郁鎖骨,像過去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嗦出了一個曖昧的草莓紅印,這代表著印記,這是占有。最終楚冠宇只是泄在人的手里,沒有做到最后。楚冠宇撈過纖細的身體摟在懷里,低頭輕輕吻了吻人柔軟的頭發(fā),無聲的話藏在動作里。時機不到,但我愛你。進入論壇模式2773/7175/20第4章沒過期的糖像過期的回憶一樣甜。簡郁做了一個溫柔的夢,夢里是夏日的記憶破碎。碎片來源的夏天,是簡郁記憶里荷花開的最盛的一個夏天,成片的蓮葉卷起,碧盤滾珠般鋪滿了整個池塘。那時的簡郁剛和楚冠宇在一起不久,剛放暑假又彼此惦念的很,只好借口補習(xí)的逃出來,兩個人總在池塘邊坐上小半晌,看荷花說著說不完的話,直到家里催了才戀戀不舍地告別。楚冠宇總是用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緊緊的牽住簡郁,十指相扣。他抱住他,在花園隱秘的角落,在丁香花樹旁接吻。如果可以選擇季節(jié),簡郁永遠會選擇夏天,生日在夏天,心事的開始也在夏天。記憶的夏天會手牽手在街上亂晃一圈又一圈,可以拽著楚冠宇吃買一送一的麥當(dāng)勞冰淇淋,可以喝冰的橘子汽水兒肆無忌憚的在愛人面前打嗝,可以在江邊游泳騎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