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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法律,盡量維護世界的穩(wěn)定。如果系統(tǒng)宿主都由著性子來,這個世界很快就會亂掉,對我們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況且要是種子發(fā)芽,這個世界就會是世界樹上的主干世界,我們……”他愣了下,“我們豈不是成為了使徒?”“哈?”楚予還從未想到這么遠(yuǎn),一時跟小六面面相覷,半晌說不出話來。吃完飯,一直到南豐的路上,楚予腦子里時不時都要蹦出小六那句“我們豈不是成為了使徒?”如小六所言,如果種子發(fā)芽成為新的世界樹,這個世界自然會是主世界。到時他們這些系統(tǒng)持有者將會和使徒面臨同樣的處境。那以后他們也會和使徒一樣四處侵略其他世界嗎?他想到書上常聽的那句話,屁股決定腦袋,微微搖搖頭。駱叔叔跟他說,使徒毀滅小世界是主世界意志的要求。那要是主世界意志沒有要求呢?就像現(xiàn)在這棵世界樹上有著不少安全世界一樣,使徒同這些世界更多是合作的關(guān)系,各取所需,完全不需要撕破臉走上毀滅世界的道路。所以關(guān)鍵還是世界意志。想到這里,楚予更加苦惱了。駱叔叔說世界意志和種子一樣都在他體內(nèi),可他怎么努力都感應(yīng)不到世界意志,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可惜駱叔叔和大伯無法進入他的精神世界,不能替他找到原因。他一路亂七八糟地想著,時不時跟謝亦白和小六聊兩句。等到了南豐,三人打起精神直奔苗玉石的狗場,到了才知道狗場已經(jīng)停業(yè)小一個月了。大門上一把鐵鎖,里面靜悄悄沒有人,也沒有狗。三人繞了狗場一圈,開車找到了苗玉石的家,發(fā)現(xiàn)家里也沒人。問鄰居,鄰居說苗玉石一個月前把老婆孩子都送走了,具體送到哪就不知道了。至于苗玉石本人,最近也很少回來,天天在外面打架鬧事,有事沒事就去派出所。鄰居剛說完,就有樓上的人回來說看到苗玉石又打架了,現(xiàn)在去了解放路派出所。來人可惜地?fù)u搖頭:“苗玉石挺好一人,最近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個人是越來越不像話了?!?/br>確定了苗玉石在哪,謝亦白又開車去了解放路。想著苗玉石要是被拘留,還得設(shè)法見他一面。結(jié)果他剛把車停在派出所門口,就看到一個胡子拉雜的男人在派出所門口拉著一名警察大聲嚷嚷著:“我打人了,你憑什么不抓我,你們還講不**律了?”隔著幾米遠(yuǎn),楚予和小六聽了他的話一臉懵逼。謝亦白皺皺眉:“那就是苗玉石?!?/br>“哈?”楚予坐在車上目瞪口呆地看著苗玉石一口一個要自首,要警察把他抓起來,茫然地問謝亦白:“他是不是這里有問題?”楚予指了指腦袋。謝亦白想到什么了然道:“他估計是借此躲避凱撒。”“……還真有可能?!?/br>小六看了苗玉石一眼:“把他騙過來就可以了吧?”楚予嗯了聲,小六把苗玉石騙過來,他去夢境里看一眼,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耙蟀缀湍阋黄饐??”楚予問。“不用?!毙×崎T下了車,匆匆朝著苗玉石走去,還沒走進就急急問:“姐夫,姐夫是你嗎?”正拉著警察要自首的苗玉石疑惑地看了小六一眼,對上小六的眼睛怔了怔?!敖惴?!”小六又叫了聲。苗玉石驀地打了個激靈,“對,我是你姐夫?!?/br>小六靦腆笑笑:“姐夫你怎么了?”“我……”苗玉石說不出來。警察看到小六松了口氣:“你是家屬是吧?你們最好帶他去做個檢查,他這天天打架找茬跑派出所,弄得我們也挺為難?!?/br>小六乖乖點頭。“好的,麻煩你了。那姐夫我們走吧,我朋友還在等著呢。”“好?!泵缬袷乱庾R跟著小六上了車。楚予沖著小六豎起大拇指,小六不好意思笑笑,“現(xiàn)在怎么辦?”“我來?!?/br>楚予伸手碰了碰苗玉石,黑色閃爍著金芒的虛空閃現(xiàn),整個把苗玉石包裹進去。楚予閉上眼再睜開,五彩的河流在腳邊閃爍。他一眼看到了苗玉石的夢境泡泡,輕輕戳著鉆進了泡泡。【吼——】一聲凄厲的狗叫響起,出現(xiàn)在楚予眼前的是一排排的鐵籠子。周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予努力辨認(rèn),發(fā)現(xiàn)面前的籠子都是打開的。那些狗呢?又一聲凄厲的狗叫響起。楚予回頭沿著叫聲找了過去。很快前面出現(xiàn)一座貼著瓷磚的二層小樓,一樓門大敞著,屋里亮著一盞昏黃的燈。燈下一條條顏色各異,大小不一的狗整齊地圍成一圈,安靜地看著中央。“……”眼前的夢境有些詭異,楚予謹(jǐn)慎地上前。屋里的狗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楚予站在門口踮起腳尖朝里面看去,詫異地發(fā)現(xiàn)狗群中央居然是兩個人,正雙手著地,像狗一樣四肢著力彼此撕咬、撲斗著。他認(rèn)出了其中一人是苗玉石,另一個……居然是錢廣貴。眼看苗玉石咬住了錢廣貴的耳朵,而錢廣貴明顯精疲力竭就要躺倒,打頭的一只黑狗突然發(fā)出凄厲的叫聲。錢廣貴面露驚恐,立刻奮力掙脫起來,拼命朝著苗玉石反撲。這滲人的一幕讓楚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想到了琴鳥說的斗犬過程。眼前的情景正是琴鳥描述的樣子,只不過人和狗換了個位置。現(xiàn)在他有些相信琴鳥說的苗玉石是地下賭博的幕后老板了,不過挺奇怪,苗玉石的夢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錢廣貴?兩人認(rèn)識是肯定的,但之前調(diào)查錢廣貴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和苗玉石關(guān)系密切啊。況且,他看了眼撲打在一起的錢廣貴和苗玉石,感覺兩人更像是仇人。想了會想不明白,楚予捏著能量幣想象凱撒,希望能通過凱撒找到一些線索。念頭閃過,周圍的景象扭曲變幻,從貼著瓷磚的小二樓變成了一處空曠的倉庫。倉庫的角落是一排楚予曾見過的鐵籠子,籠子里或站或躺著七八條狗,楚予一眼就認(rèn)出了凱撒。現(xiàn)在的凱撒還不是獨眼,一只耳朵完好,另一只耳朵剩了半個,正焦躁地在籠子里轉(zhuǎn)著圈。有人過去,凱撒就憤怒地扒著籠子大吼起來。周圍幾個穿著打扮十分得體的中年男人指著凱撒滿意地說著什么。中間那個正是錢廣貴。楚予心情有些復(fù)雜,很難把眼前這個志得意滿的錢廣貴同剛剛那個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嚎叫的錢廣貴聯(lián)系到一起,更別提火海中扒著車門求救的樣子了。他看了一眼不再看錢廣貴,四處尋找著像是幕后老板的人。找了一圈楚予發(fā)現(xiàn)這里主事的就是苗玉石,但聽參與賭博的人隱隱談及,好像苗玉石背后還有人。至于是誰,大家就不知道了。很快,比賽要開始,楚予看到有人舉著注射器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