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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后他摸索的新功能,可以用能量幣將幾人的夢境鏈接。不過大概還是系統(tǒng)等級太低,若只是兩個夢境,他可以很好將其融合一起。但若是夢境一多,便像是上次何銳跟大白的夢境一樣,界限分明。他倒也不急。等兩個夢境交融,黑色的細線蔓延,一頭鏈接到了謝亦白的泡泡上。楚予輕輕戳著泡泡鉆了進去。有風(fēng)吹過,帶來了滿院棗花的香氣。巨大的明顯不合常理的躺椅在棗樹下?lián)u晃,大白正躺在椅子上看書。金色的暖陽透過枝條打在他的臉上,斑駁的光影交織,像是刷了一層輕薄的油彩,該死的好看。楚予看的有些發(fā)呆,謝亦白放下書看他笑:“好看嗎?”楚予的臉驀地紅了。念頭閃過,天上的暖陽散去,薄薄的一層烏云鋪展,淅淅瀝瀝的細雨落下,飄落到謝亦白的身上。“……”謝亦白笑了起來,手中很快多了一把傘。他撐開傘走到楚予身邊,朝他伸出手:“來?!?/br>兩人十指緊握出了院子,遠處連綿的宮殿宏偉壯麗,一排排的黑甲騎士駐守其中,出現(xiàn)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座巨大的皇城。這應(yīng)該是目標(biāo)之一的夢境,但楚予總覺得這個畫面似乎哪里見過一樣。“?!敝x亦白突然道。“哈?”楚予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是年初上映的一部電影,難怪他覺得眼前的畫面十分眼熟,這分明是電影中的一個鏡頭。兩人進入夢境,周圍的宮殿飛速后退,眨眼已出現(xiàn)在正殿當(dāng)中。一排排穿著清涼的美麗少女在宮殿中央飛旋起舞,年輕的天子端著酒盞正滿臉迷醉地望著場中央。楚予表情變得古怪。這同樣是電影中的鏡頭,不過電影中的天子是個垂垂老者,哪里像這樣年輕。他盯著龍椅上那張年輕的臉,中午陳老鼠給他的視頻里也有這么一張臉。他心念轉(zhuǎn)動,腳下的宮殿瞬間消散,一排排挨挨擠擠的樓房立起。狹小的巷子只能并排走三人,從一邊的窗戶墊腳,很容易夠到另一邊的窗戶。這是謝亦白熟悉的謝家村。穿著龍袍的年輕男人蜷縮在床上,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醒醒?!?/br>他睜開眼,迷迷糊糊看了眼窗外,伸手去夠手機,但很快意識到不對。他的手呢?兩個毛茸茸的爪子出現(xiàn)在眼前,男人驚駭出聲,聽到了一聲喵。怎么回事?年輕男人嚇得跳了起來,床頭鏡子里,他看到了一只黃色的貍花貓。我變成貓了?這個念頭剛生出,房門打開,他的發(fā)小張文良走了進來。“誒?良子,是我,是我?!?/br>他跳到床頭,想要說話,但發(fā)出的聲音全是喵喵。發(fā)小看到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一把揪著他拎了起來,沖著身后三人道:“哈,看這只貓,我有個主意。”下一刻周圍場景變幻,從他住的屋子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小樹林。樹林里,發(fā)小幾個正堆起一個小火堆,而他四爪朝天被死死綁在一根手腕粗的樹枝上。意識到即將要發(fā)生什么,他拼命掙扎起來?!笆俏已?,張文良你個混蛋,是我呀,許文?。 ?/br>他用力叫著,凄厲的貓叫聲回蕩在耳旁。他聽著發(fā)小哈哈大笑:“這貓叫著還挺有節(jié)奏,像是在叫我的名字?!?/br>“張文良、張文良,我□□大爺!”眼看著發(fā)小舉起木棍朝著火堆走去,巨大的恐懼籠罩了他。他拼命地想要蹬腿,掙脫開身上的繩子。他想起之前跟發(fā)小討論,下次拍視頻要拍點什么內(nèi)容。他主動提議說火燒是個不錯的主意,肯定能更吸引眼球。所以現(xiàn)在他變成了貓,張良那個王八蛋記住了他的主意?“啊啊啊——”火燒起來的剎那,他驀地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樓下有人喊他:“文哥,該去找良哥了?!?/br>他聽出了樓下的聲音,是和他?;煲黄鸬膮桥d發(fā)幾個。剛剛做了噩夢他其實不想起床,但轉(zhuǎn)念張文良那個王八蛋居然沒有認出他,反而把他架在火上燒,看他不罵死他。他罵罵咧咧穿好衣服,跟著吳興發(fā)幾個跑到張文良家。門推開,張文良不在,他看到一只黃色的貍花貓正激動地沖他叫著。“誒,許文,是我,是我,我是良子?!?/br>一股冷意從后背竄起,怎么回事?良子怎么也變成了貓?難道現(xiàn)在還在做夢,他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卻聽到自己笑著說:“哈?看這只貓,我有個主意?!?/br>話落,他不受控制地上前,一把揪住床上那只貓。轉(zhuǎn)瞬周圍的環(huán)境變幻,他又出現(xiàn)在了熟悉的小樹林。“不!”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事,他轉(zhuǎn)身就要跑,但身體仿佛被誰控制。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指揮吳興發(fā)幾個點火撿柴,把“張文良”綁在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樹枝上。他看著那只貓拼命掙扎,沖著他喵喵叫著。他從貓的眼睛里看到了張文良的影子,他聽到對方不停罵他混蛋,但他卻是笑著說:“這貓叫著還挺有節(jié)奏,像是在叫我的名字。“救命??!”他心里大聲喊,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聽著自己的笑聲,摻雜在張文良罵他的聲音里。他看著自己一步步舉著樹枝放在火堆上,火焰竄起……夢境泡泡驀地晃動起來。周圍的景象扭曲退散,楚予抬頭看著裂開的天空,低聲道:“奇怪?!?/br>下一刻腳下的夢境泡泡砰的消失,淅淅瀝瀝的細雨落下,他跟謝亦白又回到了老宅的院子。“有什么不對嗎?”謝亦白問他。“不知道,應(yīng)該是有誰把他們兩個喊醒了,但同一時間醒來很奇怪啊,他們又沒住一起。”“可能只是巧合?!敝x亦白想了想說,“已經(jīng)夠嚇人了?!?/br>“就是要嚇人,不然我那恐怖片不是白看了嘛?!?/br>謝亦白輕聲笑了起來?!斑€繼續(xù)嚇人嗎?”“我去看看另外三人?!背桡@出了夢境泡泡,找了一圈眉頭微微皺起。五個夢境泡泡都不在了,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許文從夢中驚醒,驀地張開眼。夜色籠罩他急忙去摸自己的手,還好不是毛茸茸的。他松了口氣,突然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很疼,應(yīng)該不是做夢。緩了幾秒他抹著額頭的冷汗伸手去開燈。一只毛茸茸的爪子輕輕搭在他的手上。他害怕地僵住身體,一點點朝著黑暗的床邊看去。喵!凄厲的貓叫聲響起,他對上一雙綠色的眼睛。“醒了?”他聽到貓在跟他說話,驚惶地大喊出聲。“啊啊啊啊啊啊——”……“路西法和袁正義不許打架?!?/br>清晨的院子里,陽光暖融融的,棗花滿院飄香。楚予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