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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宋左趕緊舉手:“不是我,是你們家貓要看?!?/br>剛剛他困得要睡著,準(zhǔn)備看會球賽提提神。誰知道打開電視換到這個臺,低頭回了條信息的功夫,遙控器就被這只小白貓給抓走了。他還以為小白貓跟他玩,頓時來了精神。實在是這只貓顏值超高,偏偏又高冷到不行。他開始想逗貓,對方連理都不肯理他?,F(xiàn)在小白貓主動湊過來,他正露出怪蜀黍笑,小白貓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他懷里,壓著遙控器認(rèn)真看起了電視。他逗貓,貓轉(zhuǎn)頭嫌棄地瞪他。他想換臺,貓還是嫌棄地瞪他。幾次之后他終于品過味來了,感情這小白貓根本不是跟他玩,是把他當(dāng)軟墊看電視啊。宋左無奈:“你跟你們家貓商量一把,讓我看會球賽行不,我是真要睡著了?!?/br>謝亦白看他笑,視線落在路西法身上。他其實有個猜測,李杜白不同于普通的狗,那路西法呢?還有那條小白蛇?看路西法此刻入神的樣子,他絲毫不懷疑路西法真能看懂電視里面演的劇情。“你要去睡會嗎?”謝亦白問他。宋左搖搖頭:“下午還得去局里,睡了我怕醒不過來?!闭f完他看謝亦白,等著謝亦白給他搶過遙控器換臺,誰知謝亦白聳聳肩示意自己也做不到,還特意把櫻桃盤往前推了推,問路西法:“路西法吃櫻桃嗎?”小白貓滿意地看了他一眼?!舅隳阕R相,路西法大人會記住你的?!?/br>它伸出小爪子想要抓個櫻桃,探了探感覺夠不著,拍拍宋左的腿示意他朝前坐。宋左狐疑地看看謝亦白,又看看路西法,忍不住道:“你們家貓是不是成精了?”路西法不見他行動,不滿地回頭瞪了眼。圓溜溜的天藍(lán)色眼睛充滿著怒氣,但宋左卻是笑了起來,誰會跟這么一個小家伙生氣。他聽話地往前挪了挪,謝亦白笑笑,沖陽臺上曬太陽的李杜白招招手?!袄疃虐壮詸烟覇??”黑色的大狗一翻身站起,矜持地走了過來蹲在桌幾前。它試著舉起爪子抓櫻桃,路西法居高臨下地拍拍桌子?!鞠醋ψ恿藛??】李杜白【……】宋左雖然不知道這倆寵物在交流什么,但總覺得它們臉上的表情十分有趣。見李杜白想抓又不敢抓的樣子,他主動抓了一顆櫻桃喂給它。李杜白【汪~】謝亦白繞了一圈見沒什么事,轉(zhuǎn)身回了廚房。水池邊,楚予正在洗菜。聽到腳步聲,回頭問了句:“路西法聽話嗎?”謝亦白想想路西法的樣子,肯定點點頭:“很聽話?!?/br>楚予放心地回頭繼續(xù)忙了起來。謝亦白站在他身后,看他熟練的動作,想起楚予說的跟家里關(guān)系不好,眉頭微微皺了下?!靶◆~吃櫻桃嗎?”旁邊料理臺上,單獨放著一碟洗好的櫻桃。謝亦白說著撿了一顆櫻桃自然地遞到楚予嘴邊。“……”楚予愣了下,但也沒有多想。男生關(guān)系熟了互相喂個東西很正常。他低頭一口咬掉櫻桃,把洗好的菜放到籃子里控水,謝亦白瞅著空隙又喂了他一個。兩人一個吃一個喂配合的十分默契,宋左打著哈欠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嘖嘖兩聲:“大白我去沖個澡,有點熬不住了?!?/br>--謝亦白回頭:“衣服自己去找?!?/br>宋左比了個ok的手勢。等他的身影消失,楚予低聲問:“大白你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熬夜嗎?”謝亦白點點頭。犯罪分子作案可不分白天晚上,甚至更喜歡晚上一些。以鳳城為例,人口堪堪過千萬,但警察只有兩萬人左右。平均每一萬人只有不到20個警察,警力之緊張可見一斑。對他們來說熬夜就是家常便飯,有時候碰到緊張的任務(wù),可能好幾天都沒時間睡,只能找著空隙多少瞇一會。謝亦白跟楚予昨晚能回來睡覺,宋左可不行,愣是在爛尾樓那里熬到了天亮,才上車小瞇一會,打起精神趕了過來。兩人正說著話,宋左的聲音自外面?zhèn)鱽恚骸按蟀啄銈兗疫@狗怎么還掉色?”掉色?掉色!--楚予的注意力全被掉色兩個字吸引,根本沒注意宋左前面說的是“大白家的狗”。他飛快瞥了謝亦白一眼,腦子快速轉(zhuǎn)動起來。怎么辦?怎么辦?這一刻他發(fā)揮出畢生的演技,臉上掛上一副茫然的神色,像是沒有聽明白宋左的意思一樣。“什么掉色?”謝亦白心中好笑,臉上卻是神色不變,說:“不清楚,我們出去看看?!?/br>楚予偷偷深吸一口氣,呼喚李杜白:“發(fā)生什么事了?”李杜白【擦爪子?!?/br>楚予:“……”他跟著謝亦白出去,就看到李杜白后腿立起,兩只前爪被宋左抓著,正一臉無辜地同他對視。宋左拿著一塊濕毛巾正彎腰給李杜白擦爪子。幾次下來原來淺色的毛巾上面沾滿了黑色,而李杜白的兩只前爪并前腿上很快露出淺黃色的毛。謝亦白:“……”他忍著笑不動聲色打量著楚予的表情,見他臉上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有淡淡的笑意從眼中露出。宋左擦了半天反應(yīng)過來,問楚予:“李杜白是不是染毛了?”楚予心虛不已,裝作茫然的樣子:“不清楚啊,我撿到李杜白時它就是黑色的?!?/br>“要洗掉嗎?”宋左擦了半天,看前后顏色不一的爪子,建議道:“我覺得洗了比較好。不清楚當(dāng)時李杜白染毛用的是不是專業(yè)染色劑,它平時要是舔毛很容易把染色劑吞下去,對身體不好?!?/br>楚予:“……”他簡直要跪!宋左你不是警察嗎?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感覺他現(xiàn)在要是不答應(yīng)洗掉就是一個虐狗的壞主人一樣。但明明他用的可是專門的國外進口寵物染毛劑,是完全的食用色素,貴的要死。更關(guān)鍵的是李杜白才染了不到兩小時,想想兩次染毛花的錢,楚予覺得自個的錢包要冤死了。“呃,我自己回去洗吧?!彼еr鳥心態(tài),能拖一天是一天。“不用,我順手就給洗了。”宋左十分熱心,說完牽著李杜白就要走。李杜白蹲在地上靜靜地看著楚予,等待宿主的命令。楚予心累的不想說話,還想再拖一拖。“放心?!彼巫笠詾槌璨环判淖约海忉尩溃骸拔一丶医?jīng)常給我爸養(yǎng)的幾條狗洗澡,經(jīng)驗豐富的很。”他看著李杜白身上柔軟的毛發(fā),怎么看都不像是流浪狗,更不像是沒洗過澡的樣子。但他倒也沒懷疑楚予,因為想不出楚予說謊的理由,只是心里隱隱覺得奇怪而已。都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楚予再拖著不肯讓宋左給李杜白洗澡只會引起更大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