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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配。你懂?”楚予盯著他眨眨眼,突然轉(zhuǎn)頭沖著陽臺大喊:“駱叔叔,梅鈺哥哥罵我是小白眼狼,他還不讓我吃飯,說我不配吃?!?/br>梅鈺:“……”“梅鈺,別欺負(fù)小魚。”陽臺上,駱建國放下手中的大茶缸,沖著梅鈺說了句。梅鈺氣呼呼地瞪了楚予一眼,甩著袖子走了。只覺這種沒長大的小崽子太煩人了。有本事你跟我吵架啊,告狀算什么能耐!他不搭理楚予,楚予也不想搭理他,不僅不想搭理,還有點生氣。既氣自己有眼無珠,剛開始怎么會覺得駱叔叔的學(xué)生長得好看。這種人根本不配用好看形容。又氣駱叔叔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一個學(xué)生,長得倒是人模狗樣,還叫梅鈺這么好聽的名字,一開口簡直氣死人。聽聽!什么叫他只做飯給老師吃,別人不配吃他做的飯。什么叫楚予是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他哪里不知感恩了,駱叔叔照顧他這么多年,他心里一直記得呢。等駱叔叔老了,他肯定孝順駱叔叔。再說,他考上大學(xué)都沒舍得換手機電腦,偷偷攢錢在小區(qū)門口的兩家婚介所各以駱叔叔的名義辦了一個vip,這還叫不知感恩?他都關(guān)心到駱叔叔的人生大事了。楚予越想越氣。【大王?!孔砸姷今樈▏蟊阋恢惫怨源跁锏穆肺鞣ㄇ那奶匠鲱^,舔了舔楚予的手指哄他開心。對上路西法信賴的眼神,楚予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胡亂地揉了路西法一把,正要把它塞回去,突然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抬頭一看,陽臺上兩道銳利的目光直直落在路西法身上。“呃……我前兩天學(xué)校撿的小野貓,挺可愛的就養(yǎng)起來了。洗過澡了很干凈的?!背柃s緊解釋。他跟駱叔叔雖然親近,但畢竟不是自己家。就是自己家里突然抱只小野貓回家,正??隙ㄒ驳酶改笀髠湟宦?。“老師?”梅鈺探尋的視線落在駱建國身上。駱建國笑著走到楚予身邊,摸了摸路西法的腦袋,贊同道:“挺可愛的?!?/br>不知為什么,一向不樂意除了楚予之外的人摸他的路西法,這一次乖乖的,沒有呲牙炸毛,也沒有喊著什么路西法大人。楚予奇怪地看了眼路西法,對上駱建國乖巧地笑笑。駱建國笑了起來,感嘆地對楚予道:“小魚長大了啊。”什么意思?楚予有些茫然不解。駱建國好像就是隨口感嘆一句,坐在楚予身邊對梅鈺道:“粥熬得差不多了吧?老師餓了,小魚肯定也餓了?!?/br>梅鈺沖著楚予翻了個白眼,氣呼呼地轉(zhuǎn)身進了廚房,不一會端著一個托盤出來,上面是三碗白粥和八個捏的像花朵一樣的小包子。“老師,您的。”梅鈺把一碗白粥放在駱建國面前,給自己放了一碗,最后一碗不情愿地擺到楚予面前。楚予面上客氣地笑笑,心里忍不住腹誹,一碗白粥有什么了不起,他可是喝過超級美味粥的人。人家的粥還沒端過來,一股濃香就撲鼻而來,哪像這碗粥什么味都聞不到。倒是幾個小包子看著不錯,味道先不說,造型絕對吸引人。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包子上,梅鈺直接把盤推到駱建國面前。“老師您吃?!?/br>駱建國笑笑,示意楚予:“小魚快喝,梅鈺的廚藝是真的不錯?!?/br>楚予嗯了聲,低頭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整個人突然愣住了。入口的白粥看著平淡無奇,吃到嘴里卻是有一股淺淺香氣彌漫。不似早晨喝粥的那股濃香,而是淡淡的沁人的清香。這種香一點點經(jīng)由舌尖到舌根,再到喉嚨穿過食道,流入胃里,只覺得流經(jīng)</的每一處地方的細(xì)胞都在歡呼,都在不停叫囂著渴望。這種感覺愉悅到無法形容,簡直簡直……楚予找不到詞來形容了。如果說早晨喝的粥是超級美味粥的話,楚予面前的這碗白粥足可以稱得上是絕世美味了。駱叔叔實在是太謙虛了。梅鈺的廚藝哪里是不錯啊,簡直是登峰造極。他對于梅鈺所有的氣惱都隨著這勺粥而煙消云散,當(dāng)即不再說話,埋頭認(rèn)真喝起粥來。一碗喝完,他理直氣壯地對著駱建國說:“駱叔叔,我沒有吃飽?!?/br>駱建國示意廚房:“里面還有,我記得梅鈺煮了一大鍋?!?/br>“老師,那是給您留的?!泵封暭钡?。駱建國擺擺手:“這一禮拜你天天變著花樣給我做,我已經(jīng)吃的很滿足了。小魚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餓著。對了小魚吃個包子,梅鈺的包子也是一絕,不知有多少人想求他做而不得。”聽到老師夸贊自己的廚藝,梅鈺氣呼呼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我學(xué)廚的時候就說過,以后只給老師做飯吃?!闭f到這里他又朝著楚予翻了個白眼。楚予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整個沉迷于包子的美味中。“真好吃?!?/br>梅鈺哼了聲,對上駱建國小聲道:“況且,我本就是為了老師能吃好才選擇的廚藝?!?/br>“是我耽誤你了。”駱建國輕聲嘆道。“老師!”梅鈺低聲喊,“我也是真的喜歡廚藝,不然也不可能堅持下來?!?/br>駱建國笑笑,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會的功夫,楚予已經(jīng)吃了兩個包子,只覺得吃的是心滿意足,這輩子估計是再也吃不下別的包子了。對于梅鈺和駱叔叔的一番對話,他聽在耳中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剛開始見了梅鈺他沒多想,現(xiàn)在仔細(xì)回憶他跟駱叔叔相熟十幾年了,對梅鈺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駱叔叔什么時候的學(xué)生?不過轉(zhuǎn)念,誰還沒點自己的小秘密呢?駱叔叔一個單身中年老男人,也不是什么有錢人,梅鈺也圖不了他什么。雖然形跡可疑但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他自覺不再吃包子,留給駱建國和梅鈺,起身去廚房又舀了一碗粥。離開前他忍不住看了眼燃?xì)庠钌险距焦距矫爸莸男¤F鍋,之前梅鈺說的話又浮現(xiàn)在腦海。不會真的把那只小粉豬給褪毛燉了吧?就早晨一點時間應(yīng)該來不及宰豬褪毛吧?而且他也沒聽到殺豬的嚎叫,但梅鈺也沒必要騙他啊。他猶豫著要不要揭開鍋看一眼,那只小粉豬除了喜歡罵人**,其實長得還挺可愛的,不像是補身體的豬,更像是寵物豬。“你干什么?”梅鈺端著駱建國的粥碗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看著楚予奇怪道。楚予準(zhǔn)備揭開蓋子的手頓住,飛快道:“沒干什么?!?/br>梅鈺哼了聲,擺擺手:“快走?!?/br>楚予看在碗里粥的份上乖乖低頭,并化憤怒為食欲,又喝掉兩碗粥。最后他滿足地捧著肚子攤在沙發(fā)上,看著忙忙碌碌收拾的梅鈺順眼了不少。為以后的肚子計,他寬宏大量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