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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安靜一下?!?/br>好不容易才厚著臉皮穩(wěn)定下來的周明遠(yuǎn)不動聲色的瞪一眼發(fā)妻,臉上盡可能的揚起笑容,沒等大家真的安靜下來,周明遠(yuǎn)走向云檉滿臉堆笑“這位先生,你可能聽錯了,我們素不相識,內(nèi)人又怎么可能隨便亂罵你們的孩子?歡迎前來參加犬子的……”“素不相識?周明遠(yuǎn)你確定嗎?這要是被打臉了,會很痛的哦!”沒等他說完,云檉輕勾唇角滿面嘲諷,他該不會以為,他們真是來參加婚禮的吧?大庭廣眾下就敢面不改色的睜眼說瞎話,他部有點佩服他莫名的勇氣和自信了,他到底從哪兒看出來,他們一定會配合他演戲?單單就只因為他們表面上的牌面不如周家?“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既然你們是來參加婚禮的,還請出示你們的請?zhí)!?/br>周明遠(yuǎn)大怒,卻又不得不強行壓下來,臉上的笑容卻越發(fā)的不自然了,甚至可以說是僵硬,雖然早在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隱約察覺到他們不可能是單純來參加婚禮的,但他覺得云家的三姐弟無權(quán)無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異能小隊,哪怕有刑家三少撐腰,也成不什么大器.哪能真跟他們周家杠上?最多就是來給他們添添堵罷了,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云檉的反問,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就好像他們真的會做什么一樣。“我參加婚禮還需要請?zhí)???/br>自從來到京城就沒想過隱瞞自己身份的冷夜寒上前與云檉十指緊扣,正好今兒大家部在,他也不介意讓人知道柳溪照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究竟有沒有資格做這個國家的元首,有沒有資格繼續(xù)統(tǒng)領(lǐng)整個京城官方。“你是?”瞧他氣勢不凡,周明遠(yuǎn)不敢妄下定論,可他卻忽略了自己的好媳婦,已經(jīng)扶著腰走回來的周王氏見他們一個比一個囂張,擺譜都擺到他們面前來了,頓時心火驟起,沖上前就尖銳的說道“你什么身份敢說不需要請?zhí)??看你跟云家的姐弟幾個混在一起,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滾,我們的婚禮不歡迎你們。”此話一出,全場震驚,唯獨云澈他們面不改色,甚至還笑了出來,周明遠(yuǎn)上一秒才否認(rèn)認(rèn)識他們,下一秒她就道出了云澈他們的姓氏,這年頭難道已經(jīng)流行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嗎?更讓人無語的是,他們是在熱熱鬧鬧的舉辦婚禮,最講究的就是喜慶,可她卻在還沒有了解對方的身份前就仗著自家權(quán)勢亂吼一通,萬一人家真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她還怎么收場?到時候周家怕是再也抬不起頭來了。“我什么身份你不妨去問問柳溪照,告訴他我叫柳曄就行了?!?/br>極致不屑的冷眼一掃,冷夜寒牽著云檉退回到云澈等人身邊,聽到他居然姓柳,周王氏臉一白,再聽他竟直呼柳溪照的名字,更是嚇得瞪大了雙眼,旁邊的周明遠(yuǎn)也好不到哪里去,姓柳的人多了去了,但敢在這里直呼柳溪照的名字,還姓柳的人,白癡都知道肯定跟柳家有著莫大的淵源了。夫妻倆只沉浸在自己的恐懼,絲毫沒發(fā)現(xiàn),會場外站崗的士兵們在聽到柳曄兩個字的時候瞬間收縮的瞳孔,雖然冷玫生前把冷夜寒保護得很好,除了一些將軍以上的人物,冷家軍內(nèi)部基本也沒幾個人認(rèn)識他,但柳曄這個名字他們卻是知道的,難道真是冷將軍的兒子回來了?“怎么回事?”就在周家的人不知道該怎么收場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會場中走出不少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柳溪照的弟弟柳溪煬,跟他一起的還有各大家族嫡系子弟的代表,他們都是聽到外面的sao動,奉命出來查看的。“曄兒?!”冷夜寒絕對不是那種沒有存在感的男人,當(dāng)柳溪煬看到他的一剎,下意識的就驚呼出來,這一聲曄兒聽起來雖然平常,卻像是炸彈一樣在會場外炸開了,圍觀賓朋莫不幸災(zāi)樂禍,而以周明遠(yuǎn)夫妻倆為首的周家人頓時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雖然先前他們就已經(jīng)猜到對方肯定跟柳家有什么關(guān)系,可那畢竟都是只是猜測,沒有得到證實,他們下意識的都抱持著一種僥幸的心理,但現(xiàn)在柳溪煬的一聲曄兒,無疑是坐實了冷夜寒的身份,只要一想到先前周王氏潑婦般的舉止,他們就忍不住冷汗直冒,恨不得掐死周王氏得了。這個臉打得真不是一般二般的狠,連云澈他們都覺得意外得很,隨即又紛紛第一次覺得,柳家的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嘛,瞧這一波助攻來得多美妙?第364章打臉現(xiàn)場,巔峰背景冷夜寒的身份是個秘密,不管是冷玫還是柳溪照部不可能公開,至少冷玫還在世的時候是這樣,原先的冷家軍中見過他并知道他身份的很少,士兵們也大部只知道他的名字,柳溪照那邊也一樣,蕭家勢大,他是不可能暴露出冷夜寒的存在讓蕭家難堪的,但柳家?guī)讉€主事的人還是知道的,特別是柳溪煬,因為很多時候幫柳溪照和冷玫打掩護的就是他。按理說他是不應(yīng)該喊出冷夜寒的名字的,主要是冷夜寒出現(xiàn)得太突然了,是個人都會忍不住脫口,等他回過神的時候,顯然已經(jīng)晚了,而且……“二叔,好久不見!”以前只是在冷玫的面前才會叫人,背著冷玫從來不叫他二叔,也不會叫柳溪照爸爸的冷夜寒突然一改常態(tài),甚至還笑瞇瞇的叫得很親熱,柳溪煬心里咯嘣一聲,下意識的看向蕭家的代表,蕭國權(quán)的小兒子蕭衡,也就是他大哥柳溪照的小舅子。“二叔?他怎么會叫你二叔?”果不其然,蕭衡瞬間皺緊了眉頭,雖然柳溪照總共有四兄弟,但柳溪照是老大,柳溪煬是老二,如果是老三老四的孩子,他應(yīng)該叫他二伯才對,可他現(xiàn)在叫的是二叔,也就是說,他只能是柳溪照的兒子,蕭衡越想臉越黑,他的jiejie可只有柳媛一個女兒,如今柳溪照又突然冒出這么大個兒子來,真相如何用屁股想也知道了。“這……”“柳溪照我爸,我不叫他二叔叫什么?”柳溪煬為難的看看蕭衡,還在琢磨著該怎么糊弄過去呢,冷夜寒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說什么?!”蕭衡只覺臉上啪啪的被人打了兩耳光,猜測歸猜測,坐實又是另一回事,除了早就知道實情的云澈等人,現(xiàn)場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丑聞,這絕逼是赤裸裸的丑聞啊,柳溪照好男人的形象瞬間崩塌,周明遠(yuǎn)兩口子差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