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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右手悄悄凝聚異能,掌控著方向盤的刑鋒隨手拿起車載保溫杯遞給他,可云澈并沒有伸手去接,反倒是抬首轉(zhuǎn)向他故作任性的要求道“你知道的,我只喝礦泉水。”聽似撒嬌的語氣,面上卻是一點兒撒嬌的表情都沒有,眼底甚至還有些冰冷。“現(xiàn)在天兒冷了,別總是喝涼水,乖,喝點溫?zé)岬??!?/br>刑鋒單手握著方向盤,拿在手上的保溫杯又往他的面前送了送,臉上還掛著寵溺的笑容。“你不是刑鋒,說吧你是誰?為什么要騙我出去。”可是云澈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怔了一下,抽空看他一眼后又故作自然的笑道“說什么呢?我不是刑鋒還能是誰?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躺下來歇歇?”說話間,他還伸手過去想要碰碰他的額頭,但被云澈躲了過去,副駕駛座的椅子后背緩緩?fù)蠓诺埂?/br>“別裝了,我不可能認(rèn)錯自己的男人,先前在家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刑鋒常年握搶,手掌心某些地方結(jié)了少許薄繭,不可能那么光滑,當(dāng)時我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但就在剛才,你暴露了自己,第一,刑鋒知道我每次出基地不管多急都會調(diào)戲城防兵幾句,如果是他駕車的話,肯定會放緩速度,第二,我要喝水從來都是從自己的空間里拿,不可能問他要,而且我不喝礦泉水,你不但不能從空間里拿出礦泉水來,也沒有推翻我說只喝礦泉水的說法,這就足以說明,你不是刑鋒!”鳳眸如利刃一般冷冷的鎖定他,云澈條理清晰的說道,不過眼前這個刑鋒不論是臉型,身材,聲音,甚至刑鋒那種獨特的氣質(zhì)都一模一樣,簡直比他和小檉還像是雙胞胎,如果是假扮的話,不得不說,他的技術(shù)真的很高明,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難道這也是異能?思及此,云澈的目光不由得更深沉,異能的種類實在是太多了,他知道的也不過是萬分之一而已,如果真有這種完全可以變成另一個人的異能,那他就不能留他繼續(xù)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呵呵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果然是很敏銳,我以為至少得等到出了基地之后。”‘刑鋒’俊美無儔的臉龐緩緩綻放一抹淺淺的笑癌,如同罌粟花一樣絕美卻又威脅的邪氣笑痕,如此邪美的笑容出現(xiàn)在刑鋒刀刻般俊美的臉龐無疑個相當(dāng)?shù)牟粎f(xié)調(diào),但卻又有一種詭異的美感,很是邪性。“可惜,已經(jīng)晚了。”“什么……”魔性的邪笑越闊越大,伴隨著他的唇瓣一張一合,一股無色無味的氣息在車?yán)飶浡_來,云澈雖然看不到也聞不到,但在聽到他的話之后,他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對勁,緊接著他又發(fā)現(xiàn),凝結(jié)起來的異能正在急速分散,身體迅速的麻痹,最后宛如一尊俊美雕像一般僵硬的坐在副駕駛座上,連話部沒辦法說了。“你……”模模糊糊的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云澈試著進(jìn)入空間,可卻發(fā)現(xiàn)他和空間的聯(lián)系居然被切斷了,這可是從來部沒有過的事情,雖然他的面上看起來依舊除了僵硬再也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心里多少是有些急了,他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會慌亂會害怕,區(qū)別只在于會不會表現(xiàn)出來而已“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將為我?guī)順O大的樂趣?!?/br>說話間,屬于刑鋒的臉和身材部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柔美中帶著幾分誘惑的俊容,相比刑鋒修長挺拔,如青松一樣挺立的身材,男人現(xiàn)在的骨架似乎也纖細(xì)了一些,不過不管什么樣的身材哪一張臉,上面的笑容都同樣妖冶邪魅,分外魔性。“……”云澈不能動,也沒辦法發(fā)出聲音,只是睜眼平靜的看著他像是變魔法一樣變幻著容貌身形,基本已經(jīng)肯定他的異能應(yīng)該是一種類似于易容的異能了,不,正確的說,應(yīng)該還有一種異能,不然他現(xiàn)在不可能無法動彈,單純由人類研制出來的毒藥見效的速度不可能這么快。毒?!瞳孔猛然一縮,云澈想起來了,終于知道他的另一種異能是什么了,毒系,一種很詭異的異能,據(jù)說度系異能者本人,沒人能解開他們的毒,而且他們的毒往往是干奇百態(tài)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難道這個人真是易容和毒系雙系異能者?甚至于,可能也是五級了,要知道差一級境界就差了不止一點點,實力碾壓這種無力感不是打雞血就能彌補(bǔ)上的,如果不是同樣的五級,饒是他的異能再強(qiáng)也不可能讓他如此束手無策,連空間的聯(lián)系都能切斷。“嘖嘖仔細(xì)看看你真的長得很漂亮,比那些用化妝品堆積出來的美人不知道美了多少倍,在末世里還能保養(yǎng)得這么好,難怪刑鋒會那么喜歡你了,怎么辦?我好像也越來越愛你了。”男人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臉,手指眷戀不已的在他臉上摩擦著,云澈只覺說不出的惡心,奈何卻是動都沒辦法動,更別說反抗了。“乖,我們先躺會兒。”眼看著第二道圍墻的出口近在眼前了,男人刻意停下車小心翼翼的抱著在放平的椅子上躺下來,撲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怒焰,男人綻開一個更家邪魅的笑容,俯身靠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好像等不及出去基地了,要不咱們先來點兒開胃菜?”“唔……”對方無論是動作還是語言部相當(dāng)?shù)呐粒瞥阂詾樗窍雱铀纳眢w,憤怒與警告交織著爬滿眼底,他要敢碰他,等他脫身后非活剮了他不可。“好漂亮的表情,真想聽聽你痛苦而恐懼的呻吟,那一定是人世間最絕美的音樂?!?/br>男人的唇,幾乎貼著他的臉頰,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擦著他的臉,溫柔而又細(xì)致的描繪著他的臉部線條,男人的臉上帶著癡迷,雙眼閃爍著異樣的灼熱,可說出口的話卻變態(tài)至極,仿佛是一個絕世聞名的雕刻家正在打量一塊極品原石,興奮又躍躍欲試的琢磨著該怎么雕刻他一般你他媽變態(tài)嗎?還他媽是鬼畜系的!云澈努力的調(diào)動臉上麻木僵硬的肌rou,可惜的是,依然沒辦法發(fā)出聲音,男人似乎也知道他想說話,如白玉般細(xì)嫩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壓在他的唇瓣“現(xiàn)在還不行哦,雖然我是很想聽你天籟般的呻吟聲,不過還不可以,這里可是你的地盤,萬一你男人追來了,我到手的藝術(shù)品不是就要沒了?那我肯定會很傷心的,你也不忍吧?”你贏了!云澈表示,他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極品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