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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按了幾次,放出舒緩的輕音樂,再過幾秒,好好的浴缸里忽然亮起紅綠黃藍(lán)的燈光,他驕傲地問陸厭,“好不好看?!”陸厭:“……”好好的清爽風(fēng)浴室,現(xiàn)在恍如某種顏色燈區(qū)。林肆又打開按摩,起身拍拍陸厭的腰帶:“你快脫了進(jìn)去試試?!?/br>陸厭看著浴缸,懷疑林肆在訂購浴缸時,中了什么五彩斑斕的黑之類的毒。“你不要站著,快試試?!绷炙烈步o自己脫衣服,不幾分鐘就赤.條條地踩進(jìn)去,坐好以后找到按摩的位置,先享受了一會兒,接著發(fā)出很多莫名其妙的不可描述聲音,嗚嗚喳喳地說,“這個好舒服啊……”他全然忘記要給陸厭按摩,就想著把陸厭趕緊安利進(jìn)來一起泡。等陸厭真解開皮帶,他又忘記要泡浴缸,巴巴望著陸厭。陸厭一進(jìn)來,水位線都高了許多,林肆鎖骨只剩一半在外面,陸厭和他面對面坐著,用手托了林肆的腿起來,防止自己壓住他。“不是說按摩?”陸厭問他。林肆簡短地發(fā)出一個“啊”的音節(jié),愣愣道:“你等一下,它感應(yīng)一下就來了?!?/br>他說完,陸厭那邊明顯有一些動靜,按了幾次以后,林肆問:“舒不舒服?”其實是很舒服的,但陸厭還是說:“一般。”林肆皺皺眉:“難道兩邊模式不一樣嗎?”他扶著沿壁過去,伸手到陸厭背后,感受了一下,“和我的一樣啊?!?/br>“你不是說你給我按。”陸厭問。林肆根本不會按摩,但之前非用這個理由讓陸厭陪他洗澡,這會兒也要認(rèn)真踐行承諾,他曲起腿,然后偏向一邊,方便自己坐穩(wěn)了,然后賣力地給陸厭捏肩。彈琴寫歌的一雙手,五指修長,不像陸厭那樣有特別明顯的骨節(jié),但也有好看的流線。他捏著捏著就不知不覺地靠近陸厭,仰著脖子吻到陸厭的唇上的淡淡水汽,吃到股莫名的濕甜。朦朧中林肆記得按開關(guān)放掉些水,他認(rèn)真清醒了一段時間,記得自己想干什么,記得自己的正經(jīng)職業(yè)。他是個剛復(fù)習(xí)過a小調(diào)練習(xí)曲的鋼琴家。大腦復(fù)刻出的記憶讓他指尖標(biāo)準(zhǔn)地落下,每一個動作都有節(jié)奏,從低音區(qū)均勻地行進(jìn)到高音區(qū),如此往復(fù)來回,直到指尖按住黑鍵,停頓以后又力度更大一些地按下去。于是他聽見鋼琴渾厚的回音。似乎和練習(xí)曲中的效果一模一樣,林肆又照著之前的節(jié)奏,再彈一遍,等動作都成為肌rou記憶以后,他感覺自己肩頭仿佛被人掐過般酸痛。低高音快速來回轉(zhuǎn)換,奏出最美妙的音樂,林肆低頭親吻他摯愛的黑色琴鍵,手指將練習(xí)曲轉(zhuǎn)換成進(jìn)行曲,激烈而優(yōu)雅,每一個八度都彈出力度,在樂曲最鏗鏘激昂的部分,樂聲戛然而止。林肆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眼睛有些睜不開,用手背擦了眼睛周圍一塊以后,迷茫地望向陸厭。他變成了花臉的小鋼琴家。肩膀上的疼痛不是想象,陸厭手掌確實掐著他的肩,靠近鎖骨位置,還有些泛紅。陸厭也處在一種大腦空白的狀態(tài),他忙將林肆抱進(jìn)懷里,打開開關(guān),讓溫水快速浸潤,他左手摟著林肆的腰,右手捧了水,叫林肆“閉眼睛”。溫水被按在陸厭手心里,從林肆額頭慢慢滾下來,陸厭用了些力氣,將他臉上的污濁慢慢沖掉,三四次以后,才準(zhǔn)林肆睜開眼睛。“冷不冷?”陸厭讓他趴在自己肩上。林肆搖搖頭,但死魚一樣甩了甩自己的右手:“手痛痛?!?/br>說好的林肆按摩,最后變成了陸厭替他按手臂。他們在浴缸里耗了一個多小時,再泡不下去,陸厭扯了浴巾,將林肆抱出來到床上,從頭到腳好好擦干了藏進(jìn)被子里。“你怎么不和我說話?”林肆鉆出一個小腦袋瓜問。“我去拿睡衣回來?!标憛捪乱庾R將手里的浴巾對折對折再對折,匆匆出門。他走的很快,到浴室以后又走的很慢。像是被人催趕一般,但又有不好意思顯露的匆忙。說到底,陸厭分化以后,經(jīng)歷這樣的事是第一次。他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心里有莫大的愉悅,但又好像感覺哪兒都煩躁地不行。擦過林肆的浴巾有股淡淡的奶香味,但擦自己就打破了浴巾的美好。浴室還有林肆的信息素味道,讓人很舒心,但剛換上的褲子突然不合身。林肆挑的輕音樂很好聽,但真絲睡衣今天不太絲滑。他站在原地緩了兩秒,才重新出門。一見他進(jìn)來,林肆就問:“怎么去這么久?。俊?/br>“卸了吹風(fēng)機(jī)?!标憛捳f。“可是我們房間的衛(wèi)生間里就有啊,我放了一個在那里?!绷炙琳f。“沒注意到。”陸厭坐在床頭,恢復(fù)了一半的正常,他拍拍林肆耳朵,讓林肆坐起來。他給林肆套了睡衣,再給他吹頭發(fā)。吹風(fēng)機(jī)呼呼完,林肆爬起來說給陸厭吹,被陸厭按著。林肆就從床頭cao控臺上選了一部企鵝紀(jì)錄片播放,一邊看一邊等陸厭吹完頭發(fā)。等陸厭結(jié)束,他翻了個身,問:“好了嗎?”“嗯?!标憛捪崎_被子,和林肆一起靠在床頭,畫面上企鵝噠噠噠噠走著,陸厭問,“不看螞蟻了嗎?”“早就看完啦,”林肆一條腿搭在陸厭腿上,蹭來蹭,突然想起來說,“你忘記給我穿褲子了。”陸厭在浴室穿完衣服,記得要把林肆的睡衣也帶出去,結(jié)果就真走神地只拿了件衣服,他少有地犯出這種錯誤,當(dāng)下也沒反應(yīng)過來。“我去拿?!?/br>林肆拉住他的手:“算啦,就這么睡吧,我還有要緊事要和你說?!?/br>“怎么了?”林肆:“舒服嗎?”本以為林肆有什么正經(jīng)事的陸厭:“……”“舒服嗎?”林肆自信發(fā)言,“應(yīng)該還挺爽的是不是,我感覺你硬的像塊大石——”他又被陸厭捂住嘴了。林肆扒拉陸厭的手:“怎么了啊……不是說在家可以說嗎,怎么又捂我的嘴巴。”陸厭自制力明顯下了一個層次,林肆隨便說兩句話,他都要升旗一次,不捂住林肆的嘴,恐怕今天沒辦法在臥室里睡覺。然而林肆還在堅持不懈:“從浴室出來就不和我說話,是不是不舒服?”他說,“我看視頻里要張嘴巴,可是浴缸里水有點高,我一張嘴巴水就跑進(jìn)來……”不等他說完,陸厭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唇,等他老老實實不說話了,才低聲回答他。“舒服?!?/br>林肆眼睛笑彎起來,像帶著鉤子的月牙,他得瑟地挑眉毛:“那你早點說嘛,我還以為我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