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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以改變自己的習慣,多多找到林肆,讓他每天都習慣自己的存在,但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只選擇對林肆說一句早安,一句午安,到晚上才給林肆響一個電話。蹣跚地學愛人,笨拙地說情話。“陸厭啊,”林肆小聲喊他,“我前幾天去看陸紹明,站在外面看他睡覺,覺得他老了好多,瘦了好多,但就算他已經(jīng)變成這種樣子,我還是會想,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他的報應(yīng)。你知道嗎……他當時是知道那個手術(shù)成功概率不高的,步萬年也是他授意才騙我的,我——”林肆摸了摸后頸,“我年紀小,腺體剛分化,腺體和身體的聯(lián)系沒有像成年人那樣不可分割,我又和盛世簽了不太公平的長期合同,跑也跑不掉,所以我是最適合配合他們做這項手術(shù)的人?!?/br>蕭山醫(yī)院從開始就是陸紹明的野心,那時候盛世娛樂沒有林肆這個臺柱,在業(yè)內(nèi)算不上什么,陸紹明和郁家撕破臉面,面上雖不顯,但極力想要拼出一片天,好在郁家面前揚眉吐氣,所以他想要成功,蕭山醫(yī)院正是其中的一條渠道。陸紹明聚集了一群心術(shù)不正但醫(yī)術(shù)超群的醫(yī)生,在蕭山醫(yī)院的殼子下,到處竊取國外的科研成果,急于開創(chuàng)全世界最矚目的醫(yī)學成績。林肆抿抿唇:“這些事我如果不知道,我不會這么恨他,但我知道了,就沒有辦法做一個善良的人,會有很壞很壞的想法。”他和陸厭中間確實隔了一個陸紹明,一塊令他憋屈了多年,沒有辦法自由伸展筋骨的壓頂巨石。這樣一大段話說完,林肆費了不少精力,他低頭看茶幾邊緣:“但是我喜歡你的,真的喜歡你的?!?/br>他說完話,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Alpha的信息素環(huán)繞周身,驅(qū)走他胸口的沉郁。這是他和陸厭第一個真實的擁抱,沒有發(fā)情期,也不是在虛擬世界,只是為了擁抱而擁抱。只要林肆想動,他就可以用手覆住陸厭結(jié)實寬闊的后背,或者抓住陸厭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對不起。”陸厭說。之前抽血時候堵住的鼻子,現(xiàn)在又酸了許多,林肆用下巴磕住陸厭的肩頭。溫存的靜謐時光被開門聲打破,廖紀拎著兩袋夜宵進來:“你自己點的那家都沒開門,我開車到另一個區(qū)——”沙發(fā)上抱住的身體慌張松開,林肆更是手腳不知道哪里放,第一次在廖紀面前露出羞赧的表情,耳廓紅了一圈。“……”廖紀是很想罵林肆幾句的,但陸厭在邊上他又不能讓林肆沒面子,只是重重放下粥,“你身上信息素外溢原因都還沒找到,就抱來抱去,萬一是因為接觸太多了才這樣,看你怎么辦?!?/br>林肆像做錯事心虛的小學生一般,抓了抓自己的手指,小聲嘟囔:“抱一下而已嘛……又沒有親嘴巴上床。”廖紀剛還打算息事寧人的一顆心以九十度過山車速度蹦了起來,走過去就拎林肆的耳朵,剛擰痛林肆耳朵,他的手被陸厭用勁兒捏住。他忙甩開手,不服氣地懟了陸厭一句:“你瞪什么?”腕骨真有點疼,廖紀低低罵道,“最沒有資格管他的就是姓陸的!”氣氛不太對,林肆趕緊扯了粥盒過來,干巴巴問:“跑到哪個區(qū)買的?。渴遣皇桥芎苓h了?”廖紀不說話,林肆就拽了拽他的衣角,打開一盒南瓜小米粥聞了聞:“好香啊?!?/br>廖紀:“吃你的,賣什么萌?!?/br>林肆知道廖紀沒有那么生氣了,就笑著給廖紀他喜歡和艇仔粥,又遞了兩碗白粥給陸厭,打開小菜碟子:“先吃吧先吃吧,我都餓死了?!?/br>他們差不多吃完時,李集成在門外敲了敲。☆、第58章“吃夜宵不,給你買了一份。”廖紀問。李集成搖搖頭:“沒心情吃夜宵,林肆的驗血報告出來了。”他話頭一露,在場幾人都沒了胃口。“我怎么了嗎?”林肆問他。“別都這么看著我,沒那么嚴重,只是我沒想到之前的手術(shù)對他腺體影響這么大?!崩罴勺?,看了眼茶幾,沒地方可以放文件,就又重新起身,指了指書桌,“這邊說吧?!?/br>他們重新坐好,眼巴巴等著李集成開口。“之前我以為林肆只是需要Alpha信息素來幫助他發(fā)育腺體,但沒想到他的腺體在第一次發(fā)情以后,就進入一種亟需Alpha信息素安撫的狀態(tài),神經(jīng)科回復說大概率是五年前手術(shù)時候差點切斷腺體神經(jīng)所以導致的信息素紊亂,之前的假性發(fā)情和發(fā)情期確實也沒隔幾天,足以證明他的信息素需求幾乎是不間斷的,所以目前和這段時間內(nèi)都無法確定發(fā)情期。”“這意思是,他的腺體還是沒有發(fā)育好?”廖紀急急說道,“是之前手術(shù)留下永久性的傷害了嗎?”李集成擺擺手:“也不用那么悲觀,他已經(jīng)有一次正常的發(fā)情期,至少說明腺體是在往好的地方發(fā)育。”林肆往自己后頸上按了按,始終感覺自己還是和正常人不同。“治療方案?!标憛拞?。李集成“唔”了一聲:“緊急方案是你給他做個臨時標記,然后林肆再去噴霧室做一次長效氣味抑制,明天就照常出去工作。至于要怎么解決現(xiàn)在這個問題,還是只能慢慢治,任何一蹴而就的方式都會有副作用,當然,更不用想說通過做什么手術(shù)讓他一下變好。”“慢慢治是怎么治?”林肆問。“你們最近是……又不住在一塊兒了是不是?”李集成問。林肆點頭:“我最近住在劇組的酒店里,不能回家?!?/br>“實在沒有辦法回家嗎?”李集成問。“劇組開車到西江要兩個小時,他別睡覺了?!绷渭o說,“而且時間都不定,有的時候兩點多三點才下戲,回西江天都亮了?!?/br>李集成又問:“那陸總過去住呢?”“……可他也要上班的啊?!绷炙琳f,“他這么來來回回跑也很折騰很累的。”“我沒關(guān)系,”陸厭說,“我可以開車過去。”廖紀拒絕:“劇組找的酒店安全性不是很高,你頻繁出入容易被狗仔拍到,林肆自從上次和白帆的事情以后,我們偶爾都還能碰到狗仔的車跟在后面?!?/br>李集成撐著下巴想:“這戲還要拍多久?”“不知道,每天都在拖工期,本來預計四個月,現(xiàn)在可能要到大半年了?!绷渭o說,“林肆戲份不少,要演到最后一場。”“那這樣吧,你們自己協(xié)商,定時見個面,做臨時標記,”李集成揉了揉額頭,“你們要是在戀愛的話,也可以一塊兒睡,不過性行為暫時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