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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林肆簡單回答了,而下一個問題,主持人不懷好意地笑:“能不能給大家清唱幾首歌?”“想聽什么?”林肆坦然問道。工作人員把平板給他,林肆用右手接了,看彈幕上粉絲的要求。【!??!我要聽這首!】【要聽!】【沖啊啊啊啊啊啊】【想聽哥哥唱甜甜的歌1551】彈幕刷的太快,林肆一時間也不知道粉絲最想聽的是什么歌,手臂彎里早上陸厭注射抑制劑的地方,林肆感受到明顯的酸痛。他隔著衣服按了按,然后將平板換到左手。“我這個歌迷有沒有權(quán)利向偶像打個申請?”徐向陽問,“我也想聽歌。”林肆偏過頭:“你想聽什么?”“,行嗎?”徐向陽點歌。他說完,彈幕一瞬間瘋狂。這首歌,林肆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唱過了,無論是演唱會,還是節(jié)目里。林肆垂眸,思考許久以后說:“好。”他清了清嗓子,準備唱的時候,工作人員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吉他。林肆試了試,邊調(diào)音邊輕聲說:“也許現(xiàn)在唱不好這首歌了,大家隨便聽聽。”“看到彈幕說,這是四年前的歌?”秦宵問。林肆“嗯”了一聲。這是四年前,他分化的時候,寫的歌。他輕輕閉起眼睛,按下和弦,彈了一段前奏。“白色的墻壁,目光要看哪里如果可以將手臂揚起有一個人,他不想做溫暖的尸體世界不講道理,命運寫滿伏筆太貴的人生他買不起身不由己,我換不回少年的你與過去攀比,千萬公里我看不見自己的葬禮可我想永遠,飄向年少,活在冬天里”四年前,林肆以腺體分化為由,消失近半年,后以專輯重新出現(xiàn)在大眾視線中,專輯同名歌曲迅速登頂各大排行榜。這首前奏喪到極致,嗓音甚至丟失生趣的歌,在副歌的結(jié)尾,大聲吶喊,想要留下來看這個世界。所有人都以為,歌詞是林肆在祭奠分化前的自己,或者是在長期黑粉壓力下,分化成Alpha的林肆,第一次做出強硬的回應(yīng)。林肆對這些猜測不置可否,沒有正面回應(yīng)。但他只在專輯上線的半年內(nèi)唱過這首歌,之后再沒有在任何公眾場合唱過。掃弦聲停下,林肆看著鏡頭莞爾:“我唱不好這首歌了,不太好聽?!?/br>彈幕的密集程度將直播間直接卡爆,官方退出重開也沒成功,時間差不多,他們這場直播就以林肆的作為結(jié)尾。林肆起身將吉他還給工作人員,收拾了桌上的盒飯扔進垃圾桶,他忽而回過頭,看著離自己不算很遠的秦宵,問他:“宵哥剛剛問我什么?”秦宵一臉迷茫的樣子:“什么?”“沒什么。”林肆轉(zhuǎn)過身,在休息室里找廖紀,正巧廖紀也在看他,眉頭擰起,林肆就很快走過去,推了推他手臂,“有點困,回去睡覺吧?!?/br>廖紀替他打了招呼,然后上保姆車關(guān)上門。“秦宵那句話,錄進直播間了。”廖紀說。作者有話要說: [愛心]符號打不出來,陷入沉思……本來應(yīng)該是A爆宇宙[愛心]林肆/天籟之音[愛心]林肆啥的,哈哈哈哈哈☆、第29章林肆皺了皺眉:“查崗,忽然說我接的電話是什么查崗,八成是坑我?!?/br>“你那電話到底誰給打的?”廖紀問。“?。俊绷炙刘酒鸬拿碱^馬上沒了脾氣,心虛地摸往后頸,“就……一個朋友?!?/br>廖紀:“哪個朋友在你直播的時候打電話?!彼粋€一個猜過去,“作曲的那個胡嶺?還是之前合唱的碗碗?”“不是,不是他們啦?!绷炙琳f,“……反正就一個人給我打電話?!?/br>廖紀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不是陸難?不說話?就是陸難對不對!”林肆推開他:“不要瞎猜,不是誰,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想為什么秦宵要在直播的時候說那句話?!?/br>“他還能干嘛,就是陰陽怪氣,”廖紀罵了一句,“之前雜志沒同意和他拍雙人封面,后來咱們又和約了夏季開季刊,這種人啊,估計眼睛紅的都滴血了。”林肆敲著玻璃窗,猶豫了許久,說:“可能還有一個原因?!?/br>他將之前在酒店撞見秦宵和劉慎巖的事情告訴廖紀。“這么大的事你現(xiàn)在告訴我?!”廖紀噌一下坐起來。林肆嘟囔道:“這不是人家隱私嘛……”他想了想,問,“你說,秦宵是不是要針對我?”“也不是針對你吧,換舊社會——”廖紀說,“可能殺了你滅口?!?/br>林肆笑了一會兒,又開始想晚上直播的事。“總覺得沒這么簡單,”林肆說,“我預(yù)感,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廖紀和他對視一眼:“最近我讓人盯著。”林肆點了點頭,翻手機出來,找到Y(jié),同他說:【我下班了,你在忙嗎?】Y的消息回過來:【沒有?!?/br>酒店很近,林肆邊上樓邊和他聊天:【一會兒要玩游戲嗎?】Y:【下次吧。】實際上林肆也不是很有心情,奔波一天,從試鏡到假性發(fā)情,再加一場不平靜的直播,林肆疲于再耗費精力,但心里又實在可惜,難得Y今天主動找他玩游戲。洗完澡出來,他給Y撥了一個電話,打算睡覺前和Y說說話。即使生活波瀾壯闊,再被人簇擁著喜愛,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他還是,想念Y低低的嗓音,想念Y在他喋喋不休的時候,回復(fù)的一個很體貼的“嗯”。但Y并沒有接。林肆再撥了一個,還是沒接。他遺憾地抿了抿唇,用小球撞了撞Y,不多久,困意兇猛,他只來得及給Y打了個wanan,就抱著枕頭睡過去。————鮮少使用的音響被人打開,黑灰色的辦公室里環(huán)繞少年陽光清澈的嗓音。是15歲的林肆。電腦屏幕上一排滾動歌詞。「作曲:林肆作詞:林肆」屏幕的熒光印在眼睛里像好看的星斗,卻也像疼痛的影子。“溫暖的尸體”“身不由己”“看不見自己的葬禮”……這些字眼一行一行劃過,陸厭按下暫停鍵。手機適時響起,在桌上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