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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問他:【你用這個軟件的目的是為了找Alpha嗎?】突然從晚安轉(zhuǎn)換到另一個話題,忘了愛好像花了幾秒消化,說:【對啊……大家注冊賬號,不就是為了交友嗎?】陸厭一時語塞。確實,會在泡泡上匹配的,大約都是散落在城市里,有著不同等寂寞和同等期待的人。陸厭:【不要給一個陌生人這么高的信賴值?!?/br>忘了愛很快回過來:【什么叫這么高的信賴值】陸厭有短暫的迷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像個家長一樣勸說一個陌生人,但仔細(xì)一想,他只是覺得自己和忘了愛的網(wǎng)友關(guān)系不會持續(xù)很久,為了彌補對忘了愛的冷淡,才會下意識說這些話。他希望在忘了愛去匹配下一個Alpha的時候,能稍微有些防備心。陸厭:【沒什么,你工作吧?!?/br>忘了愛沒有很介意他那句話,只是很執(zhí)著:【那你今天會回我晚安嗎?】陸厭本著他的自我感覺明晰的良心:【沒時間。】作者有話要說: 陸厭:忘了愛是個笨蛋,搞不好會被人騙。林肆:蛋糕?哪里有蛋糕?陸厭,卒。全文完結(jié)。☆、第6章“肆哥,下一場到您?!眻鲇涍^來打招呼。電影在暑期檔上映,所以他們穿著單薄的衣服拍攝。林肆卷了卷手心,將手機放進(jìn)口袋,脫下羽絨服,在沒人看見的時候,用手心捂了捂自己的臉頰,然后繃著一幅書呆子的模樣上場。這場戲說的是霍立和衛(wèi)謙的爭吵。關(guān)愛Omega協(xié)會發(fā)來的名單里,有一位長期進(jìn)行性服務(wù)而感染病毒的Omega,正是他們?nèi)艘赐膶ο蟆?/br>但當(dāng)三人見到Omega本人時才發(fā)現(xiàn),Omega已經(jīng)是癌癥晚期,不愿意接受治療,最后的愿望是和喜歡的Alpha,看一場漂亮的煙火,然后接受安樂死,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霍立當(dāng)即反對了這個提議,認(rèn)為應(yīng)該在還有希望的時候勸說Omega進(jìn)行積極治療,而衛(wèi)謙認(rèn)為三人應(yīng)該為Omega尋來他喜歡的Alpha,了卻他的心愿。蘇明晨夾在中間說不清楚話,最后氣到把他們倆一人推了一把,憤然離開。林肆平時的舞臺形象偏朋克,造型師喜歡把他的頭發(fā)梳開,然后掉下幾根碎發(fā),像個不羈少年,而這次為了迎合霍立的形象,他的劉海乖巧地耷拉下來,是很好相處的樣子。激烈的爆發(fā)戲沒能一條過,陳豪暫停拍攝,準(zhǔn)備一會兒再重新拍。徐向陽裹上羽絨服,坐在馬扎上,因為電源位置,他就和林肆靠在附近了。林肆不說話,低著頭看地板,還在腦海里回憶剛剛的戲,徐向陽看他困惑,就用手肘碰了他一下:“你以前會做公益嗎?”“啊?”林肆愣了愣,有點分不清他是在問戲里的霍立還是自己,磕巴了一句,“哦,那個,那個每年都會去。”徐向陽笑了笑:“那你很好?!?/br>林肆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也沒有?!?/br>“你之前的晚會我有看,是真唱嗎?”徐向陽問他。這個問題顯然有些冒犯,但徐向陽的語氣很好,林肆就點了點頭:“真唱的?!?/br>“咱們這部電影不找你唱主題曲,可真是太可惜了。”徐向陽說。其實找了的。只是林肆不太滿意資方給的如同口水歌般的編曲和作詞,所以還在商談,希望由自己作曲。他彎彎嘴角,習(xí)慣給出了一個很淡的笑容:“謝謝?!?/br>“在聊什么?”秦宵打斷他們短暫而友好的交談,“這么高興?!?/br>“說林肆唱歌好聽?!毙煜蜿柕男D(zhuǎn)而禮貌,“我們要開始了嗎?”秦宵不問而來,拖了馬扎坐在林肆邊上:“還沒,不過可能快了。”他們?nèi)齻€突然便沒了話說,秦宵的助理舉著手機:“不然我給大家拍張照片吧?”秦宵笑著靠近林肆,手自然而然搭在了林肆羽絨服的帽子上,林肆條件反射,動了動脖子。秦宵像是沒感覺到,問助理:“這樣行嗎?”“肆哥笑一笑更好看?!敝碚f。林肆不是很有拍照的興趣,微微動了一邊嘴角。助理拍好,拿過來讓他們挑選。實際上照片都差不多,照片上秦宵和林肆靠的近些,看上去關(guān)系很好。休整過后,他們重新拍攝,大約是林肆和徐向陽熟識了些,拍攝順利許多。林肆和徐向陽在深夜還有一場文戲,兩人拍到很晚。剛上了保姆車,廖紀(jì)便告訴他,他們?nèi)说暮险找呀?jīng)被上傳到社交平臺,早就聽營銷號說林肆要拍電影的粉絲終于看到片場圖,激動了半天。“你和秦宵已經(jīng)有CP粉了,很久沒出這種雙A男星的CP,秦宵的經(jīng)紀(jì)人問,要不要合作一段時間,”廖紀(jì)問他,“你怎么想?”林肆正在看一則恐怖故事,抬頭看廖紀(jì):“你猜?!?/br>廖紀(jì)笑了笑:“我回絕了?!彼麊?,“怎么,覺得秦宵不好?”“嗯。”林肆回答。廖紀(jì)欣慰,拍拍他耳側(cè)坐下。他相信林肆足夠聰明,但他也知道,自己將林肆保護(hù)得太好,導(dǎo)致他的聰明只夠防御很基本的攻擊,在即將踏入的演藝圈里遠(yuǎn)遠(yuǎn)不夠用。林肆可以用“話少”“不笑”來將自己偽裝成一個Alpha,但越與人深入接觸,越難偽裝完美。到酒店的時候,廖紀(jì)接到電話,送林肆到電梯口便匆匆道:“我去處理些事情,你早點睡,門關(guān)好,窗簾拉上,一會兒我回來檢查?!?/br>林肆在鴨舌帽下笑:“我明天早上起來會自己去學(xué)校的,不用你送?!?/br>“上去,洗澡完就睡覺?!绷渭o(jì)沒和他逗貧,撥了個什么電話,又出門了。林肆憑記憶刷卡按了樓層,靠在墻上,繼續(xù)看恐怖故事,叮一聲以后低著頭出門。他走了幾步,收起手機準(zhǔn)備找找自己的房間,剛過拐角,就見秦宵摟著人并肩走進(jìn)房間,卻在進(jìn)去前又做賊心虛地左右看了一眼。林肆沒有躲閃的準(zhǔn)備,在拐角處和秦宵對上視線。秦宵眼神霎時變冷,有恐懼,也同時幾乎要把林肆瞪個對穿。林肆不知所然地眨了眨眼睛,垂頭看自己的房卡。樓層錯了。大約在他按樓層的時候就錯了。秦宵笑的很難看,嘴里想說些什么,但門里似乎有聲音叫他,他最后還是看了林肆一眼,將門關(guān)上。按理說走廊里是沒有風(fēng)的,但不知道是不是秦宵在門口停留太久,關(guān)門的時候,兩股糾纏不清的信息素味道傳過來,混合在一起。即使只有一點,也足夠令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