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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周末都行?!?/br>“別人都是周末有空,就你周末不行?!?/br>江明楷道:“你自己回去怎么了?以前沒見你沒我吃不下飯?!?/br>江明月委屈巴巴道:“媽見他就走,有你還能熱鬧點?!?/br>“拿我當(dāng)熱場子的使。”江明楷笑了一聲,但沒什么真笑的意思,“我說你眼光好還是不好呢?!?/br>江明月說:“你給我面子,我也給你面子,你不給我面子,我就?!?/br>“怎么著。”“我就告訴mama你找對象了?!?/br>“時間定了告訴我?!苯骺孟裾姹凰{了似的,“發(fā)信息,別打電話,煩。”“真是對象???那就好,小男孩兒看著都沒我大,我還以為你不學(xué)好呢,這幾天都睡不著,光為你發(fā)愁了?!?/br>“比你大?!苯骺终f了一遍,“管好你自己?!?/br>“嫂子叫什么?!?/br>“掛了?!?/br>“你說mama想不想知道?!?/br>“你夠了。”江明楷沒耐心了,然而江明月不怕,笑嘻嘻地說:“他真好看,是不是人家不肯跟你回家?我真的挺想再見見他的,上回在度假村都沒怎么說話,他怎么那么害羞?感覺mama也會很喜歡這樣的?!?/br>“我不會走的,你們倆住多久,我就在家陪多久,行了嗎?夠給你老公面子了嗎?”“夠了夠了?!苯髟抡嫘膶嵰獾卣f,“您太好了,我不打擾了,您先忙?!?/br>江明楷果然很講信用,有他在家里,加上徐盈玉本來也答應(yīng)過江明月,一整晚家里人都整整齊齊,越仲山帶的東西徐盈玉也都看了,又托他給方佩瑤帶個謝,說上回帶的燕窩特別好。雖說很早就各回各房,但感覺上還是很像一回事。江明月睡了一覺,迷迷糊糊地感覺越仲山從外面進來上了床,帶著一股涼氣,他往身邊摸,被越仲山握住了手。“去哪了?”越仲山隔著毯子抱他,在他頭上揉了把,掌心放在他后腦勺,摟進自己懷里,低聲說:“跟你哥喝了兩杯,睡吧?!?/br>江明月本來就沒有完全醒,被拍了拍背,很快就重新睡著了。第二天是跟江明楷一起出的門,他自己開車,越仲山昨天叫司機回去了,也是自己開車,先送江明月去學(xué)校。江明楷的車在前面,走了一段以后停在路邊,打著雙閃。越仲山把車靠過去,降下江明月那邊的車窗,江明楷說:“忘了跟你說,周末請你教授吃飯,具體時間還沒定,到時候有人給你發(fā),記著點?!?/br>江明月說:“你不是去約會啊?”“誰都跟你一樣?!苯骺沉怂谎郏R走前隨口說,“嘴怎么了,上火?”他問得很正經(jīng),江明月愣了愣,臉突然紅了,江明楷也一愣,隨后很不耐煩地踩了腳油門,轟一聲竄出幾十米。第29章第二天臨近下班時間,江明楷的秘書喬依然給江明月發(fā)來請他教授吃飯的時間和地方。微信的聊天記錄停在上次江明月向喬依然打聽魏東東父親的地方,她發(fā)了個定位,說接教授的車已經(jīng)安排好了,問江明月打算自己過去,還是她派車去接。從大學(xué)城到酒店還有一段距離,江明月說自己去。到了吃飯那天,江明月白天在實驗室還見了教授一面,他剛洗完儀器,站在幾個師兄后面聽他例行訓(xùn)話。魏東東被罵得低頭不敢說話,半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然后江明月去圖書館復(fù)習(xí)。晚上在酒店包廂里,對方客氣得跟白天不像同一個人。教授姓胡,叫胡海洋,年紀(jì)五十歲上下,履歷很漂亮,在一眾搞學(xué)術(shù)的里邊是很會轉(zhuǎn)彎的那種,論文有質(zhì)量,鈔票也有大把。江明月還算本科生,沒正式到他門下,還要等考試結(jié)果,接觸不算很多,所以胡海洋不太清楚江明月的家庭情況,只依稀知道應(yīng)該個富二代。學(xué)生常討論江明月又穿了什么戴了什么,時常有好車來接,多接幾次,就都傳開了。上回,兩大盒朱麗葉玫瑰白給了魏東東,胡海洋聽了,還多余問了一句:真沒要錢?他知道魏東東為經(jīng)費審批發(fā)愁,意思是讓他別嘴硬,私下為他出點,沒想到江明月真沒要。不過海城大學(xué)里的富二代不算稀有物種,胡海洋在學(xué)界和商界都混了好些年,見過的更不少。先前他讓江明月進實驗室,純是因為看上江明月確實是個做實驗的材料。在有些地方,不緊不慢是件壞事,但在實驗室里卻是很難得的一點。都說寒門出貴子,但學(xué)術(shù)界的大數(shù)據(jù)給出的事實卻是越有錢的學(xué)生越能待得住實驗室,做十幾年重復(fù)實驗最后一飛沖天的,大多數(shù)家里條件都不錯。可也僅限于此。一來江明月不再跟組里的項目,考不考得上還兩說,二來他本人不多話,被踢出項目后就老老實實地洗試管,存在感并不是很高,連跋扈的壞印象都不給人留一個。胡海洋也從未在其他同事那里聽說這位同學(xué)有什么過人的出身。像學(xué)校每年都會進幾位新生,帶來新樓或其他福利,江明月顯然還沒到那個級別。最近胡海洋手上有個臨床專利急著要賣,找人合作也可以,但那項目一看就是專會吞錢的玩意兒,雖然是個有眼光的都看得出后期不會賠錢,但有財力能經(jīng)得住前期實驗和試藥的主沒有幾個。鼎業(yè)制藥算一家,可胡海洋四處找關(guān)系牽線搭橋,也沒能找著一個管理層的說上話。江明楷是鼎業(yè)制藥的東家,換句不太適當(dāng)?shù)脑捴v,江氏對鼎業(yè)制藥,好比沃爾瑪對旗下的一家連鎖超市。胡海洋不至于自大到認為自己的項目能驚動江氏大老板,但除此之外又想不出其他理由,西裝革履地到了地方,一進包廂,到學(xué)校接他過來的助理向他介紹江明楷:“江總?!?/br>江明月也已經(jīng)跟著站起來了,叫他:“胡老師?!?/br>胡海洋的一頓飯吃得有些飄飄然,不真切感從頭至尾沒有消失。江明楷雖然看上去持重嚴(yán)肅,但對他的態(tài)度算很客氣,言辭間托他多關(guān)照江明月。他本人雖然還是沒能完成把飯局從見投資人到師生宴的徹底轉(zhuǎn)變,但畢竟不是絲毫沒見過世面,所以面上應(yīng)付還算自如。胡海洋跟江明楷互相敬酒,還有桌上作陪的你一言我一語,酒過三巡,熱鬧起來。胡海洋道:“我講句實話,其實江同學(xué)有興趣的這方面,倫敦和紐黑文做得的確都比國內(nèi)好一些,大多數(shù)留在國內(nèi)的學(xué)生,是條件不允許……”如果江明月是個普通的富二代,待在他實驗室里還解釋得通,但顯然不是,以江氏的財力,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