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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葉懷遙說了聲“好”,頭也不回,直接背手將折扇向后一擋,動作快如閃電,恰好架住了最先勒向他頸后的蛇骨鞭。隨即他足尖在正面的長/槍上一點(diǎn),整個人飛旋而起,身上長袍拂動,雪衣與劍氣金光交織,快的教人無法看清動作。眼花繚亂之間,手持蛇骨鞭的郄鸞已經(jīng)被葉懷遙一掌拍中胸口,踉蹌后退。隨即葉懷遙腳尖一勾,被另一名魔將握著的長/槍脫手,嗆啷一聲落到地上。他瞬間打發(fā)了近身的兩人,緊接著折扇揮出,劍光如波涌流,浩蕩無盡,四面蕩漾開來,又霍然從四面包圍的人影間綻開。而后光華落盡,天地?zé)o聲。葉懷遙面前再無人可擋,身形一閃,整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殿的門口處。他轉(zhuǎn)瞬將金杯捻在手里,微笑著一口飲盡。他的白衣折扇之上都微染了幾抹血色,陽光從他身后蜿蜒而入,使著殷紅當(dāng)中泛出綺麗的艷色。面前人人狼狽,唯有他風(fēng)華凜冽,悠然一扇輕收。葉懷遙出手很有分寸,知道面前這些人不過都是皮外傷而已,倒不擔(dān)心。他將飲干了酒的空杯沖容妄擲過去,笑問道:“魔君,如此我可算贏了?”容妄接住酒杯,上面似乎還殘存著葉懷遙指尖的溫度與血?dú)狻?/br>他下意識地將杯子握在掌心。兩人隔著滿地狼藉對視,周圍竟沒有一個人能夠發(fā)出聲音,移開目光。無論立場如何,強(qiáng)者永遠(yuǎn)都是令人熱血沸騰的。“是,你贏了?!?/br>容妄目光明亮,眼睛只望著葉懷遙的方向,片刻之后,驀地一笑,拱手道:“恭喜云棲君?!?/br>葉懷遙搖頭一笑:“過獎了。隨意切磋而已,勝敗都不過平常事?!?/br>他沖著從地上起身的眾位魔將微微致意,含笑道:“多有得罪,還請各位見諒?!?/br>如此風(fēng)度,正是翩翩君子之態(tài),經(jīng)過剛才的一戰(zhàn),他的謙和不會讓人感到輕視,反而愈發(fā)心服。有的魔將仍覺得丟人憋氣,面對明圣的笑語,卻無法口出惡言。過了片刻,暗翎忽然大笑起來,抬起手想去拍葉懷遙的肩膀,又覺得不合適,改為摸了下自己的腦袋,沖著他躬身一抱拳。他道:“不管怎么著,這一場明圣贏了就是贏了,我暗翎服你!玄天樓確實(shí)有這樣的實(shí)力,愿賭服輸,你要如何罰我,悉聽尊便!”葉懷遙笑著說:“喝一碗吧?!?/br>暗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問道:“什么?”葉懷遙扇子敲擊掌心,微微一笑:“我記得有人曾經(jīng)說過,跟狡猾的人族一塊飲酒,簡直比喝砒/霜還要難以忍受。砒/霜的滋味,暗統(tǒng)領(lǐng)今天一嘗,可當(dāng)重罰。”他氣度從容,言語間半是調(diào)侃半是認(rèn)真,話卻是對著所有魔將說的,笑意融融間自有一番氣度。就連性格粗疏如同暗翎,都沒想到葉懷遙竟會將此事輕輕放下,不做報復(fù)。但魔族和人族,不明明應(yīng)該是死敵么?他心里一陣茫然,不知為何,又覺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似的,張了張嘴,委實(shí)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這時,容妄抬手打了個響指,酒壇子飛過來,將一只只大碗注滿。他端起碗,沖著葉懷遙舉了舉,說道:“身為領(lǐng)袖,便由我先來罷?!?/br>說罷,容妄直接將那只大碗端起來,一口氣喝干凈了。其他魔將們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眼見容妄如此,仿佛便有了主心骨,個個默不作聲地將酒一碗碗地喝下。葉懷遙笑瞇瞇的,似分毫感覺不出來他們的尷尬,同飲一碗,隨手撂下,從容笑道:“既如此,玄天樓與魔族之事已經(jīng)了解,那么遙先行一步。”容妄傾身致意,目送葉懷遙離開。等到對方的背影徹底消失之后,他回過頭來,臉上笑意已經(jīng)不見。容妄淡淡道:“其他人都散去罷。蒙渠、彌錐、昌吉木,你們?nèi)齻€留下?!?/br>魔將們領(lǐng)教了明圣的厲害,佩服之余,心中多少有些沮喪,也沒心情再說別的,紛紛行禮告退。殿中很快就剩下了君臣四人,容妄反倒不急著說話。他若有所思,慢慢反身走上玉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蒙渠等三人不知道他有何用意,互相看看,也沒敢詢問。片刻之后,容妄冷淡的聲音才居高臨下地從頭頂傳來:“昌吉木,剛才你想做什么?”蒙渠和彌錐同時看了昌吉木一眼,彌錐尤其驚訝。——方才他對葉懷遙出言不遜,惹了容妄發(fā)怒,因而彌錐還以為大家留下,是為了要處罰自己。昌吉木也是滿臉莫名之色,躬身道:“君上,屬下不明白您的意思?!?/br>容妄淡淡道:“是么?是因?yàn)椴幻靼妆咀囊馑?,才無視我的吩咐,在袖中暗藏惡詭蘭,想要趁機(jī)給明圣下毒的嗎?”他口氣平淡,說話的時候支著下頷,懶洋洋地倚靠在王座上,甚至給人一種隨口閑聊的錯覺。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能感受到其中蘊(yùn)藏的巨大危險。昌吉木額角滲出冷汗,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急急道:“君上,屬下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些什么,我——”容妄不等他將話說完,搭在扶手上的手微微抬起,比了個手勢。一道黑色的光閃飛出,擊中了昌吉木的左臂,他大叫一聲,手臂上鮮血長流,一束形狀猙獰古怪的棕色花朵掉在了地上,在他的血液中不斷冒出氣泡。蒙渠和彌錐本來分別站在昌吉木的兩旁,見狀同時色變,忙不迭地向旁邊躲去。他們當(dāng)著容妄的面不敢失禮,這動作完全是出自本能的反應(yīng)。只因魔族的人都知道,這種花生長在離恨天的最深處,劇毒無比,一旦沾上,雖不致死,卻一輩子都要受到疼痛和疾病的折磨,十分歹毒。昌吉木原本想趁亂以此暗害葉懷遙,再嫁禍到其他人身上,但沒想到對方實(shí)力太強(qiáng),他根本就沒有接近的機(jī)會,倒是被敏銳過人的魔君給發(fā)現(xiàn)了。昌吉木素來知道容妄的性情,這時候也不由心中發(fā)慌,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