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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埋沒其中。但因他手中有借力之物,人亦聰明大膽,握著那白綾瞬間借力而起,硬生生從波濤的底部躍身而出,身形飛起,沖向岸邊。葉懷遙站在船頭,身形隨著波濤翻涌上下起伏,遙遙回身一望。他自然不是擔(dān)心陶離錚無法脫險,而是心中充滿疑慮,在想今夜這一連串的突發(fā)狀況到底從何而來。先是他們夜探陶家,意欲摸清楚陶離縱昏迷的緣由,并從中發(fā)現(xiàn)了邪氣。因而葉懷遙邀約陶家兄弟到場,想要查詢真相,不想在海上碰見了兩名高人斗樂。幾股力量相沖之下,海面上早已是氣息雜亂,波濤翻涌,無法辨別引發(fā)這一切的根源究竟在哪一方的身上。而這兩人會出現(xiàn)在此,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所設(shè)計?其中一方的身份葉懷遙已經(jīng)猜到了,另外一個究竟是誰,他卻暫時沒想到。此時此刻,海面如同一鍋沸水,波濤翻涌,浪頭一個接著一個,方才首當(dāng)其中的畫舫已經(jīng)被拍成了碎屑。而此時此刻,葉懷遙的落腳之處,卻是一艘全白的紙船。這船不但輕薄,而且小,不過只能著的下兩三人而已,通體雪白,唯獨在船艙前面的紙簾上,寫著一個鮮紅的“奠”字。作者有話要說: 注:1前兩句化用了謝惠連的詩賦。遙遙不斷散發(fā)魅力,汪崽準(zhǔn)備明天火速趕來。————順便有人問那蝦球真好吃嗎?我告訴你們,好吃。又鮮又韌,外面有一點微微的焦,再裹上黏稠的糖醋醬汁,咔嘰咬開,特別彈牙……嘖嘖嘖。52、酩酊知微此情此景,實在詭異萬分。但對于葉懷遙來說,最奇怪的不是深夜里會有這么一條紙船,而是玄天樓高大華麗的畫舫都已經(jīng)被海浪拍碎了,這條小舟卻如此結(jié)實。它在萬頃碧濤中忽沉忽浮,連片紙屑都沒掉下來,只是實在晃悠了一些。葉懷遙是站上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立在這樣一條輕薄脆弱的小船上面,他連雙腳都不敢踩實,生怕一不小心就跺個坑出來。而方才的箏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葉懷遙扔掉了陶離錚之后,選擇此處作為落腳之地,就是故意存心招惹,想看看這位是何方神圣。而與此同時,從西面又有一人,風(fēng)馳電掣般地御劍而至,到了近前,也干干脆脆地落在了紙船的另一頭,正是剛才彈琴的……元獻。兩人剛才隔著海面一對一答,雖然聲音都因為動用靈息而顯得有些失真,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認(rèn)出彼此。元獻晃神道:“真的是你?!?/br>他的語調(diào)中有掙扎,不愿回家,也沒去離恨天,只是在這一帶游山玩水地閑逛,本來就是為了避開葉懷遙,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紛擾的思緒。誰料越整理越亂,越告訴自己不要想,就越是忍不住去想。于是深夜難眠,泛舟湖上遇見對手,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能解自己琴音的人,一時興起,出聲相邀,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這個人。元獻簡直哭笑不得,他甚至懷疑兩人之間那道道侶契約是不是有其他的功能,比如加深緣分什么的,要不然怎么就能湊巧成這樣?他心里琢磨著,真是,連想獨自靜一靜都不成啊。腳下卻不受控制,看見葉懷遙落在這條船上,竟然莫名其妙地跟了來。元獻想了一下,認(rèn)為自己一定是要看看這船里究竟是何方神圣才過來的。于是他輕咳一聲,將剛才那點不明顯的失態(tài)掩了下去,問葉懷遙:“云棲君也來這船上探查情況?”葉懷遙道:“是啊?!?/br>他早知道元獻在此,注意力也沒放在他身上。此刻葉懷遙能感覺到被紙簾子遮擋的船艙當(dāng)中應(yīng)該還有個人在,只是既不出聲,也不露面,配上這條奇特?zé)o比的紙船,更增詭異。他考慮著要不要直接把簾子扯下來看個究竟,一旁元獻又道:“那便合作?”“不勞煩元兄?!比~懷遙溫柔地說,“你站遠點,別拖后腿就行。”元獻:“……”所以說,有些事情也不能都怪他的吧!葉懷遙站在艄頭,向前走了一步,往船艙里面望望,眼珠一轉(zhuǎn),笑著說道:“在下玄天樓葉懷遙。方才一時情急,借了尊駕的座船落腳,多有冒犯,還請莫要見怪?!?/br>沉默片刻,里面有個平板無波的聲音傳出來,稍微帶了點啞,叫人聽不出本來音色。“若我非要見怪呢?”葉懷遙絲毫不尷尬,反倒笑的更加燦爛:“哎,行走江湖,相遇就是朋友,理應(yīng)該互相扶助。閣下若是因為這點事不快,說明還沒視我為友。不過那也沒關(guān)系……”他自以為找到了借口,愉快而光明正大地一拂袖,袖風(fēng)將簾子掀起,露出了里面的人影。葉懷遙笑道:“來!不妨與我共飲一杯,傾談數(shù)句,相信你一定會愿意交我這個朋友,也就不會計較那么多了。”大概是船里的人也沒想到,他竟會欠的如此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一時也沒來得及抗拒,便讓葉懷遙看見了他的全貌。大半夜坐在一條如此奇葩的紙船上面,相信穿著打扮也不會落于凡俗。葉懷遙這一看,只見里面的人也搭配著穿了一身同款雪白壽衣,先就在心里面“嗬”了一聲。那人長發(fā)披散,盤腿而坐,膝頭放著一把古箏,簾子被掀,正慢慢抬起頭,向著葉懷遙望過來。他的臉色亦是白慘慘的,眼睛像是兩顆黑色的石頭珠子,面頰瘦削,下頜很尖,像是幾百年沒吃過飽飯,又真如同墳地里剛剛爬出來的尸體。葉懷遙對上那雙木然的眼睛,心頭忽地一震。“明圣要乘船,不如以武會友,更有樂趣?!?/br>對方的聲音仍然是平板緩慢,但是話音甫落,他忽然一拍手上的古箏,竟然將掄磚頭一樣,直接向著葉懷遙揮將過去。這人不動是不動,一動便迅猛絕倫,這古箏明顯分量不輕,但竟然能被他單手掄的虎虎生風(fēng),可見單論臂力,絕對在葉懷遙之上。葉懷遙聽他話音出口,心有所感,正要向后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