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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修真界都把我當團寵[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移形之術(shù)卻使的純屬,顯然師出名門。

只見對方?jīng)_他行了個禮,說道:“敝上正在船上等候,派弟子出來請您上去飲酒?!?/br>
趙松陽笑道:“這位小兄弟,聽說你家主人邀約我家二少爺,我們這些師兄弟們傾慕他的風采,便也厚著臉皮過來了。敢問能夠一起上船,討上一杯水酒喝?”

他話是這么說,但誰都知道,只不過不放心陶離錚自己上去,想跟在旁邊保護罷了。

來迎接這些人的弟子正是展榆的徒弟陳丞,聽了這話微微一笑,說道:

“客氣了。尊上既然發(fā)出邀約,我們自當全心接待,不知道貴客共有多少位?這花艇可容幾百人,各位都上去應(yīng)是無礙,就只怕語聲嘈雜,不適合清談?!?/br>
玄天樓財大氣粗,葉懷遙所在的那艘花艇一共五層,內(nèi)里裝潢精雅,十分寬敞。

但陳丞的話是這樣說了,如果陶家人烏泱泱一大片地擠上去,難免顯得小家子氣,令人恥笑。

陶離錚自己倒是無所謂,但他還帶著個昏迷不醒的兄長,便道:“哪用得了那么多人,上去二十個也便是了?!?/br>
陳丞含笑道:“也好。那弟子便讓其他師兄招待剩下的客人到其他花艇上歇息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汪崽:“我就一章不在!”╭(╯^╰)╮

50、星影漾沙

幾番交涉之后,陶離錚一行人總算抬了陶離縱上船。

船艙里面的宴席早已擺好,主位上只有葉懷遙一個人坐著,旁邊是逐霜在斟酒,見了陶離錚,她怯怯往葉懷遙身后躲了一下,但目光隨即又落到陶離縱身上。

除了這兩人之外,再無其他護衛(wèi)。

葉懷遙這樣坦蕩,倒叫疑神疑鬼跟進來的陶家人面上都有些掛不住。

趙松陽心下汗顏,暗想著幸虧沒有帶更多的人上來,不然陶家的面子可真就沒地方擱了。

葉懷遙起身笑道:“諸位貴客惠然應(yīng)約,在下榮幸之至,請?!?/br>
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jīng)又換了一件鵝黃色的長衫,腰間束著一條巴掌寬的白玉腰帶,除此之外更無其他裝飾。

可是這樣的顏色,卻更將原本便秀美的容貌襯托的神采飛揚,果然是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

陶離錚卻沒有笑,從一來到這里,他始終處于全身戒備的狀態(tài)。

銳利如電的目光將葉懷遙上下一掃,他方才拱了拱手,道:“仁兄客氣。說來相交一場,我還沒有請問過閣下的名字,實在失禮?!?/br>
葉懷遙道:“敝姓葉?!?/br>
他一邊說一邊抬手示意,兩人相對而坐。陶離縱雖然仍在昏迷,但也被人推到了席前。

葉懷遙看了看陶離縱,連帶著把他身后的兩名護衛(wèi)也掃了一眼,笑了笑,親自挽袖,從旁邊盛了一碗湯。

他道:“大公子如今的身體狀況無法進食,便請進一些湯水罷?!?/br>
陶離縱身后的護衛(wèi)便伸手去接,葉懷遙道:“小心?!比缓髮⑼脒f給了他。

明明只是一個盛湯遞湯的動作,被他做出來竟然也能高蹈出塵、優(yōu)雅自在,笑對著護衛(wèi)說話的樣子,就好像對方也是他的至交好友一樣,殷殷關(guān)切,溫暖隨和。

這人身上的親和力實在是太強了,當他微微斂眉垂首的時候,光影在卷翹的睫毛上躍動,那種恍如如同夢境般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頭。

陶離錚心神一晃,總覺得一定在什么地方見過對方,但又怎樣都想不起來。

他按下紛亂的心緒,不顧趙松陽的眼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葉公子,陶某是個急脾氣,今天應(yīng)你的邀請來到這船上,那就有話直說了?!?/br>
葉懷遙本來都把筷子提起來了,聽對方這樣說,微微一頓,又重新放下,道:“請講。”

陶離錚沒注意他戀戀不舍黏在一盤桂花魚條上的目光,或者就算看見了,也不可能想到這樣一個人其實是個吃貨。

他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事情:“你為什么要特意讓我?guī)е珠L一同前來?他的病,是否與你有關(guān)?”

“也可說有,也可說無?!?/br>
葉懷遙啜了口酒,說道:“我認識逐霜姑娘提到的那位恩客。”他側(cè)頭沖逐霜笑了一下,“就是‘嚴爺’?!?/br>
誰也想不到葉懷遙與此事之間是這樣一層關(guān)系,周圍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逐霜守在旁邊,給他們幾個人倒完了酒就退開了,正魂不守舍地偷偷看著陶離縱。

被葉懷遙的話將注意力吸引回來,她愕然道:“您說喝醉之后,叫奴家許愿的那位嚴爺?”

葉懷遙道:“不錯。他生性好賭,但手氣不怎么樣,屢賭屢輸,結(jié)果就在你們這家青樓里面,有一天就莫名其妙地開始贏了。也正是因此,他才放下話來叫你許愿,并稱什么愿望都能完成,是不是?”

逐霜茫然點頭,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什么關(guān)系。

陶離錚卻從旁邊聽出了些許端倪,目光一凜,沉聲說道:“所以說,姓嚴的能贏錢,跟逐霜得以嫁入陶家,應(yīng)是相同道理?”

葉懷遙道:“從目前我所知道的情況來看,或許正是如此?!?/br>
陶離錚一字一頓道:“那人在哪?”

葉懷遙漫不經(jīng)心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夜色中波光燈影搖曳,船舶穩(wěn)穩(wěn)行駛,有幾許白霧緩緩從河心中升騰而起。

他晃了晃酒杯,回答道:“已經(jīng)死了。我跟他賭錢,贏了他,因而暴斃。”

其中的種種細節(jié)他沒說,但事情也確實是這樣一個過程。

陶離錚眉頭深鎖,這時,趙松陽在旁邊說道:“葉公子,在下這里有幾句話,不知道可不可以說?!?/br>
他也是陶家正式收徒的弟子,并非普通護衛(wèi),因此也坐在席上。

葉懷遙笑道:“我說不可以,似乎也不大合適,請講。”

趙松陽道:“一直到現(xiàn)在,閣下的身份、來歷、目的,我們都一無所知,只聽了半天你毫無證據(jù)的片面之詞。說來說去,連你口稱認識的那個人都已經(jīng)死無對證了,又教人如何相信你不是另有企圖?”

葉懷遙“哦”了一聲:“那請問仁兄覺得,我會有什么企圖?”

趙松陽不陰不陽地說:“閣下如此高深莫測,這可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