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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離錚那一張敷了粉般的俊俏臉蛋沉著,輕哼一聲,不耐煩道:“少廢話,小爺要做什么,哪有你一個小女子置喙的余地!”萬娘道:“秋紋,回來?!?/br>那名叫秋紋的姑娘看了逐霜一眼,還是不甘心,于是沒聽老板娘的吩咐,伸手去抓陶離錚的衣袖,苦苦哀求道:“陶二爺,奴家怎敢欺瞞于您,逐霜jiejie她真的不是什么妖邪。要不然怎會在您陶家住了那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呢?請您——”她雖然是個不通武學的少女,卻說中了陶家人心中深埋的一根刺。堂堂修真世家,長子嫡孫竟然娶了個妖物,現(xiàn)今還因為縱欲過度昏迷不醒,說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陶離錚本來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對哭哭啼啼的女人尤其沒有耐心,當下不容她再說下去,沒等秋紋觸碰到他那華貴的衣袖,已然長袖帶出,一陣勁風飆起。秋紋直接被拍飛了出去,方向正好沖著剛下樓的葉懷遙幾個人。展榆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和容妄不打架地安靜同行,總覺得心里有點瘆得慌,擔心他冷不防在后面捅上葉懷遙一刀,正在全神貫注地提防,注意力全不在陶離錚那幾個人的身上。他察覺到有東西向著自己這邊飛過來,下意識充當了保鏢的職責,上前一步擋在葉懷遙前面,順手一抓,抓住了姑娘的一頭秀發(fā)。發(fā)髻散開,銀簪當啷一聲落地。葉懷遙:“……”這還不如不救呢,真作孽。展榆抓完之后也意識到不對,又連忙松開,甩袖在秋紋的后背上一托,扶她站住。作者有話要說: 說話算話,今天肥肥噠,表達我的愛,么么嘰!遙遙叫“小魚”,其實后面有個兒化音,但我怕寫成“小魚兒”太出戲,所以這樣解釋一句好了。47、照夜云天秋紋驚魂未定,低頭看了眼自己踩實了地面的雙腳,才意識到這是已經(jīng)站穩(wěn)了,吶吶道:“多、多謝?!?/br>她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只極漂亮的手,手指白皙修長,將小巧的銀簪子拾起來。葉懷遙把銀簪子遞給秋紋,淺淺一笑:“方才舍弟太過莽撞,扯掉了姑娘的簪子,抱歉?!?/br>輝煌燈下他面色似玉,眉目如畫,姿容清華秀逸,秋紋這一抬頭就怔然忘了言語,失血蒼白的面上也不由暈上了幾絲紅暈。葉懷遙也沒再多說什么,將簪子往她手里一塞,負手當先下了樓。秋紋還看著葉懷遙的背影,正想著自己忘了道謝,就見最后一個下樓而來的黑衣青年經(jīng)過她身畔,側(cè)過頭來,淡淡一瞥。對方修眉鳳目,五官亦是俊極,只是眼底卻黑沉沉的一片,說不出的沉冷悒郁,與葉懷遙春風明月般的氣質(zhì)截然相反。秋紋只覺得渾身一冷,對方卻根本沒搭理她,只是盯了一眼她手中的銀簪子,便轉(zhuǎn)過頭跟著下去了。有了這一出,陶離錚的目光也跟著轉(zhuǎn)到了葉懷遙他們?nèi)齻€人身上。大概是陶二公子很是見過一番世面,他并未向其他客人一樣對這三人的容貌氣質(zhì)投來太多關(guān)注,仍舊板著一張臭臉,語氣倒是還算客氣:“請問,三位就是方才點了逐霜的客人嗎?”葉懷遙含笑道:“沒他倆的事,我點的。陶二公子有何見教?”容妄像是沒聽見他們的話,漠然走到一邊的空桌前,撩袍子坐了下來。陶離錚皺眉道:“那我就直言了。這位公子,你應當知曉,逐霜是陶家的棄婦,害得我大哥至今昏迷不醒,她昔日的恩客都避之唯恐不及。陶某倒要請教,你為何要放著這樓里的其他人不要,偏偏選了她作陪呢?”葉懷遙折扇一張,在手中輕搖:“我好奇啊,想看看是什么樣的姑娘,能使陶家少主都愿意為了斯人憔悴。所謂獵艷獵奇,這不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心態(tài)嗎?”他這話倒是引起了周圍客人的共鳴,有人小聲道:“這倒是真的,要不是怕招惹麻煩,我也想看看呢。”陶離錚看了他一眼,嚇得那客人連忙又把嘴閉上了。陶離錚回轉(zhuǎn)目光打量著葉懷遙,又問道:“所以,在此之前,公子與逐霜沒有交情?”葉懷好脾氣地有問必答:“素昧平生,連這花盛芳在下都是頭一回進來。本想略作消遣,誰料燈火熄了,點的姑娘也被人帶走,實在不走運之極?!?/br>陶離錚見他輕裘緩帶,溫文爾雅,談吐也極是斯文,看起來同一名普通的貴介公子全無兩樣,疑心也消了大半。他聽葉懷遙這樣說,便道:“因為擔憂兄長,今天這事確實是我辦的莽撞了,這樣罷,今晚所有客人在花盛芳所用的銀兩,全記在陶家賬上。雙全。”陶離錚沖身后的小廝示意了一下,對方立刻端著一盤銀元寶奉到葉懷遙的面前。葉懷遙秀眉微揚,合上折扇,扇子抵住了托盤的邊緣,笑問道:“陶二公子這是何意?”陶離錚言簡意賅:“賠你的。這銀兩足夠請動這里身價最高的姑娘?!?/br>葉懷遙道:“真是大方。不過銀兩乃是俗物,我也不是很有興趣。陶二公子若是有心,改日在下登門拜訪的時候,你留頓飯便可以了?!?/br>他還真敢說,陶家在普通百姓眼中屬于半個仙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踏足的。陶離錚也不與這等無知凡人多言,干干脆脆地一揮手,收回銀兩,說道:“閣下能進得去門,我自然恭候。”葉懷遙笑道:“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展榆和容妄站在旁邊,都沒說什么。雖然陶離錚態(tài)度倨傲,但葉懷遙顯然也不是吃虧的人,他笑的越好看,心里頭主意越多,這點兩人都很清楚。陶離錚辦完了事轉(zhuǎn)身要走,經(jīng)過立在門口處的一個男人身邊的時候,突然又停步了。展榆小聲跟葉懷遙說道:“這人就是逐霜那個舊情人,為了討好陶家,剛才逐霜躲到他那里去,他轉(zhuǎn)手便將消息賣了?!?/br>葉懷遙“唔”了一聲,打量對方。這男人心心念念,不過是與陶家搭上關(guān)系,此刻眼見陶二公子關(guān)注自己,立時滿面激動,涎著臉笑道:“二公子,您還有什么吩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