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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忐忑的眉宇間頃刻涌上狠意,下意識地往葉懷遙身前一擋,左掌便已蓄勢待發(fā)。卻聽推門的人輕聲道:“師兄?”葉懷遙一把架住了容妄的手,道:“小魚,是你嗎?”來人正是展榆。他匆匆忙忙尋過來,聽到葉懷遙的聲音才算松了口氣,說道:“太好了,你在這啊?!?/br>葉懷遙“嗯”了一聲,便要起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和容妄的姿勢亂七八糟,自己被他擋在床榻內(nèi)側(cè),真叫不是個事。他低聲道:“我?guī)煹軄砹?,煩你讓一讓?!?/br>容妄也低聲道:“我的袖子……被你壓著?!?/br>葉懷遙:“……”他挪開了。展榆沒看清容妄的臉,但敏銳地感覺到房間里面氣氛不對,臉上因為見到葉懷遙而露出的笑容隱去了。他方才傳音讓兩名小弟子暫時留守原地,如果發(fā)現(xiàn)異常隨時聯(lián)絡(luò),自己則急急沖上來找這個不省心的師兄。結(jié)果找是在找到了,師兄他卻似乎受制于人,坐在床上也不下來,旁邊那人不知道是誰,身上卻帶有魔氣無誤。展榆目光一凜,大步上來,借著月光抓向容妄肩頭,要把他從葉懷遙身邊扯開:“這位英雄,見有客人來此,不知道起身迎接嗎?”容妄冷冷一哼,不架不躲,人還沒來得及起身,便徑直出掌,呼地一聲拍向展榆前胸。展榆一驚,暗忖道:好凌厲的招式,怪不得師兄都沒奈何的了他,這人身份必不簡單——他是誰?容妄這招正是武學(xué)上的“圍魏救趙”之策,不思自身防守,反而攻敵之不得不救,展榆果然沒法再繼續(xù)抓他,倒掠兩步,側(cè)身踢向容妄手腕,化解了招式。同時,容妄也躍身而起。葉懷遙坐在床邊愣了片刻,也知道他們倆一時半會誰也打不死誰,沒上去攔。他的第一個反應(yīng)反倒是趁展榆還沒看見,偷偷摸摸把亂成一團(tuán)的床單抻了抻,活像個被情人捉j(luò)ian在床的小媳婦。真是自己作孽,話說這展榆會上樓看見這一幕,還確實是被葉懷遙手欠給招上來的。葉懷遙深深嘆了口氣:“師弟,魔君,二位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br>像是要配合他的話,一語方畢,周圍陡然間明光大作,滿室的燭火竟然又轉(zhuǎn)瞬重新點(diǎn)亮,兩人同時收手,容妄容色淡漠,展榆滿面震驚。要追溯他跟這位魔君上一次動手的時候,恐怕要回到300多年之前了。現(xiàn)在眼前的大魔頭似乎傲慢孤冷一如往昔,俊美容顏也半點(diǎn)沒變,但是他被扯開了半邊的衣襟和松垮的腰帶,卻昭示著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展榆再轉(zhuǎn)頭往葉懷遙那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師兄正站在床邊低頭扶正已經(jīng)歪斜的發(fā)冠,他身后滿床凌亂,腳下還拋著一截衣袖,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撕下來的。剛才本來就是黑燈瞎火的,這樣的場景實在由不得人不多想。展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勃然大怒,走上去一把將葉懷遙拉到自己跟前,上下打量一眼,轉(zhuǎn)身沖著容妄喝道:“邶蒼魔君,你對我?guī)熜帧?/br>他氣得連后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看又要沖上去動手。葉懷遙道:“好了好了,不要這么大聲叫他的名字,都是誤會。我們剛才本來在打架,純動手。想什么呢?!?/br>展榆狐疑道:“打架你臉為什么這么紅?”葉懷遙:“……你動手之后不會覺得熱嗎?”眼看葉懷遙被展榆問的略有窘意,容妄在旁邊冷笑一聲,道:“己身不正,觀人齷齪?!?/br>容妄嫉妒玄天樓眾人與葉懷遙的親密關(guān)系,向來對他們沒有好感,展榆則認(rèn)為此人邪魔歪道,殘暴陰戾,更是戒備。雙方立場不同,多年來沒少爭斗,眼下碰到一起,自然更是火/藥/味濃重。展榆聞言挑起眉峰:“闊別多年,魔君鋒芒不改,令人佩服。你與我玄天樓之間可是攢下很多筆舊賬了。莫非你有把握對上我?guī)熜值軆扇耍€能占得上風(fēng)嗎?”容妄哈哈一笑,傲態(tài)畢現(xiàn):“與云棲君之間的任何恩怨糾纏,都是我的榮幸,容妄等著你來清算。至于展掌令使——與你無關(guān)之事,就不必在從中攪合了,閣下的盛情邀約,還是先請收回去吧!”他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本君對你不感興趣,本君只想和你師兄說話”,倒好像展榆成了外人一樣。只是狠話放的有氣概,眼睛卻一眼都不敢往葉懷遙那邊的方向上瞟。展榆說什么也不可能想到,面前這個心思莫測的大魔頭能真的對自己的師兄抱有一腔癡情,動不動手都不重要,他只是本能地感覺到容妄居心叵測,必定別有陰謀。展榆沉聲道:“邶蒼魔君,你聽仔細(xì)了,當(dāng)年的事情經(jīng)過如何雖然沒能查實,但如果你再敢對我?guī)熜钟邪朦c(diǎn)不利,玄天樓上下,勢與魔族不死不休?!?/br>容妄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卻沒有反駁他,只哼了句“失陪”,閃身便走。他兩人吵了半天,葉懷遙都沒插上話,此時見容妄要離開,這才道:“魔君稍待,咱們兩之間該說的事,總得先說清楚了罷?”容妄猛地停步,轉(zhuǎn)身看他:“你還愿意聽我說?”葉懷遙道:“為什么不聽?我最恨別人跟我說話說到一半不講完了。好歹怎么回事,你也解釋解釋啊!”展榆道:“怎么回事,你跟他有什么好說的,為什么我不明白?到底在說什么,我也要聽!”葉懷遙推著展榆肩膀道:“不,你不要聽,現(xiàn)在燈火又突然亮起來了,你應(yīng)該去外面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有沒有漂亮的姑娘遇到危險。一般漂亮的你自己出手,格外漂亮的回來跟師兄說??烊グ桑?!”展榆被他推搡著,凄涼地發(fā)現(xiàn)容妄那個混賬東西好像還真沒說錯,師兄和他一個外人有小秘密了,還不讓自己聽。他們?nèi)苏疽粔K,怎么想都不應(yīng)該自己是回避的那一個吧!展榆懷著一種棄嬰般的凄涼心情,被葉懷遙硬生生推了出來,房門貼著他的鼻尖關(guān)上。他拍了下門,“喂”了一聲,便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一道結(jié)界彈開——簡直把他孤立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