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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隱忍。肖塵半昏半睡著,迷糊中聽到了男人的話,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后胡亂的在男人的臉上來來回回親了好幾下,回復(fù)道,“我也愛你,我太困了,不要害我了,讓我睡吧,老公!”語氣即嬌俏又滿滿都是撒嬌的意味。景禾之沒說話,果真沒再sao擾小孩兒睡覺,眉眼間也帶上了笑意,但目光仍舊是緊緊的盯著肖塵的側(cè)顏,就像是在欣賞一件絕美的藝術(shù)品。在黑暗中,這雙灰色的眸子不知道盯了多久。準(zhǔn)確來說,在每一個黑夜里,他都是以這樣的一個姿態(tài)欣賞著自己熟睡的愛人。終于,肖塵已經(jīng)徹底睡死過去,男人又重新在自己愛人的身上打下一個烙印又一個烙印。我等你太久了!太久太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你!絕對!絕對不要再離開我了!如果我再找不到你,我一定會瘋掉的!老人簡單得說完以后,就一直盯著陸一銘的臉看,似乎是在等對方一個漂亮的回答。其實講句實話,他的內(nèi)心比起陸一銘更喜歡的還是路易昂這個孩子一些,總歸是自己的長孫,但只奈對方實在是不爭氣,他又實在是不敢將大任安排到對方的手里。陸一銘沉思片刻,有幾分猶豫,又有幾分莫名的篤定,終于,緩緩啟唇道,“會不會是鬼王重現(xiàn)于世了?!?/br>老人猛地瞪大眼,身形險些沒站穩(wěn),幸好靠著墻的支撐力沒有倒下去,老者面色有些難看,內(nèi)心大駭?shù)貌恍?,卻硬生生的想不出一個反駁的理由。天象大變,逆轉(zhuǎn)乾坤,這世間,除了鬼王,確實從未再聽說還有一人能夠有這種能力。老人面如土色,“鬼王已經(jīng)消聲滅跡上百年,你覺得他會因為什么,重現(xiàn)于世?!?/br>陸一銘顯然看起來沉穩(wěn)太多,不卑不亢,目光順著老人的方向望向遠(yuǎn)方。語氣不偏不倚,淡漠。“為了尋找他迷失了上千年的愛人?!?/br>我的內(nèi)心唯一的**,就是找到你。我余生所有的愿望,就是擁你入懷,將你束縛在我的身邊,將你的血rou同我的血rou緊緊的融合在一起。我絕對!絕對!無法忍受再失去你的一分一秒!所以,親愛的。不要再離開我了。不然,我一定會瘋掉的,我一定會毀掉這個世界的!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尋找他迷失了上千年的愛人。”你品,你細(xì)品??!挑眉警告。喜歡我的話,記得關(guān)注我的專欄呀!!下一本必開文為:黑化boss全都是我男朋友同樣是無限流類型哦!文案如下:[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倘若我不曾見過太陽。]蘇鏡言是n本恐怖里的npc,所扮演的每一個角色,都是萬人迷,集萬千寵愛于一生。就像是人間的皎月,上帝的寵兒,所有人都恨不得捧上自己的心,博他一笑。穿越者愛他,重生者愛他,輪回者愛他,就連隱藏在黑暗里的撒旦都愛他。他人即地獄,而你,是我的人間。☆、第六章“找到了嗎”男人穿著紅袍坐在王椅上,冷冽的表情的望著跪在地上一排排的暗士,語氣里有著藏不住的期待。為首的暗士咬了咬牙,視死如歸的上前又跪了一步,“稟告陛下,暫時還沒有。”肖塵有些迷惑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左右環(huán)顧兩眼,眼睛里閃過一絲迷茫。這是哪兒景禾之呢等他看清楚上座坐著的那人,面露一喜,走過去。但剛走兩步,他就隱隱意識到了不對勁。眼前的景禾之和他印象里的景禾之似乎有些不同,他的景禾之對他永遠(yuǎn)都是一張笑臉,目光中的柔情和愛意是騙不了人的,總能夠化去他內(nèi)心所有被拋棄的不安。但這個景禾之…………很不對勁。渾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感,眼神狠厲,帶著殺氣,甚至隱藏不住他骨子里無情和嗜血。肖塵看向他就像是在另一個景禾之。但是肖塵又隱隱覺得這個景禾之就是自己的景禾之。男人嗤笑一聲,表情里全是不耐煩,原本坐直的身體慵懶的靠在王椅上,半分眼神都不愿施舍給跪在地上一群人,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椅子的邊緣。這是他生氣的象征。男人擺擺手,在旁邊侍奉的太監(jiān)膽戰(zhàn)心驚的走上前,生怕自己哪里沒做好引來將會是斬頭的命運。景禾之也沒賞給他半分眼神,冷酷無情的開口道,“既然你們這個本事,那我留著你們也沒有用了。”男人的話沒有半點起伏,甚至沒有一點語氣上的波動,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的一點也不好一樣,平平淡淡。“拖下去,殺了吧?!蹦腥说幕翼W了閃。冷漠到讓人心驚。肖塵頓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跪在地上一群人被門外沖進來的一行人拖出去,緊接著他就能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噗呲噗呲的水聲,以及‘pong’的一下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男人自始至終,表情都沒有起伏,殺人不眨眼你。肖塵從小就見過太孤魂怨鬼,死的場景根本激不起他內(nèi)心絲毫的波瀾。更何況,比起這些,他更好奇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景禾之。如果是,這里是哪里,為什么景禾之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肖塵抿了抿唇。從他站在這里開始,他就發(fā)現(xiàn),周圍所有人都看不見他,他就像一個旁觀者,旁觀著眼前的所發(fā)生的一切,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為何而來。不!不對!肖塵頓了頓,目光投向了那個坐在王椅上的男人。如果一定要為何而來。答案是毫無疑問。他只可能為他而來。景禾之從椅子上站起來,拖著沉重的身子,面無表情的往外走,紅衣的長擺拖在地上。當(dāng)他走到肖塵所站著的位置時,腳步微微一滯,就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東西,在原地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心臟緊跟著也是猛烈的抽搐。肖塵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站著的位置周圍漫步目的的來來回回走了四五遍,緊緊的盯著自己所站著的位置看了良久,就好像知道這里站了一個人。難不成他看到自己了。肖塵這樣想著。景禾之忍著自己心臟突然的刺痛,捏緊了拳,最終原本泛起波瀾的灰色眸子再一次又沉了下去,甚至比一開始還要空洞,帶著痛意。然后,男人心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