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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笑出了聲,“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說你,走吧,爹娘應(yīng)該也在前堂候著了。”語罷,兩人這才相繼朝著前堂走去。剛進(jìn)門,左安明就感覺有一束火辣辣的眼光直視著自己,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栗,臉上笑嘻嘻的說道:“爹,娘,早安?!闭f完還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韓玉曦見怪不怪,依舊滿臉的寵溺之容,倒是左相和左相夫人,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安兒,莫要胡鬧。”左相夫人雖然訓(xùn)斥著,可依舊遮不住臉上對左安明的關(guān)愛。左安明收起平日里嘻哈的模樣,這才乖巧的走過去坐下。左安明剛拿起筷子,就聽到了左相的聲音,“那日.我回來的時候,皇上留下你,可是問了你什么?”話一出,嚇的左安明連筷子險些都拿不穩(wěn),內(nèi)心忍不住嘀咕:他倒是沒有問我什么,就是讓我做他的皇后而已。左相看著左安明的動作,眉頭有些微皺,“你這是何意?”“沒,他沒有問我什么。”打死也不說。“如此甚好,皇上是你爹我看著長大的,心眼不壞,但你也不可亂來,小心禍從口出,你可知道?”看著自家老爹的教訓(xùn),左安明默默地點了點頭。“恩,用膳吧?!?/br>一頓早膳下來,左安明竟然覺得氣氛過于的詭異,連飯菜都沒吃上幾口。偷偷摸摸的從小院里爬墻而出的左安明悠閑的走在大街上,感受著不一樣的風(fēng)俗人情,心里那是一個快哉。“餓死小爺了,家里那個果然是混朝堂的,氣場和那個死基佬都不相上下,嚇?biāo)缹殞殗D?!?/br>嘰里呱啦了發(fā)xiele一下自己的不滿,左安明已經(jīng)來到了平日里他最愛的那家酒樓。剛進(jìn)門,店里眼尖的小二已經(jīng)瞧見了他,放下手頭的工作,急忙前來獻(xiàn)殷勤,“左二公子哥,您來了?今兒個是坐大堂?還是雅間???”左安明在現(xiàn)代雖然不是什么大門戶,如今又輾轉(zhuǎn)到了這異世,還是左相之子,身份地位早已經(jīng)是今非昔比,這場面自然也是不可以落下的,不然他老爹的面子往哪里擱?不就是錢嗎?他老爹,他老哥的錢估計他這一輩子都花不完。俗話說錢財這種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于是乎,左安明甩了甩衣袖,“小二,來一個你們這里最大最好的包間?!?/br>“得了?!闭f完,小二便轉(zhuǎn)身離去。隨然現(xiàn)在還沒有到午時,可這酒樓的包間早已經(jīng)被人坐滿,那小二想必也是好心做了壞事。待小二回來時,滿臉的懊惱,果然是好心做壞事,難怪剛才去查看有沒有剩余的包間會被樓管給訓(xùn)斥。小二顫顫巍巍的站在左安明的一邊,說話的都有些結(jié)巴,“左…左二公子哥?!?/br>“怎么了?”“那個…今日…我們沒有包間了?!闭f完,那小二的頭都快要埋到了脖子里。“what?”這才什么時候?包間都沒了。左安明也未曾理會那小二,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點了幾個小菜,交給了小二,小二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這才退了下去。百般無聊的左安明趴在桌子上,不料被一個聲音給打攪了。“這位公子,我家公子親您過去一絮?!?/br>抬頭,眼前的赫然是昨日他遇到的那個替君子風(fēng)賣命的——影離。真是陰魂不散,吃個飯還能碰到那個死基佬!順著影離的身后望去,果然看到了君子風(fēng)的身影。兩人隔空四目相對,君子風(fēng)用著口語道:“安明,過來一絮?!?/br>——絮你媽的鬼!第十三章你遲早會愛上朕,朕可以等。左安明甩了一個白眼過去,又無聊的趴在了桌子上,看的旁邊的影離一陣傻眼,心里忍不住對左安明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君子風(fēng)看他的邀請未果,直接下樓,乃至最后坐在左安明的面前,左安明都不曾察覺。直到君子風(fēng)敲了一下左安明的腦殼,左安明這才抬頭,眼神犀利,“你有病???別碰我,你個死基佬,吃個飯都能碰到你,真是出門踩了狗屎?!?/br>說這話的時候,左安明就覺得這些話沒有經(jīng)過他的腦子,他怕他爹,可是不知道為何卻不怕眼前這個南寧國的帝君。要是他老爹這樣,左安明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大氣不敢喘一個,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聽著他家老爹的數(shù)落。對于君子風(fēng),左安明是打心眼里沒有任何的懼怕,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君子風(fēng)倒是沒有惱怒,單手撐著下巴,眉眼里盡是寵溺,“那說明咱們倆剛和有緣分,所以我們一起吃飯吧?!?/br>面對著君子風(fēng)這樣厚臉皮的人,左安明實在是無從招架。攆不走,打不跑,也罵不走。“君子風(fēng),你的臉皮真是比城墻都厚了,我真的…真的…不搞基,你就不能行行好放過我?”左安明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不爆發(fā),但在君子風(fēng)的耳里確實格外的刺耳。什么時候開始,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對他如此冷淡?冷淡到看見他就煩,看見他就躲。和他多說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與厭煩。“沒關(guān)系,安明,遲早有一天你會愛上朕,朕可以等?!痹掚S如此,可君子風(fēng)還是感覺到心尖一痛,他可以忍受左安明的種種,唯獨忍受了左安明對他愛答不理,視他可有可無。面上的故作輕松,心里卻被左安明傷的傷痕累累。站在旁邊的影離早已經(jīng)隱藏了起來,本應(yīng)該對左安明產(chǎn)生敵意,卻在心里萌生了一種獨特的感覺。他喜歡這種人,這種放蕩不羈,敢于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所想的豪放之人,無疑左安明就是這樣的人。他不在乎眼前的人是不是南寧國的帝君,同時他也知道他的主子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就算左安明不是左相之子,他的主子也不會怪罪于他。就在兩人尬眼的時間里,小二已經(jīng)端著一盤精致的山楂糕來到了左安明的桌子錢,“左二公子哥,這是您平日里最愛的?!?/br>縱然左安明心情再好,可是看到君子風(fēng)這個厚臉皮的死基佬,心里就來氣,“放那里吧。”“哎?!贝《咽掷锏母恻c放下去,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君子風(fēng)。這人他倒是認(rèn)識,就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公子,摟上的那天字一號成年都是這位公子包的。“這位公子,我們酒樓有規(guī)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