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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什么,但被子底下發(fā)生的劇情可就不好說了。簡書逸對著鏡子抹完了嘴唇,輕輕“啵”了一下,忽然覺得鏡中的自己像要生吞唐僧的蜘蛛精,而后連忙搖了搖頭,自我吐槽道:別做夢了,人家可是直男,當著鏡頭吃點豆腐就得了,你還真想把他掰彎怎么著?這樣想著,眼前的倒影總算擺脫了蜘蛛精的樣子,變成了女兒國國王。“悄悄問圣僧,女兒美不美……”簡書逸回到桌旁,一邊無意識地輕哼著,一邊呵了口氣在手心聞了聞,確定自己吐氣如蘭后,吐掉了口香糖,正要將直播重新打開,忽然聽到開門聲,微笑著扭頭過去的瞬間,笑容便僵在了臉上。“小逸,好久不見啊。”齊弦微笑著款款走入包間,比起半年前在娛樂城偷窺的那一眼,他的身形氣質好像都改變了許多,似乎相較與自己戀愛的時候更加成熟穩(wěn)重、也更加帥氣俊朗了。簡書逸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手足無措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張口結舌,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齊弦,半晌說不出話。“書逸,”樊棋蹙著眉上前一步,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又瞄了瞄身旁的齊弦,“我剛才在外頭碰見這位,他說他是你的前任,非要來跟你打個招呼……你認識他?”神情有些恍惚的簡書逸好像突然被樊棋的話驚醒,他下意識地撫了一把手腕的表,又確認樊棋也關閉了直播,急中生智,連忙強撐著精神大笑了兩聲,轉頭朝齊弦道:“什么?前任?哈哈哈哈!你是這么跟他說的?”齊弦看著簡書逸的笑容,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不這么說怎么說?”“哈哈哈別鬧了!”簡書逸大笑著推了齊弦一把,而后又反手抓住他的手臂,輕輕發(fā)力捏了一下,扭頭朝樊棋道:“這是我高中同學,現(xiàn)在可是大老板,齊實集團知道不?‘果園小飲’、‘叮咚山泉’、‘找茶兒’都是他們公司的!”樊棋吃了一驚,齊實集團他雖然不熟,可簡書逸說的這幾樣飲料卻是從小喝到大的,這樣的產(chǎn)品所屬的企業(yè)規(guī)模一定不容小覷,沒想到到老板竟會是簡書逸的同學。“你也真夠逗的,還前任!”簡書逸又轉過頭,用力地瞪著齊弦,嘴角仍舊努力上揚著,“知道你是想幫我打掩護,也不用編得這么離譜吧!現(xiàn)在直播也沒開著,跟你說實話吧,棋子早知道我是直男,我也知道他是,我們倆這都是演的!你就別鬧了!”簡書逸緊張地說了一通自以為滴水不漏的話,拼命地給齊弦使著眼色,希望他讀懂自己的暗示。而齊弦微蹙著眉回望著簡書逸,靜默了許久,終于緩緩地“哦”了一聲,笑著轉過頭看向樊棋,點點頭說:“不好意思啊,跟你開了個小玩笑,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合作關系,還以為是小逸單方面騙你呢!”樊棋遲疑著微微頷首,勉強也笑了笑,可總感覺還有哪些地方不太對勁。簡書逸見齊弦還算識相配合了他,也悄悄松了口氣,順勢轉換話題問道:“你怎么也來這了,是朋友聚會還是應酬啊?”“這不是圣誕新年假么,我大姐他們回國,二姐也正好新談了個對象,我就帶著他們一塊兒在這邊玩兒兩天,就圖個地方近、也清凈。”齊弦自然地和簡書逸聊了起來,“你呢?平時不是一到節(jié)假日就可忙了,到處走xue主持嗎?怎么還有工夫跑這來了?”“別提了!”簡書逸笑著擺了擺手,“我那走xue不都是接私活么!上了這個節(jié)目一天二十四小時直播,我哪還敢光明正大地干?這不閑著也是閑著,就跟棋子賣賣腐、賺點兒人氣嘛!”說著又朝樊棋揚了揚下巴。齊弦順著簡書逸的動作又望向樊棋,臉上仍掛著不咸不淡的微笑,看得樊棋心里一陣陣的別扭,又聽他說道:“那好吧,不打擾你們賣腐了,我還得回去跟我姐夫他們接著喝呢,你們這消費什么的就記我賬上吧?!?/br>“艾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謝謝齊總了!”“謝什么,咱倆誰跟誰呀?!饼R弦微笑著又與簡書逸客套幾句,禮貌作別,臨走前再次意味深長地看了樊棋一眼,才轉身離開了房間。而房門關上的瞬間,簡書逸臉上的笑容終于垮了下來,回身摘下外套,垂著眼睛沉聲道:“咱們也走吧。”樊棋看著簡書逸的表現(xiàn),心中愈發(fā)覺得奇怪,遲疑問道:“他真是你同學?”簡書逸一愣,轉頭看向樊棋:“這有什么好懷疑的?”“感覺……”樊棋撓了撓頭,“說不明白……他這么年輕就當大老板了?”簡書逸冷笑一聲,將外套披在身上:“公司是他爸的,他爸死了就給他的繼承了,沒什么了不起的?!?/br>“哦……”這當然并不是樊棋關心的內容,可是他對齊弦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很難解釋清楚,只得也默默地拿起了自己的外套,順口問道,“直播重新打開不?”簡書逸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遲疑片刻,說:“算了吧,喝酒喝得我有點暈,怕演不好,明天起來再說吧。”樊棋心中一沉,猶豫片刻,鼓起勇氣說:“還是開開吧,前邊做了那么多鋪墊了,怎么著也應該在房間親熱一下再拉燈吧?”簡書逸理了理衣裳,回過頭看著樊棋,若是幾分鐘之前,聽到這話他必定會臉紅心跳,可被齊弦這么一攪和,他現(xiàn)在什么心情都沒有了:“算了,下回吧,反正咱們倆也剛初吻過,也沒必要這么著急就開房上床,我待會兒開開直播假裝害羞,去找經(jīng)理讓他再多開一間,晚上各睡各的吧──反正都是齊弦買單?!?/br>“書──”樊棋還想再努力爭取一下,可簡書逸已經(jīng)大步流星地推門出去了。道別之后回到一個人的房間,簡書逸洗完了澡,垂頭喪氣地倒在了大床上。此時此刻,本來身旁應該有個樊棋,本來他們應該在鏡頭下?lián)砦怯H熱,本來在關掉直播后說不準還會發(fā)生些什么,可現(xiàn)在只有他自己在這偌大的房間,心心念念的人卻隔著這一堵墻不得相見,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齊弦害的。他煩躁地蹬了蹬腿,越想越覺得焦惱,不由地回憶起許多與齊弦交往的點滴,相戀時的美好,分開時的苦痛,原本他以為結束了留下的只有遺憾,可在邊澄出現(xiàn)后,這種遺憾便不知不覺變成了痛恨和不甘。他一直沒有認真地考慮過自己為什么非要淘汰邊澄不可,在他看來,邊澄以性工作者的身份成為齊弦身邊自己的替代品,這讓他倍感受辱,可是仔細想想,這對他又究竟造成了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呢?他和齊弦已經(jīng)分手了,無論齊弦再找一個與他相像的、或者與他相反的、無論他花錢包養(yǎng)一個性工作者、或者自己抱大腿成為別人的小白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