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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摔倒在地,左半身都要摔麻了。這一下巨變讓他愣了一下,陸宿也愣了,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顧景玉。年輕的男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要殺人的神態(tài),俊美至極的五官稍稍扭曲的,但這完全不損他的美貌。他從拉開那個陌生的男人后,一眼都沒有給對方,從進來到現(xiàn)在,視線就一直落在陸宿的臉上。那兩道目光銳利無比,帶著隱藏不住的怒氣,像是野獸的光芒一樣,一副隨時要把陸宿撕碎的樣子。陸宿一顆心像是被凍結(jié)住了,好一會才呆呆的問道:“顧景玉,你怎么來了?”顧景玉冷笑了起來,話語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怎么?我的出現(xiàn)打擾到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嗎?”第32章捉j(luò)ian這一出像是捉j(luò)ian戲碼的sao動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不少人興致勃勃的看著,還有不少人在看清楚顧景玉的容貌之后眼睛都亮了起來。陸宿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親自來,他猜測過顧景玉看到那條動態(tài)后會發(fā)脾氣,會發(fā)短信會打電話罵他,但他從未奢求過顧景玉本人能親自來這里,而且還是這樣怒氣沖沖的樣子,簡直就像、就像老婆出軌了一樣……這個念頭讓陸宿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笑的弧度很淺,但顧景玉一直在死死的盯著他,即使這樣細微的變化也沒放過。年輕的男人氣的幾乎要跳起來,惡狠狠的道:“你還敢笑?”陸宿頓時收斂了表情,“我沒有,我就是來喝一杯酒……”他看了一眼旁邊那個可憐的被推倒還沒站起來的男人,心里有些愧疚,正打算伸出手去拉他一把,顧景玉已經(jīng)用力的掐住他的手腕,粗暴的拖著他離開了這間酒吧。他的車就停在門口,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陸宿幾乎是塞了進去,再狠狠的甩上了門,然后自己從另一邊上了車。陸宿的手腕都被他掐出紅痕來了,心中的雀躍卻止不住,臉上還要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顧景玉,你、你不應(yīng)該在跟沛沛約會嗎?”顧景玉聽到這句話,氣的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惱怒道:“閉嘴!”他突然吸了吸鼻子,往陸宿身上靠近了一點,等確認那股味道后,頓時暴怒起來:“你居然還敢噴香水?故意勾引男人嗎?”陸宿噴的是裴沛給他那瓶香水小樣,確實是故意噴的,他卻擺出無辜的樣子來,“我不是……”顧景玉卻不想聽他辯解了,惱怒道:“回去再跟你算賬,你現(xiàn)在閉嘴!”陸宿閉上了嘴巴,看他發(fā)動車子的模樣,忍耐不住小聲提醒道:“你沒系安全帶?!?/br>又收獲了一個眼刀,顧景玉氣急敗壞的將安全帶拉上,一踩油門,車子就滑了出去。他年紀雖然輕,開車的經(jīng)驗卻多,即使現(xiàn)在在暴怒中,車子也開的平穩(wěn),并沒有蓄意去超車。車子才開出去五百米不到,顧景玉扔在車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屏幕亮起光芒,上面“裴沛”兩個字格外的顯眼。陸宿一想到裴沛現(xiàn)在是在用什么心情打電話,心里就快慰不已,嘴巴上卻還小心翼翼的道:“沛沛打電話來了,顧景玉,不接嗎?”顧景玉不理他,在一個紅綠燈前停了下來,粗暴的將手機抓過,明顯的先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才滑開了接聽鍵。車子里太安靜,陸宿聽到了裴沛的聲音,在問顧景玉去了哪里。顧景玉不看陸宿,道:“抱歉,剛好有急事出來了,我晚點回去?!闭f著就掛了電話。原來還是要回去的。心底那點僥幸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熄了下去,陸宿抱緊懷里的外套,過了好一會兒才解釋道:“顧景玉,我真的就是因為節(jié)日的氣氛,覺得有點孤單,所以才出來喝一杯酒,沒有想過要跟別人……”他還沒解釋完,顧景玉突然用力的踩了一下剎車,車子驟然停下,陸宿的身體因為慣性而往前傾,幸好有安全帶擋住了。而背后也發(fā)出幾聲刺耳的剎車聲,后面的司機按了按喇叭,又氣惱的開了窗探出頭來罵:“會不會開車??!”顧景玉沒有理后面的咒罵,只冷聲聲音道:“在我開回去之前,你給我閉嘴!”他語氣中的怒氣太炙,嚇的陸宿縮了縮脖子,這次真的乖乖的閉緊了嘴巴。車子總算安全的開回了小區(qū)里面,陸宿穿上外套下了車,他想等顧景玉,顧景玉卻走的比他還快,先一步進了那所房子,然后站在玄關(guān)門口,冷冷的盯著他。關(guān)上門,陸宿小心翼翼的去鞋架上拿拖鞋,把專屬于顧景玉的那雙鞋拿出來放在他面前,又習(xí)慣性的去幫他脫鞋子。顧景玉卻巋然不動,陸宿將他的鞋帶解了,他也沒有要抬腿的跡象,陸宿只能抬起頭來,小聲提醒道:“大少爺,你抬一下腳?!?/br>顧景玉沒有抬腳,而是伸出手來將他抓了起來,然后一把將他往門后壓。他的動作太粗暴,陸宿的后腦勺都撞在了門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他吃痛的皺了皺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眶里就盛滿了淚水。顧景玉掐住了他的下巴,朝他貼近,語氣惡狠狠的:“我警告過你了,不許給我出去勾引別的男人,要是惹上了什么臟病傳給我,我不會放過你!”陸宿眼淚模糊的看著他,語氣輕輕的,“你這樣怒氣沖沖的拋下沛沛跑來,就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顧景玉氣的胸口發(fā)脹,心跳都重了,“還能因為什么?”“我以為你能有一點在乎我?!标懰拚A讼卵劬?,兩道淚水就從眼眶里滑落下來,有一滴還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顧景玉呼吸一亂,很快冷笑了起來,“你在妄想些什么?不,這根本就是你在找借口,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這么想被男人cao嗎?是不是被任何一個男人上都可以?就像剛剛那個男的,老的都有五十歲了吧?你也喜歡?”陸宿聽笑了,忍不住反駁道:“沒有那么老吧,最多三十多……”顧景玉被他這句話氣的要發(fā)狂了,手上的力道都重了些,“喲,觀察的這么仔細?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跟他上床的準備了?我忘了,你根本就不用準備的,你長了個女人的、女人的逼,根本就不需要準備,只要硬了就能干進去!”他第一次說那個粗俗下流的字眼,說完后臉色都有點不自然,但還強硬的撐著。他又惡聲惡氣的道:“但你就那么自信別人看得上你?正常男人看到你那畸形的身體早就軟了,哪里還硬的起來去cao你?”他的話又惡劣又傷人,陸宿心中難受,小聲道:“顧景玉,你是在說你自己不正常嗎?”他語氣很平靜,甚至帶了些小心翼翼,完全不是在抬杠或者嘲諷。顧景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