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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程文彬,惡狠狠地說:“好!很好!程文彬,我們以后走著瞧!”緊接著,他風(fēng)一樣的轉(zhuǎn)身,對程知禮說:“我這次來公盤什么都沒買,你想討債,就找他們吧!”說完,他直接大邁步離開,每一步都狠跺地板,仿佛恨不得將程文彬碾碎!程知禮嘴角抽了抽。他知道程文彬不要臉,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要臉,為了一堆毛料,竟然連翡翠王的弟子也要得罪!不過,這豈不是說明了程氏珠寶目前的確陷入瓶頸?想著,程知禮冷笑:“程總,出爾反爾,不怕半夜鬼敲門嗎?”程文彬挺了挺身:“我一身正氣,不怕鬼敲門!”“呵呵。”程知禮白了他一眼,這才冷冰冰地說:“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之前你們答應(yīng)對賭的話,我正好手機(jī)錄音下來了。喬律說要對賭,你根本沒阻止他,你的侄子還說七天后要我好看,顯然他是贊同的。當(dāng)然啦,是非曲直我覺得還是交給外人評判的好。這樣吧,我就把錄音送到平洲珠寶玉器協(xié)會。如果他們判定你參與了對賭并且現(xiàn)在反悔,我會要求他們從此禁止你參加平洲公盤!并且勒令你講約定好的毛料全部交給我!”程知禮一邊說,一邊搖晃著自己的手機(jī),笑瞇瞇地問:“您覺得怎么樣???”程文彬早已臉黑得不能再黑,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我不信你錄音了!”程知禮冷笑:“你是什么德行的東西,我難道還不清楚?行啊,那我就開了錄音,讓你聽聽好了!”他一邊說,一邊就打開了錄音。“就以這七天為限,我們各自……”喬律的聲音瞬間從手機(jī)中傾瀉而出。鄭道雷還聽到了自己那句囂張跋扈的宣言,他面龐漲紅,也不知怎么想的,腦子一抽就忽然沖上去想搶程知禮的手機(jī)!程知禮都要被他氣笑了。人得是無恥到什么程度才會這樣???幸好,程知禮早有預(yù)料,立即往旁邊退了一步。鄭道雷沖得太猛,來不及反應(yīng),立即摔了個狗吃屎。程知禮放肆地大笑了兩聲,關(guān)上錄音,微笑:“行了,錄音你們也聽了,您就等著平洲協(xié)會的通知吧!”說完,他便帶著傅來英離開。顧問鼎那邊依舊人山人海,無數(shù)人想要目睹三塊頂級翡翠的風(fēng)采。出去容易進(jìn)來難,程知禮索性也不進(jìn)去,直接打電話叫萊因哈特等人護(hù)著顧問鼎和翡翠們出來。他跟傅來英就在外面等著。往外走的時候,傅來英忽然怨念地說:“剛剛你怎么不給我表現(xiàn)的機(jī)會?”“什么機(jī)會?”程知禮眨了眨眼,半晌才恍然:“哦,你是說鄭道雷朝我撲過來那會兒?”“我想英雄救美呢。”傅來英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程知禮裝傻:“我是男人,不需要救,謝謝?!?/br>傅來英沒吭聲,心里還有點(diǎn)委屈。想著,他就忍不住牽住程知禮的手。程知禮停下腳步,抬頭靜靜地看著他。傅來英于是也望了過去。兩人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對視,仿佛無聲地對峙。良久,程知禮扭頭:“走吧。”他終究是沒掙脫開傅來英的手。傅來英這才勾起唇角,心滿意足地牽著對方走出會場。程知禮表示,他想靜靜QAQ。大概過了一刻鐘,萊因哈特和顧問鼎等人才帶著翡翠走出會場。沒辦法,大伙兒實(shí)在是太熱情了。顧問鼎滿頭大汗,但眼睛卻十分晶亮。他走到程知禮面前,興奮地說:“知禮,你真是賭石的天才!你怎么挑中最后那兩塊毛料的?它們的表現(xiàn)明明不算很好???”他自顧自地發(fā)問著,完全沒注意到程知禮的手跟傅來英一直牽在一起。程知禮拍拍他肩膀,說:“你冷靜,我不是天才。只是直覺這兩塊毛料能出頂級翡翠而已。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是,程家反悔不愿意把他們的毛料交出來?!背讨Y將情況簡單解釋了一遍,說:“我已經(jīng)把錄音發(fā)給平洲協(xié)會的人了,相信他們會解決的?!?/br>顧問鼎聞言,卻是皺眉:“如果平洲協(xié)會讓程文彬交出毛料,程文彬卻不答應(yīng)呢?如果他趁著這段時間偷偷將毛料運(yùn)走怎么辦?不要低估程家的無恥程度,他們真有可能做得出來?!?/br>程知禮挑眉,想了想,笑道:“放心,不會讓你的辛苦白費(fèi)的。如果程家真的偷運(yùn)走毛料,那我就祝他們車子半路拋錨,飛機(jī)故障回返吧!”一旁的萊因哈特勾唇:“這個可以有?!?/br>☆、一無所有“哪有這么巧?”顧問鼎無奈。“一切皆有可能嘛~”程知禮笑著打趣,但很快又扯開話題。兩人商議著拍下的現(xiàn)有毛料先不解,等運(yùn)回D市再解。而開出的三塊頂級翡翠則立即專機(jī)送回D市。至于最后能不能接收程文彬的毛料,倒不是特別重要。對他們來說,讓平洲協(xié)會從此禁止程文彬參加平洲公盤就是最大的勝利了。當(dāng)然,能接受所有毛料最好。程知禮相信,萊因哈特會處理好一切。討論完,眾人便回了賓館。過了半天,平洲協(xié)會的短信便到了。果然,程文彬被平洲珠寶玉器協(xié)會封殺了。從此,他再也不能在平洲公盤買賣毛料。沒有了貨源,程氏等于倒了一半!不僅如此,程文彬還被要求履行對賭協(xié)議,將這次拍下的所有毛料歸還給程知禮,限期一天!只要想到這些,程知禮就開心得睡不著覺,半夜里還躲進(jìn)被窩里不停蹬腿大笑,活像個瘋子。傅來英懷抱著程知禮,眼底流露出一抹無奈。至于開心成這樣嗎?他夾住對方亂蹬的腿,低聲說:“乖,睡覺吧?!?/br>程知禮頓時安靜下來。他仰臉,看著昏黃的床頭燈下傅來英暈染著曖昧顏色的面龐,忽然笑嘻嘻地說:“傅總,你真的只打算睡覺嗎?大好的晚上倒頭就睡,唉,真是沒有情趣~”傅來英喉頭上下滾動,目光灼灼地盯著程知禮。程知禮見他仿佛餓狼一樣,下一秒就要撲過來似的,又立即往下挪進(jìn)對方胸口,咯咯笑道:“算了算了,明天還要坐火車,還是睡吧~”傅來英才不管什么火不火車,一條腿直接頂進(jìn)對方腿間,低頭狠狠地親上那狡猾的唇。呵呵,被勾引了還坐懷不亂,那是圣人!*第二天,程知禮便又收到一個好消息。程文彬昨天連夜找熟人將自己買的那批毛料用重卡運(yùn)出平洲,誰知車子在高速公路拋錨,還裝上護(hù)欄板。車上的人包括程文彬在內(nèi)都沒事,但是高速公路周圍十分荒僻,一個過路車都沒有,也沒有住戶。程文彬不得不報(bào)警求救,那個時候是大半夜,值班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