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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怎么回事?”李頌文想也不想就說:“他說我娶程知夏,是咱家要跟他家作對!怎么了?我喜歡誰還得考慮得不得罪你們傅家?真拿自己當根蒜呢?!”李陶臉色微變,立即呵斥道:“閉嘴!”李家既然進軍D市,當然做好了跟傅家正面剛上的準備。但這話卻不能明著說出來!不然他們就落了下乘!再說了,李頌文如此口出狂言,惹得傅家大怒怎么辦?人都是要臉面的,被如此羞辱,傅家怕是要瘋狂反擊!李家才剛進軍D市,若是被傅家全力以赴地針對,怕是要完!果然,他話音未落,傅正便冷下臉重重一哼:“我傅家確實是根蒜,不敢跟堂堂李家作對!這婚禮,我們也不參加了!告辭!”說完,他挽著文秀扭頭就走。傅來英和程知禮緊隨其后。緊接著,D市其他商人也跟在他們身后,如潮水般結伴離去。幾個呼吸間,婚禮會場就少了一半人!李頌文漲紅了臉,只覺萬分恥辱!他人生唯一一次的婚禮竟然就這么被搗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頌文咬牙切齒地說:“媽!傅家人都該死!千萬別放過他們!快點把他們公司搞垮!”“孽子,閉嘴!”李陶氣得扭頭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眨眼間,李頌文左臉上就鮮紅的巴掌印。他一懵,眼眶瞬間血紅:“你又打我!”“這是干什么呢?”高小敏急得趕緊攔在父子間,勸道:“頌文他說錯什么啦?咱們本來不就打算跟傅家……”“你也給我閉嘴!”李陶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他的確打算針對傅家,但這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嗎?!高小敏一臉委屈:“你又兇我!”李陶頓時氣勢一弱,沒了脾氣。他嘆息一聲,說:“算了算了,趕緊結婚吧!真是晦氣!”“大喜的日子,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干什么?”高小敏嗔了他一眼,隨即轉身,看向程知夏,眼中寫滿了嫌棄:“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叫你爸媽去準備!可別耽誤了吉時,不然我要你好看!”“是……”程知夏謙卑地低頭,然后轉身走了。由于程家有求于人,高小敏對待他便充滿頤指氣使。然而,程知夏只能忍氣吞聲。他已經能預料到自己的未來會有多悲慘,但更可悲的是,他卻無法反抗。為何會變成這樣呢?明明一開始,一切都那么美好!難道,他真的是掃把星?另一邊。程知禮走出酒店,仰頭看著亮著璀璨燈光的高樓大廈,以及大廈間鋪滿水墨的夜空,突然覺得特別解氣。☆、出差“怎么了?”傅來英看他一臉惆悵的樣子,忍不住問。“沒?!背讨Y回神,輕笑:“咱們回去吧?!?/br>傅來英抿唇。他瞄了眼已經進入車內的父母,忽然湊到程知禮耳邊,低聲說:“我已經不愛程知夏了。”他嘴間吐出的熱氣隨著夜風送到程知禮脖頸間,帶來陣陣癢意。程知禮一愣,驀的扭過頭:“你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懂?”傅來英深深地看著他。程知禮沒有回答。傅來英牽住他的手:“回家吧?!?/br>程知禮低低地“嗯”了一聲。兩人進了另一輛車后座。車子啟動,將他們送回傅家。明天開始,李家與傅家的戰(zhàn)役會正式打響。*果然,第二天,傅氏便召開了股東大會,商討針對李家和程家的事宜。當然,這些都跟程知禮無關。他每天照常跟在顧問鼎后面上課,順便幫忙打理公司的事。一開始他很不擅長,但有顧問鼎的幫助,他也漸漸知道該如何處理公司事務,如何調節(jié)員工關系。這天。顧問鼎忽然說:“平洲公盤要開了,你要跟我一起參加嗎?”“哦?”程知禮挑眉。平洲公盤他知道,是國內較大的以翡翠原石為標的的競價公盤,想參加平洲公盤還得注冊會員。平洲公盤每年會舉辦許多次,舉辦地在廣東平洲,許多珠寶行業(yè)的商家都會從那里獲得翡翠毛料。顧問鼎說:“我收到消息,程家也打算參加這次的平洲公盤,或許我們會相遇?!?/br>程知禮唇角立即勾起:“那當然要去了!”他們的珠寶公司已經做了起來,搶占了程氏不少市場。現在,是正面沖撞的時候了!“那就這么定了,你跟你老公說一下,我負責訂后天的機票?!鳖檰柖c點頭。“嗯?等等……”程知禮擦了擦汗,“我不能坐飛機?!?/br>“你恐高?”顧問鼎不解。“呃……差不多。”程知禮只知道孕夫不能坐飛機。哦對,顧問鼎還不知道他能懷孕的事兒。不過男人懷孕太奇葩,他不太想讓旁人知道,這事兒還是按下不提吧!顧問鼎聞言便說:“那我買高鐵座吧,我會再帶上兩個員工?!闭f著,他不自覺瞥了眼萊因哈特。萊因哈特笑瞇瞇地說:“我作為保鏢,自然要隨時隨地保護我的老板?!?/br>顧問鼎黑了臉,沒吭聲。萊因哈特不知為何無聲地笑了開來,笑得還特別開心,就跟中了彩票大獎似的。程知禮看看顧問鼎,再看看萊因哈特,越發(fā)覺得這兩人的相處模式越來越奇怪了。不過他也不在意,只淡淡地點點頭:“保鏢有萊因哈特一個就夠了。”“嗯?!鳖檰柖瓴皇厣岬貞艘宦?。兩人商議好,程知禮忽然發(fā)現顧問鼎家又多出一條狗。是條棕黃色的小狗崽,看起來憨憨的十分活潑可愛,而且還特喜歡咬顧問鼎的褲腿。“新來的小家伙是你撿的?”他好奇地問。“遛狗的時候小雪發(fā)現的。”顧問鼎說到狗,眉眼立即溫柔起來。他只一伸手,小狗崽就搖著尾巴往他腿上蹭。顧問鼎撓了撓它下巴,輕笑:“我叫它金閃閃?!?/br>“金閃閃?不如叫錢多多,哈哈哈!”程知禮捂著肚子大笑。顧問鼎一臉無奈,但沒反駁。程知禮便問:“話說三條狗你養(yǎng)得過來嗎?而且你一個人住的話,咱們去平洲公盤了,狗子怎么辦?”顧問鼎說:“我跟蘇猛說好了,到時候把狗寄養(yǎng)到他家?!?/br>“噢喲?你跟蘇猛關系這么好啦?”程知禮揶揄。旁邊的萊茵哈特立即挑眉。顧問鼎感覺好像有個大山壓在身上,沉重得透不過氣來。他沒注意到萊因哈特的反應,也沒在意身體上的變化,只是平靜地回答說:“因為我朋友很少?!?/br>“嗷嗷~”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