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只和修為最高的人做朋友、一世權(quán)謀、搶走哥哥前世的未婚夫后、從修真界帶著宗門穿回來、暴君,你認(rèn)錯崽了!、橫刀奪愛、深柜游戲第二季:鏡中人、那個帝王想gay我、重生之昏君
”祝川說:“這小姑娘原先是我的代駕,后來找著正經(jīng)工作了就不給我開車了。估計(jì)是覺得我很靠譜又很厲害,遇到危險就給我打電話了?!?/br>阮一卿眉角跳了跳,硬是將那句靠譜又厲害從耳朵里撥開,抽抽嘴角朝付四努嘴,“怎么又上他這兒來了?他抓的?”付四忙道:“真不是?!?/br>祝川說:“四哥幫忙找人呢,剛找到就給您打電話了,不信等她醒了您親自問?”阮一卿顯然是不太相信,但也一時找不到證據(jù)只好將這個半死不活的焦倪帶走,“這種小事下次不要喊我!有困難找警察叔叔請撥110,別打警察叔叔的私人電話!”祝川乖巧應(yīng)了,“下次一定。”阮一卿半口氣噎著上不來,把焦倪放在后座上,然后給片區(qū)打電話。一個小小的綁架案還不足讓他插手,手上還有更多案子等他,也就是祝川這種大驚小怪的紈绔會興師動眾讓他親自來一趟。-祝川回到家還差三分鐘到兩小時,剛一推門就從里頭開了,薄行澤大衣的袖子套了一半。“要出去?”薄行澤把這半只袖子脫了掛回衣架上,“看你沒回來。”“耽擱了一會。”祝川把棉服脫了,隨便搓了搓手緩解剛才被冷風(fēng)吹疼的頭,“回來雪下得有點(diǎn)大也沒敢開快,明天早上估計(jì)能挺深?!?/br>薄行澤幫他捂住耳朵回溫,“明早給你在陽臺堆個雪人?”“我?guī)讱q了?”薄行澤剛才的擔(dān)憂在見到他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抱著他輕聲說:“幾歲都行。”“那你不給我買點(diǎn)糖吃呢?”薄行澤變戲法似的從書房抽屜里摸出一顆糖,修長指尖慢條斯理地找到一個角撕包裝,教祝川恍然想起他像是夜晚撕某種包裝的樣子。那顆糖喂到他嘴邊的時候都沒張口。薄行澤就捏著那顆略微粗糙的水果糖在他的嘴唇上來回蹭了蹭,祝川想得更多了,那種在他緊閉的嘴唇外輕叩的次數(shù)也不少。“把嘴張開?!?/br>祝川咳了聲連忙制止自己胡思亂想,張口咬住糖塊含著,忙跟他扯話題,“你知道我剛才出去干嘛么?”“不知道?!?/br>祝川說:“焦倪剛才被人打成重傷,付四找著她的時候就剩半條命了。都姓焦,你說她會不會是焦宇的meimei什么的?”薄行澤說:“不知道?!?/br>祝川一愣。薄行澤一下笑了,“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知道?!?/br>祝川低頭把僅剩一小半不夠圓的糖果渡給他,“沒關(guān)系,我是神仙。你想要的東西我都能變出來?!?/br>薄行澤心情好,順著他的話笑問自己想要什么。祝川仰頭親他,“我。我知道你想要我,我就把自己變出來了,神不神奇?”“啊,好神奇?!?/br>兩人相視一笑,幼稚。-早上七點(diǎn)半,薄行澤便起了床,沒驚醒祝川一個人去了書房。電腦一夜沒關(guān),那些復(fù)雜的走線圖和數(shù)據(jù)像是過山車一般跌宕,他在電腦后坐著,一只手撐在下唇陷入了沉思。再過三個小時,他和廖一成就有一個即將一敗涂地。四年的時間并不算長,曾經(jīng)一起生活過的那些生活甚至還歷歷在目。那年,他剛到A國。好不容易打聽到祝有思將祝川送去了A國上學(xué),所以他放棄了B國更好的教學(xué)條件選擇相對一般的A國某大學(xué)。他入校當(dāng)□□李都未收拾便直接乘車去了打聽到的地址,他實(shí)在是太想見到祝川了,甚至連想到即將就要碰面的可能就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不敢奢望太多,哪怕只是說兩句話都好,給他一個重來的機(jī)會。地址離大學(xué)很遠(yuǎn),薄行澤到的時候夕陽已經(jīng)落在了紅磚房的屋頂上,那天晚霞紅的像是傾瀉下來的紅油漆,他懷著緊張的心情敲響了門扉。那里住了一對新婚夫妻,家里是有一位來自江城的留學(xué)生,薄行澤將照片給他們看詢問是否是這個人。“抱歉,我想你找錯地方了?!?/br>薄行澤心一涼,風(fēng)吹過來將他掌心后背的汗吹干了大半,帶來一股涼颼颼的冷意。“打擾了那么請問這附近還有江城的留學(xué)生嗎?”“沒有了。”薄行澤渾渾噩噩地走出了那個漂亮的房子,呆呆地看著褪了色的“紅油漆”,慢慢坐在了長椅上,將臉埋進(jìn)了掌心。他想過一萬種相遇的場景,祝川會因?yàn)樗耐蝗怀霈F(xiàn)而生氣讓他滾,或者避而不見只留下一個背影,又或者是他不敢奢望的驚喜他的到來。他唯獨(dú)沒有想過祝川根本不在這里,從他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凈凈,連一點(diǎn)聲音都不留給他品味的余地。“喂,哥們兒你在干嘛?”一道清脆嗓音傳來。薄行澤抬頭,眼睛發(fā)霧看不太真切便閉了閉眼再睜開,看到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男生,穿著衛(wèi)衣懷里抱著塊滑板正歪頭看他。“你遇到困難了啊,要幫忙嗎?”薄行澤說了句“不用”起身便走。男生把滑板往地上一扔,單腳滑著往前跟上他的腳步,“我叫關(guān)路,A大的留學(xué)生,你也是來上學(xué)的么?在哪個大學(xué)?”薄行澤并不接話,關(guān)路不依不饒地跟他介紹自己,就快把家門兒都掏出來了。“我爸根本不管我,自從我媽死了以后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本來嘛,我也不是他親生的,也不需要他疼我,反正我媽留給我的遺產(chǎn)股權(quán)什么的也足夠多了?!?/br>“你是哪個地方來的?我是江城的,交個朋友唄?!?/br>薄行澤煩不勝煩,停住腳冷聲道:“滾。”“這么兇干嘛我又沒惹你?!标P(guān)路輕嗅一下,新奇道:“我聞到了你信息素的味道,是清酒嗎?我也是Alpha?!?/br>薄行澤懶得跟他說話,沒想到第二天的開學(xué)典禮就見到了他,不過他什么身份學(xué)校都知道,不來上課是常態(tài)。宿舍里只有薄行澤還有另一位留學(xué)生廖一成。他成績不錯人也謙卑,有時候遇到課題做不了的會來請教薄行澤,自己有什么成果也不吝分享。這算是薄行澤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一點(diǎn)溫暖。那時候他接了很多翻譯和論文寫作修改的工作,大部分的錢全部寄回去給父母,僅留一小部分足夠生活的。關(guān)路看他整天緊巴巴的直接扔了張卡在桌上讓他隨便花,薄行澤冷冷看了他一眼,關(guān)路看了看廖一成,“干嘛啊,就說了句隨便花這么生氣干嘛?我這又不是嫖資?!?/br>廖一成輕笑,“不知道,不過你這么甩錢出來的樣子實(shí)在很欠揍?!?/br>“骨氣能當(dāng)飯吃嗎?我要跟你這么清高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