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只和修為最高的人做朋友、一世權(quán)謀、搶走哥哥前世的未婚夫后、從修真界帶著宗門穿回來、暴君,你認(rèn)錯崽了!、橫刀奪愛、深柜游戲第二季:鏡中人、那個帝王想gay我、重生之昏君
翼翼地看著周錦崧說:“我真的很討厭做周殷殷,只能優(yōu)雅溫柔。等著婚姻管理局給我分配一個Alpha,或者你們給我挑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丈夫我就得跟他結(jié)婚,我真的不喜歡?!?/br>周錦崧道:“在外面搔首弄姿,跳那種不堪入目的舞,給男人取樂就是你喜歡的?”“那個舞還有獲獎的!”周殷殷委屈極了,被說搔首弄姿不堪入目,到底是個小姑娘,眼圈忍不住微微泛紅。“穿那種衣服做那種動作,露腿露背露腰,吸引來的粉絲是什么樣的人心里沒點數(shù)嗎?以身體作為賣點,換來的是什么樣的收益還需要我告訴你?我看你的禮義廉恥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了!”周殷殷往常不敢,但現(xiàn)在站在祝川身后也有了點底氣跟他頂撞,“我又不是賣身!我們跳舞唱歌是靠才華能力的!而且大哥會保護(hù)我的?!?/br>“你大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大哥在干什么,開了一個叫什么,檐上月是吧。名字起得倒是風(fēng)雅,但是里面都在干些什么勾當(dāng),那是個窯子!”周錦崧冷笑著,仿佛已經(jīng)親眼見到了里面不堪入目的場景,厭惡道:“你看看他自己平時穿成什么樣,外面多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周家的大少爺自己就是在外面賣的!我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頭!他給整個周家的臉都丟盡了!”周殷殷也去過檐上月,根本不是外人想的那樣!里面的小jiejie小哥哥都很可愛,甚至比很多酒吧要安全的多!“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大哥很愛大嫂,絕對不會出去亂搞!”徐婉瑩見縫插針冷哼,“誰知道,你問問他自己敢否認(rèn)和別人上過床嗎?當(dāng)著薄行澤的面兒,他敢嗎?”祝川算是明白了,這是借著周殷殷的事兒羞辱自己呢。他和別人上過床這是事實,薄行澤也知道。但此時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說出來,還是會讓他面上難堪,連帶著兩個人一起羞辱。他不在意別人怎么看自己,說自己是檐上月頭一個出來賣的浪貨他都能一笑置之,但此刻卻有些心疼薄行澤,平白要因為自己而受這樣的委屈。祝川掐緊手,準(zhǔn)備不留面子直接撕了徐婉瑩,結(jié)果一道沉冷嗓音傳來,“我知道他有過別人,所以呢?”薄行澤一向冷,帶著決策者的鋒銳和震懾。徐婉瑩不太敢直視他的眼睛,忍不住發(fā)怵。清冷面容下蘊(yùn)藏戾氣,冷厲嗓音在空曠廳堂中字字鏗鏘,“他和我結(jié)婚之后就一心一意,婚前性行為很奇怪嗎?總好過他連太太孩子不顧出去和別人上床,搞大別人的肚子?!?/br>這話說的并不斯文,超出了薄行澤的性子和休養(yǎng),他就是明擺著嘲諷周錦崧。祝川覺得心臟好像被人擰了一把,疼得受不了,眼睛都有點酸。薄行澤說:“我愛他,不在乎他是否有過幾個前任,只要他現(xiàn)在屬于我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饋贈?!?/br>“他是我的至寶,如果受到任何傷害我一定千萬倍的討回來,無論是誰。”徐婉瑩冷哼一聲,“果然是天生一對?!?/br>薄行澤冷掃她一眼,“多謝肯定。至于你剛才說的,他為了報復(fù)才跟我在一起,我甘之如飴,還有問題嗎?”把徐婉瑩噎的有口難言。祝川“噗嗤”一聲笑出來,“人家沒肯定你?!?/br>薄行澤剛懟完人就“無辜”地看著他,“她說我們天生一對,你不喜歡?”祝川被他這個模樣弄得哭笑不得,無奈笑說:“喜歡,特別喜歡行了吧?咱倆天造地設(shè),可般配了,開心了?”薄行澤點頭。祝川從踏進(jìn)江城這片土地心口就積壓了一口悶氣,即便周錦崧與徐婉瑩無法在他這兒占到上風(fēng),但還是讓他覺得憤懣,但薄行澤來了之后,他忽然覺得那口怨氣“呼”地散了,他能完完全全地依靠在這個人的身上。以前他不明白,為什么傅教授這么強(qiáng)大的,甚至能單挑十個Alpha的Omega會那么享受被家里那個小狼狗慣著疼著,明明一切他都可以自己辦到,有可能還比小狼狗做的更好。此時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被人疼著護(hù)著的感覺,千里迢迢趕來,把他最看重的工作全部拋下,只是因為擔(dān)心他會受傷害。祝川感動不已。抬頭看向周錦崧不再多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爸芤笠笪乙獛ё撸憧梢圆淮饝?yīng)。明天一早律師信就會送到你的辦公室,同時我會用公司的名義再發(fā)布一份。準(zhǔn)備好出庭吧,周先生?!?/br>“你敢威脅我!”祝川眉梢輕揚,“對,我什么性子你一清二楚。反正我就是個出來賣的,我不要臉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您要臉,但這些閑出屁的噴子可對您的私人生活有興趣,搞不好能幫您回憶起這些年都還干過什么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我看晉升的事兒就別想了,別坐牢就好了,便宜您政敵了?!?/br>周錦崧怒不可遏地一揮手,摔碎了一只花瓶,平地驚雷一般。“你是想讓我死在你面前才會罷手是嗎!連親meimei都要害!生了你這樣的不孝子我還不如不要!”周錦崧抱起沉重的古董鐘沖著祝川便砸過去,周殷殷尖叫一聲,說時遲那時快薄行澤以背擋在了祝川面前,將他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沉悶痛哼和被砸得向前踉蹌一步,祝川心猛地墜下,立刻將他扯開,“哪兒受傷了!”“沒、沒受傷,不礙事?!北⌒袧煽此麤]事就放心了,忍著后背的疼同他輕笑。那座鐘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尖銳的塔狀造型砸過來,就算是穿著大衣可那也是活生生的血rou,這么重砸上去怎么可能不受傷!“讓我看看!”薄行澤拉下他的手,低頭親了他一下,“乖,真的沒事,一點都不疼別急。”祝川眼睛都紅了,冷冷看著周錦崧良久,眸中濃烈的恨意和冷意讓周錦崧踉蹌了兩步,蠕動著嘴唇?jīng)]能說出話。周錦崧以為他會瘋起來打爛家里的擺設(shè)或是用更加惡毒的語言反唇相譏,誰知他并沒有,只是輕輕笑了下。“薄總?!?/br>“我在。”“我想回家。”祝川微仰頭看著他。“好,我們回家?!?/br>周殷殷看他要走忙拽住他袖子,“大哥,你不管我了?!?/br>祝川站住腳,如同與陌生人說話一般淡淡,“我簽了你就不會不管你,但我遲早要跟你爸媽對簿公堂,自個兒選一個站隊吧。”周殷殷有點怕這樣的他,就好像是mama帶她和哥哥第一次來周家的時候,他看自己的眼神。厭惡、冰冷。大嫂意外受傷,徹底將他心里的恨意都激發(fā)出來了,她甚至看到了滿含的殺意。周殷殷咬住嘴唇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眼睛里蓄滿了淚,祝川伸手扣住薄行澤,“走吧,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