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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倒霉,認識你愛上你?!?/br>祝川這下明白了,“薄行澤家人知道我,是你告訴他們的?”易賢不否認。祝川忽然有些無力,“易賢,我自認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易賢說:“你愛上薄行澤就是對不起我!你原來只跟我好,憑什么那個人突然出現(xiàn),你就對他言聽計從!我陪了你八年啊,薄行澤一出現(xiàn)你還是立刻投入他的懷抱甚至結(jié)了婚!”祝川驚的許久無法說話,嗓子里像是被塞了把guntang的沙,薄行澤說自己討厭易賢的時候,他還說亂吃醋。他從未有過兄弟之外的任何情感,更不知道這個人從八年前就開始算計自己,甚至在坦蕩表象之下藏著那么多怨懟。“我這輩子,唯一的愛人只有薄行澤?!?/br>作者有話要說:薄總:可惡,老婆表白我沒聽見?。?!你們幫我錄下來,我晚上下班聽!??!感謝在2020-10-2017:37:49~2020-10-2117:27: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洋、tracer、九格、薄行澤、我五歲半啦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豆乳威化餅干49瓶;時傾ran31瓶;乾乂30瓶;teLumy20瓶;47967699、銳雯心上狗?10瓶;修仙不熬夜2瓶;啊呀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41、涸澤之精“他有什么好!”易賢暴怒,嘴角的傷因為嘶吼又扯裂幾分本能哆嗦了下,眸光里閃著淚,“我喜歡你那么多年,薄行澤憑什么?他為你做過什么!”祝川看著他,沒有去細數(shù)薄行澤為自己做了什么,而說:“他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愛他,他只需要是薄行澤就行?!?/br>易賢此刻就像是被斬斷了尾巴的貓,焦灼暴躁無處可逃,雙手撐著頭痛苦,“我知道,我就知道是這樣。我寧愿掩藏喜歡默默陪在你身邊,守著你,這幾年我們過得不是很開心嗎?一起喝酒一起玩,你跟他離婚,你跟他離婚吧好不好殊易?!?/br>這幾年開心嗎?平心而論是開心的,祝川一直拿易賢當兄弟,他孤身一人來到平洲,除了性情大變的傅教授之外,只剩一個易賢。傅教授不似年少時期桀驁輕狂,變得清規(guī)戒律,他也甚少約他來檐上月,易賢一直陪在身邊讓他有些安心。但此刻他忽然知道當年他推心置腹的好兄弟,表面嬉笑玩鬧,背地里卻給了那么狠一刀,打心眼兒里泛起惡心。他本以為是易賢看不慣薄行澤,這八年里有意無意說起他,甚至在他和薄行澤閃婚之后他有意無意提起當年。他只當那是易賢為他抱不平,其實只是想加深他對薄行澤的誤會和怨恨,從而與他離婚,恢復那個只有他陪伴,每天醉酒日夜顛倒的狀態(tài)。薄行澤說易賢不是他想象中那樣,他甚至還打了薄行澤一耳光,跟他大吵一架說那是自己兄弟,給了他絕對信任。他從未想過這人會背刺自己。“我對你,除了兄弟之外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多余的想法。以前是,以后也是。”祝川側(cè)頭不想再跟他多說直接下了逐客令,“滾吧?!?/br>易賢再憤懣但此刻也回過味來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話已經(jīng)說出口他也不打算再偽裝下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背對著開了口。“我愛你,比他更久?!?/br>祝川的落竹臺向來不允許別人進,易賢頭一次進來就弄得滿地狼藉他也煩了,讓沅沅安排人收拾,自己去了折梅巖。檐上月每一個房間起名都透著酸氣,是這位交際花精致流氓最后的文化素養(yǎng)。薄行澤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每個人狀態(tài)都不太對,微笑中透著一股小心翼翼,在他手下工作是有可能這樣的,在祝川手下怎么會?又有人惹麻煩?“發(fā)生什么事了?”沅沅小聲,“花兒跟易先生吵架了,在折梅巖呢?!?/br>薄行澤蹙眉說了聲“好”立刻快步往折梅巖去了,門沒鎖,他敲了下就已經(jīng)敞開一條縫隙,便直接推開了。房間里很安靜也沒開燈,他一度以為房間里可能沒人,還好有清淺歌聲黏膩含糊,剛伸手準備開燈便一下子亮了。祝川身后豎著白雪紅梅屏風,襯得整個人昳麗無雙,卻又像是包裹著一層孤寂。他抬起頭,眼睛有些紅,還帶著一點無助無奈。薄行澤不太會安慰人,正在內(nèi)心飛快思忖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該怎么安撫讓他開心兩件事上瘋狂橫跳,結(jié)果他先伸展雙臂。“我喝醉了,要抱抱,還要親一下?!?/br>薄行澤雖然酒量淺,但還是有記憶的不會斷片兒,知道他在學自己,無奈走過去半蹲下來將他環(huán)抱進懷里。在與他交往這件事上習慣做一個被動的服從者,毫無底線的有求必應。祝川壓抑了一晚上的情緒陡然爆發(fā),埋在他懷里沒發(fā)出聲音,但濕痕已經(jīng)落在了薄行澤的領口,沾濕了頸窩。薄行澤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立刻要拉他起來問怎么回事,祝川卻拽住他的西裝前襟,“不許動?!?/br>薄行澤果然不動了,由著他發(fā)xiele一會情緒。這還是他第二次見到祝川哭,上一次是為了易賢,跟他在車里大吵一架。這一次……好像還是為了易賢。薄行澤心里泛酸,可頸側(cè)濕潤全是他壓抑的眼淚卻怎么都說不出苛責的話了,壓下心底的不悅和醋意,溫聲說:“我在這兒?!?/br>祝川一聽這句“我在這兒”就更忍不住了,其實他一直都對薄行澤不算好,當年撩是一時起意,后來雖然認真了,但也如易賢所說,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他對薄行澤真的很不公平。祝川在他西裝上蹭了蹭眼角然后抬起頭,薄行澤略微動了動眉角看了下濡濕的部位,似有不悅。“嫌我給你弄臟了?”“不是?!?/br>“那是為什么?”祝川伸手碰到他的眼鏡伸手摘下來扔在一邊,在眉毛上輕輕揉了揉,“你看它皺眉干什么?嫌臟給你買新的。”薄行澤沒說是因為那是他為易賢而流的眼淚,輕輕搖了下頭,“真的沒有?!?/br>“沒有最好?!?/br>祝川明明鼓了一肚子氣恨不得把檐上月都砸了,可看見薄行澤的那一瞬間卻什么都沒了,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喜歡這個人。“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祝川問。“沅沅告訴我的,你把檐上月的姑娘們嚇壞了?!北⌒袧缮焓职丛谒难劢?,微微用力卻沒弄傷他,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