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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嚴(yán)弦說,下次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就說我愛你。“……”沖口而出薄行澤也愣了,祝川也猛地睜開眼,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傻眼了,這是哪一出??薄行澤面上尷尬,“不是。”祝川勾著眼角“哦”了一聲,狀似嘆氣又像是譏誚,“哦,不是愛我。”“不是!愛的?!北⌒袧缮滤`會,因?yàn)樘焐膬?nèi)斂冷默的性子讓他很難說出這樣的話,這些年又沒有另一個人總逼著他說喜歡,他更是生疏。“一會是,一會不是,那到底是不是?”他咬著牙,低聲說:“我愛你的,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還要愛你。這八年,哪怕夢境里,我都沒有一刻不愛你?!?/br>作者有話要說:薄總:聽見沒,老子愛你!感謝在2020-10-1517:49:41~2020-10-1616:42: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racer、啵崽的貓、海洋、薄行澤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知道π_π20瓶;華花畫畫、巖漿嚴(yán)江、月10瓶;vciostnt5瓶;1773瓶;soft親爹阿夜、容容、q池a遲q、倦爺?shù)男∥舶汀?瓶;妙、小段.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6、流風(fēng)遺澤【雙更】祝川知道這些話可能只是為了安撫他的策略,還是無法抑制地悸動心跳。心底像是壓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受了刺激想蹦出來,讓他這八年如死水的心再次掀起滔天巨浪。眼前漸漸模糊,祝川驀地垂下眼,卻被捧住抬起來,“別哭,你還不能原諒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br>祝川盯著他,除了頭發(fā)向后梳露出額頭顯得冷硬成熟,眉眼多了幾分內(nèi)斂之外他和八年前沒有太大區(qū)別,少了眼鏡的阻礙,更多了幾分少年時期的沉默。他伸手把那齊整的頭發(fā)撓亂了,發(fā)絲垂下來搭在眼角,戳到眼鏡里不自覺眨了下眼睛卻沒有掙扎,而是由著他弄得凌亂。祝川伸出手,掐住他脖子狠狠收緊,感覺到掌心之下guntang的溫度,還有因?yàn)橹舷⒏卸灸艿暮斫Y(jié)滾動,死亡的陰影壓下來。“不許動?!弊4ㄕf。薄行澤真就沒動,由著他掐,哪怕窒息和死亡已經(jīng)逼近,只要他說不許動他就真的沒有動過一絲一毫,只是雙手攥緊,連額角都繃起青筋。祝川靜靜看著他,手指卻還在收緊,仿佛真的想把他掐死,試探著薄行澤什么時候會掙扎,可他臉色幾乎泛青了還是不肯動。像是甘愿死在他手里,只是那雙眼里充滿了眷戀,祝川無法直視那雙眼,倏地收回手給了他一耳光,“你是不是傻逼!掙扎啊!”突然闖入鼻腔喉腔的空氣讓他本能咳嗽,胸膛劇烈起伏,整張臉由青泛紅,輕喘著氣問他:“你不生氣了。”“你死了我就不生氣?!弊4▌e過頭,又有點(diǎn)水痕從眼角深處去,他反手抹了下,推開車門下去。薄行澤沒有去拉他,而是默默跟在后面上了樓,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哎呀,祝先生你們吵架了呀?”他買的這個房子是個高檔小區(qū),隔壁住了一對退休老夫妻,澆澆花遛遛鳥,沒事就在家里唱點(diǎn)兒戲曲,挺和善的兩位老人。薄行澤為人冷漠,沒跟他們說過話,反倒是祝川瞇眼笑說:“沒吵架,李阿姨您這是剛遛貓回來呢?!?/br>有天碰見了隔壁李太太買菜回來,隨口夸了句貓真可愛,李太太給他塞了串葡萄,然后友誼就這么結(jié)下來了。“這個拿去吃,小兩口有什么矛盾要及早說開呀,不要憋在心里憋壞了,對身體不好的哦。我們家那個老頭子呀,也可氣人了,不過怎么辦呢?都嫁給他一輩子啦?!?/br>李太太這么說,面上仍舊洋溢著笑,全是掩飾不住的愛意。祝川接過一小盒草莓笑著道謝分別,然后按上自家的指紋鎖,進(jìn)了門把草莓朝身后一扔,“洗了?!?/br>薄行澤一句話沒說進(jìn)了廚房,祝川回頭看了眼,想了想還是進(jìn)了浴室。他洗完澡出來先去廚房看了眼,沒人,又去書房看了眼還是沒人,心說這人性子上來,走了?愛走不走。祝川推開自己常住的次臥門,發(fā)現(xiàn)薄行澤已經(jīng)洗完澡坐在床邊了,暖色燈光在他身上打了一層光暈,像是個等待丈夫?qū)櫺业拿烂财拮印?/br>“美貌妻子”聽見門響,起身走過來接過丈夫頭頂?shù)拿?,手勁輕柔的幫他擦頭發(fā),祝川看到他啊脖子上的紅痕,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碰。“還疼嗎?”“不疼?!?/br>那一耳光他打的也毫不留情,還留著一點(diǎn)指印,明明是自己動的手可他偏偏又生氣薄行澤不躲。“你干嘛不躲?!?/br>薄行澤給他擦頭發(fā)的手停了一下,老實(shí)說:“不想躲?!?/br>“打你不疼?你一個霸道總裁能受得了這個委屈?”祝川有點(diǎn)懷疑他是不是有點(diǎn)抖M了。薄行澤伸手將他抱在懷里,下巴擱在頭頂上,低聲說:“只要不是不要我,你給我什么委屈我都能受得了。”祝川仰起頭,拽著他睡衣的領(lǐng)子往下拽,在臉上的指痕上輕啄一口,然后逐漸下移,挪到被掐的紅痕上,一路親過去。“笑什么?”祝川擦去他喉結(jié)上的唾液,點(diǎn)在他嘴上,“張嘴?!?/br>薄行澤依言張口讓他的指尖順利碰到舌尖,沒等他玩就咬住,含糊說:“你還是舍不得我,我很高興,殊易?!?/br>祝川食指進(jìn)退兩難索性就由他了,揚(yáng)眉冷嗤,“舍不得你什么?殺人要償命,我才不想給你陪葬,少得意。”說完發(fā)現(xiàn)他表情黯淡了一些,推開他轉(zhuǎn)身上床,聲音幾不可聞地送了句,“既然你今天這么誠實(shí),告訴你個秘密?!?/br>“其實(shí)除了你,我沒讓別人弄……嘶!你他媽有病?。 弊4ㄕ麄€人重重摔在床上,整個人頭暈眼花的差點(diǎn)吐了。他抬腳便踹,這傻逼。薄行澤壓住他的腳,眼底跟著了火一樣,連帶著聲音都又沉有重,“你剛才說什么?”“你壓死我了,自己多沉不知道嗎?滾下去?!弊4齑婚_氣了,掙扎著試圖從他禁錮之中逃開,可怎么都掙脫不了。“你剛才說,只被我……”薄行澤是個實(shí)干派,怎么干都下得去手,但讓他說就像個純情小男孩一樣,臉紅脖子粗。祝川頭還暈,但看著他激動的樣子怎么也生不起氣了,“嗯?!?/br>薄行澤幾乎手舞足蹈起來,撐在他兩側(cè)的手臂都在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