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反派裝窮了、只和修為最高的人做朋友、一世權(quán)謀、搶走哥哥前世的未婚夫后、從修真界帶著宗門穿回來、暴君,你認錯崽了!、橫刀奪愛、深柜游戲第二季:鏡中人、那個帝王想gay我、重生之昏君
忙完了?”“嗯?!北⌒袧晌雇晁驯臃畔拢焓謹r腰把人抱起來走到床邊放下來,坐在床邊攥著他的手這才松了口氣,“對不起,是我害你發(fā)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不是我非要在溫泉里要你,你也……”“咳!”老爺子和家庭醫(yī)生站在門口,一時尷尬,祝川沉默片刻,拉過被子把頭蒙上了,“你可閉嘴吧?!?/br>原本的家庭醫(yī)生去參加一個醫(yī)學研討會,在這兒的是他小徒弟,一個挺年輕的男Beta,一臉溫柔靦腆地朝薄行澤笑笑,然后遞出一根溫度計讓他給祝川含著先試一□□溫。薄行澤拉開被子一角,看里頭的人臉已經(jīng)悶紅了,不由分說把被子扯開,放下身段哄他,“張嘴,試試體溫?!?/br>祝川不是什么蠻不講理的人,張嘴咬住體溫計,含糊著說:“發(fā)個燒而已,給我點退燒藥吃就行了,興師動眾跟擱這兒看猴兒似的?!?/br>家庭醫(yī)生“噗嗤”一聲笑出來,老爺子瞪他,“你就浪吧你!把嘴閉上好好驗體溫!小薄慣著你我可不會,再說話就抽你!”祝川沖薄行澤眨眨眼,因為病著,洇紅的眼睛里蒙著層水汽,怎么看怎么招人。薄行澤不動聲色滾了下喉結(jié),按住他的手低聲說:“乖一點,試完體溫再說?!?/br>“……”祝川閉上眼,心說看猴兒就看猴兒吧,誰這輩子還能不被當一次猴兒呢。家庭醫(yī)生從他嘴里抽出體溫計看了眼,“燒得不輕,39.7了。”祝川感嘆,“乖乖,這再燒一會都能煎雞蛋了?!?/br>薄行澤一聽這溫度,立刻抓住醫(yī)生的手臂,“那怎么辦?需要用什么藥,山莊里有嗎?能退燒嗎?要不要去醫(yī)院?”醫(yī)生被他四聯(lián)砸懵了,原以為這是個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物,結(jié)果一個發(fā)燒就把他弄得手腳慌亂六神無主了。奇聞。薄行澤見他不說話,“說話?!?/br>醫(yī)生被嚇回神,忙道:“不用不用,我這兒有藥,待會給他輸點液就行了?!闭f完遲疑了一下,低聲問:“我想問問,之前您兩位有沒有進行過……那個?!?/br>祝川再浪也說不出口,何況老爺子還在這兒呢,打算糊弄一下,發(fā)個燒而已,反正他幾年他都習慣了。薄行澤卻坦誠,“有。”“幾次?激烈程度怎么樣?祝先生是Beta,承受能力是不如Omega的,無法分泌信息素緩解很有可能會造成撕裂傷。”醫(yī)生估計也只是紙上談兵,問著問著耳朵就紅了。薄行澤仔細回憶了一下,他不知道。兩人的床事一直都是洶涌而猛烈的,他好像喊過痛,但又好像沒有,兩人如同野獸互相撕扯噬咬的做法仿佛是默認的,一直都是這樣。他會哆嗦,尤其是抱著坐在上面的時候尤其厲害,那難道不是舒服的嗎?薄行澤側(cè)頭去看床上的人,祝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閉了下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大概三四次吧,往死里弄那種做法你意會一下。”醫(yī)生臉紅得厲害,沒見過這么浪的,小聲說:“那我給您、給您吊完針之后開點消炎藥,內(nèi)用的,說明我會寫下來?!?/br>祝川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就這臉皮還當醫(yī)生呢,不如他師父見多識廣,這要檢查人家Omega的生殖腔不得把自己點燃了?”老爺子說:“我下去熬點粥,你一會吃了暖暖胃好受點?!?/br>“謝謝您啊老爺子,改天把十籌先生的那幅落霞圖給您送來當謝禮?!?/br>老爺子想瞪他但覺得這么乖的時候不多見,磨牙說:“你少喝點酒,少折騰一點自己身子我就知足了,比什么謝禮都好。”薄行澤站在一邊,眉頭皺的像是塊老樹皮,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想什么呢?”祝川朝他伸手,等他遲疑著彎下腰的時候,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鏡然后仰頭親了下那層薄薄的眼皮,“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了絕癥馬上要死了,笑一笑?!?/br>薄行澤攥住他的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問出來了,“我那個……真的很差嗎?”作者有話要說:薄總:我活……真的很差嗎?感謝在2020-10-0623:06:02~2020-10-0717:45: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燃鵝并沒有喵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iybgs2個;秦漁、海洋、45908573、熙兮希、西江、40415681、tracer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背影10瓶;夏習清6瓶;白澤閏水子z、白思賊可愛、容容5瓶;花椒、魘狐、景助3瓶;奶黃包、緣聚、一盒草莓甜牛奶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6、相濡以澤薄行澤皺著眉,非常艱難地問出這句話,有些尷尬更多的是費解。就好像是從來沒想過的一件事,居然是一直存在的。“噗?!弊4ū凰盒?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窩在被子里笑,薄行澤臉色更難看了,甚至還漲紅了一些,眼看就要繃不住了。祝川從來沒見過他這么窘迫的樣子,心里那點惡作劇的心思又起來了,“唔,想聽實話?”薄行澤點頭。他問了,就是想聽實話,不想以后每次都傷著他。“說實話,確實不太好,起碼是我認識的人里頭最差的一個,簡單來說?!弊4ň徚司?,在他緊張到咽唾沫的表情里,送出結(jié)論,“毫無技巧?!?/br>“……”薄行澤睫毛猛地顫了下,他認識的人里,最差的一個?他有很多經(jīng)驗嗎?薄行澤知道他這些年的游戲人間,你來我往的交易也好有感情也好,這么大喇喇地說出來他還是有些刺痛。他不如那些人。祝川以為刺激到他了,男人受不了這個,他自然懂。“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你比他們大、尺寸好、耐力久,優(yōu)點還是挺多的,別自卑?!弊4ㄉぷ佑悬c疼,“倒點水來喝。”薄行澤一直沒說話,起身時輕輕點了下頭,“我知道了。”祝川心說你知道什么了?我還沒說完你就又知道了?他這輩子也沒嘗過別的男人的滋味,上哪兒對比好不好,況且傷不傷的,那也是他默認的。薄行澤即便是加害者,也是他自個兒遞的刀。技術(shù)好還是不好,他都認了,更何況這些東西是可以慢慢調(diào)教的,不著急。薄行澤倒了水回來喂他喝,將人扶起來靠在懷里,醫(yī)生敲門進來了,立刻捂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