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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標(biāo)記過任何人?!?/br>祝川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下頭,“之前傳言說你已經(jīng)秘密標(biāo)記過徐言,傳言還說他已經(jīng)有了孩子,第一次產(chǎn)檢就是你陪他去的?!?/br>薄行澤被他這個翻舊賬似的話弄得心里有點(diǎn)興奮,立馬表白道:“我沒有跟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做過!”祝川倏地抬起頭。八年他都沒有跟任何人?“只有你,每次臨近易感期的時候我就會提前打好抑制劑,從不喝酒或者單獨(dú)與Omega相處。基因管理局的分配我都一一拒絕?!?/br>他的每一個字都敲在祝川的心上,比這碗粥還要燙,不止暖了五臟六腑,甚至連血液都活了過來,帶動腐朽多年的靈魂。他和薄行澤結(jié)婚一個多月,再往前追溯八年,這個人一直是個波瀾不興的樣子。當(dāng)年的追求是他主動,薄行澤被他逼得狠了才說了一句無比艱難的“喜歡”,雖然事事順著他,可除了信息素的驅(qū)使之外,幾乎沒有什么能讓他有另外的情緒。祝川感覺不到他的情緒,也感覺不到非一個人不可的執(zhí)念。他甚至不知道,從八年前到八年后,對于薄行澤來說,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他是塊捂不化的堅(jiān)冰,祝川試過了,被凍的體無完膚不想再試一次了,不是怕受傷,是沒那個勇往直前的勁兒了。但薄行澤此時這么說,還是輕而易舉的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雖然表面風(fēng)平浪靜,可內(nèi)心并不是一點(diǎn)感觸都沒有,他抬起頭看著對面那個面容冷漠的男人,鏡片格開了一點(diǎn)距離。“眼鏡摘了?!?/br>薄行澤依言摘下來。他也不說話,那雙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薄行澤感覺到掌心里泛出汗,濕濘濘的來回攥了幾下。他看什么?“襯衫脫了。”薄行澤稍微停頓了下,然后沒問為什么便聽話的把手指放在了襯衫的扣子上,解開了第一顆、第二顆。那雙眼忽然一彎,笑了。“笑、笑什么?”“沒什么?!弊4ò淹肜锏闹嗪韧辏胀脒f給他,“再來一點(diǎn)?!?/br>薄行澤接過來盛了半碗。祝川挑著粥里的香菇絲,明知道對方心焦的等著答案,可他偏不作出回應(yīng),明擺著折磨別人的耐性。“對了,你聽徐言說過喜歡誰嗎?他總那么蹲點(diǎn)兒也不進(jìn)去也不找人,我都懷疑是不是要暗殺我,真要是我搶了他的男人,我負(fù)個責(zé)?”薄行澤:“你想怎么負(fù)責(zé)?”“把你……”祝川說了兩個字,發(fā)現(xiàn)他臉色倏變,隨即笑著拐了個彎兒,“把你揍一頓,問問你這招蜂引蝶的臉,怎么連你們家少爺都勾引?!?/br>薄行澤語氣不善:“他不是我家少爺,又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我這里撒少爺脾氣?!?/br>“嗯?”薄行澤說:“我跟徐言不熟?!?/br>“不管熟不熟的,總歸是你老板的兒子。要不然這樣吧,你從紅葉辭職來我這兒打工,他開你多少工資我給雙倍?!?/br>薄行澤遲疑了下,仿佛真的在考慮。祝川一笑,“開玩笑的,我這個個都是小作坊,哪里請得起你?!?/br>“我可以不要錢?!?/br>祝川歪頭明知故問,“那你要什么?要我???”薄行澤看著他眼底的笑意,恍惚想起八年前,那會他也是這樣,勾著眼角明明說出了選項(xiàng),卻在逼別人選擇。他在這段感情里如同一個掌舵者,握緊了一起生,他松手,卻只有自己沉溺。當(dāng)年就是這樣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如今更甚。薄行澤面對生意的時候縝密細(xì)致判斷精準(zhǔn),覆手之間將利益最大化,可面對祝川的時候總覺得束手束腳。他壓抑著洶涌的愛意,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見了水囊,卻無法判斷是否有毒。他只有喝下去才知道。“來個人就要老板,我有幾個身都不夠賣的了,不賣?!?/br>“我不是?!?/br>“不是什么?不要我?”薄行澤被他逼得進(jìn)退為難,咬咬牙說:“是,我想要你,不過……”“啊,吃飽了呢,晚安?!弊4ǚ畔峦?,頭也不回的去了次臥,沒有聽那個醞釀多時的告白。薄行澤憋著的一口氣瞬間散了,認(rèn)命的收拾碗筷去了廚房。八年前就這么欠揍,八年后比之更甚!-薄行澤易感期嚴(yán)重,為了不發(fā)生事故后面幾天只好在家里辦公,極其自律的六點(diǎn)鐘起床,七點(diǎn)鐘就在書房辦公了。祝川十點(diǎn)半自然醒,溜達(dá)下去吃了個早餐,又上樓看了他一眼。“陸氏的案子暫時不跟陸銜洲對接,先放著,現(xiàn)在事情還沒塵埃落定,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會冒險?!?/br>祝川伸手敲了下門,里頭的聲音一停,隨即說:“嗯,有事隨時找我,進(jìn)來?!?/br>“什么案子還沒塵埃落定?你跟陸銜洲搞什么鬼?”“商業(yè)機(jī)密?!?/br>“我又不竊取你商業(yè)機(jī)密,咱倆都不是一個圈兒的,難不成我還能把你項(xiàng)目拿過去拍成電影?你別當(dāng)總裁了,當(dāng)編劇吧?!?/br>祝川嫌棄,被人拽了一把跌在他腿上,驚嚇之余下意識勾住他脖子,“犯什么病?”薄行澤臉上泛著不太自然的紅,額角有點(diǎn)汗,處處昭示易感期。“你別一到易感期就黏人,不符合你霸道總裁的人設(shè),好好工作別想有的沒的?!弊4ㄗ⒉话?,卻被他掐的動彈不得。“有的沒的,是你嗎?”這話聽著活像直男不會說情話而硬撩的土味,聽這話的人千帆歷盡,什么樣的手段都見識過,偏偏就耳朵一麻。薄行澤捏著他的手腕,從后面將他整個人都攏在懷里,清酒味逐漸漫過來,像是一汪沉靜又洶涌的海,密不透風(fēng)。“背還疼嗎?”樹皮粗糙磨出血絲,今天早上已經(jīng)消了點(diǎn),但破了皮的地方結(jié)痂了更顯凄慘,聽出身后的聲音有些內(nèi)疚,祝川決定添點(diǎn)兒油。“疼啊,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罪。”薄行澤也知道自己易感期的時候是沒有理智的,雖然他在合同里寫了一周不低于一次,但這種時候他不能找。他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傷害他。Beta的承受力沒那么強(qiáng),萬一他再覺得無法接受而離開他,還不如自己受著,那個山林沒什么人,熬一熬就過去了。他沒想到祝川會找過來。嚴(yán)弦說他愿意和自己結(jié)婚,肯定是喜歡的,沒有人愿意和不喜歡的前男友在一起。薄行澤將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視線放的很沉,盯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而緩慢的開口,“我喜歡你,這八年來沒有一刻放棄過喜歡你。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我了,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