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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小鹿亂撞卻又不會覺得被冒犯,像是朵荊棘叢里的交際花。“議論什么呢,再不好好工作下午茶就得換成白開水壓縮餅干了?!弊4ㄉ焓衷谧郎陷p敲了下,卻沒威脅到人,兩個Omega小姑娘眨著眼笑,“您怎么又來啦,今年的份都快用完了,明天別來啦。”“來巡視一下我的江山,沒讓逆臣賊子篡位吧?”幾個小姑娘一起笑。“漂亮老板,后天打算怎么過呀?”祝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怎么過?不想讓我過來就好好工作,不然我每天盯著你們上班兒,專挑你錯兒?!?/br>他說話愛帶兒化音,尾音上挑像個鉤子,有意無意去撩人。“后天七夕啦!您不跟我們未來老板娘一塊兒出去過節(jié)嗎?”他結(jié)婚的事公司里除了尤芃之外沒人知道,她們說的老板娘估計也只是因為他這個浪蕩交際花的性子,不可能一個人過節(jié)。事實上,往年他都是字檐上月過的。“唔,讓我想想今年跟你們哪個老板娘一起過呢,哎呀太多了挑不過來,跟誰過另一個都要吃醋呢,嗨呀算了就不過了?!?/br>尤芃正好從外面進(jìn)來,祝川朝她招了下手,“后天七夕,訂點兒花讓明天下班之前送過來,禮物么,讓她們隨便挑,算我私人賬?!?/br>祝川對這些姑娘們向來大方,個個兒都覺得像是被捧在掌心里寵著一般,笑瞇瞇跟他說“老板承包賬單的樣子世界第一漂亮”。“夸什么漂亮,夸帥?!?/br>小姑娘們捂嘴笑。“行了,上班兒吧,不許偷懶啊?!?/br>“是!”祝川推開辦公室的門,讓尤芃送兩杯咖啡進(jìn)來,還沒坐穩(wěn)就聽見手機(jī)響了,接起來劈頭一句,“殷殷是不是在你那兒?”“嗯。”“大學(xué)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她一周都沒去上課了,宿舍也沒回去,我們找的焦頭爛額,甚至都報警準(zhǔn)備飛過去了,她在你那兒你怎么不說一聲!”祝川接過尤芃遞上來的咖啡,一邊聽聽筒里的聲音,一邊說:“那個戀愛探險綜藝的合約我看過了還不錯,下午陸未庭拍完廣告讓他過來一趟?!?/br>尤芃稍有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好?!?/br>祝川朝安靜下來的手機(jī)說:“您剛才說什么來著?忙工作呢沒聽清?!?/br>對方剛要開口,祝川又說:“哎喲有個合約要談,下次再說吧。”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完全沒給對方一絲反應(yīng)的機(jī)會。再次撥過來的時候直接拉進(jìn)黑名單,嗯,舒坦。他從來沒當(dāng)過什么逆來順受的人,這個世界沒有人能讓他不痛快。當(dāng)年后媽進(jìn)門的時候他就沒給過好臉色,到現(xiàn)在還指望他父慈子孝?真逗。下午安排了幾項工作,其他產(chǎn)業(yè)都有專門的經(jīng)理人負(fù)責(zé),就連這個最經(jīng)常來的娛樂公司也都有條不紊的各自有經(jīng)紀(jì)人負(fù)責(zé)安排工作。祝川閑著無聊打開了微博翻了一會。自家的藝人是熱搜???,三天兩頭就用各種稀奇古怪的名頭上去,也沒什么稀奇,倒是有一條吸引了他的目光今年七夕怎么過七夕青蛙這個七夕怎么過他倒是能看明白,七夕青蛙是什么東西?他點進(jìn)話題,最熱門的是個合作過的營銷號,為人還算正派,寫文章也比較公平,不是那種收了錢連三觀都不要了的無良營銷號。一壺酒一個故事:這個七夕怎么過給你的寡王朋友點只七夕青蛙吧,哈哈哈哈要被這個投稿笑死了,我是你朋友給你點的七夕青蛙,現(xiàn)在我要開始叫了。祝川點開圖片,左側(cè)那個頭像是一只綠色的青蛙,他叫的果然很…………吵眼睛。孤寡孤寡孤寡……足足叫了整整九張圖,可以說非常扎心了,這個七夕無論怎么過都不能這么過。唔,要不然跟薄行澤一塊兒?算了。昨兒個晚上他都醉成那樣了嚴(yán)弦還給他送了那么多文件來,就算七夕估計也要加班,再說他們出去過節(jié)也不像話。祝川最會享受,落地窗開了整面墻,點著熏香放了點兒聲音繞梁的輕音樂,偏西的陽光從落地窗照進(jìn)來落在辦公桌上。他把雙腿蹺在桌上,舒服地癱在巨大的皮椅里,恍恍惚惚地想:“薄行澤這會估計忙的頭都掉了,昨天晚上喝醉成那樣還半夜起來看文件,恐怕今天得咖啡當(dāng)水喝。”他總穿那些白襯衫黑西裝,搞得生人勿近的,徐言明明是紅葉集團(tuán)的太子爺,瞧見他比瞧見自己親爹還怕。不知道他有沒有穿自己買的西裝,深藍(lán)色應(yīng)該很配,立領(lǐng)西裝又多添了一絲休閑,祝川腦補了下他穿那件西裝的樣子。這下恐怕真的有雨滴落在青青草地。他坐起身,勾起自己的車鑰匙出了公司大門,沒多遠(yuǎn)就看見易賢站路邊跟人拉拉扯扯,笑了聲打算走結(jié)果從反光鏡里看到他被幾個人圍住一腳踹倒。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就看那人摸了花圃里的磚塊沖著他的頭就砸了過去祝川猛地按下喇叭,尖銳一聲鳴笛制止了他的動作。“干嘛呢?”祝川拉開車門下來。幾人一見有人來忙扔了磚塊,“今天就先饒了你,就算你去賣身也給我還上,下次再拿不出來就卸你一條胳膊,我們走?!?/br>易賢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剛才那個是什么人?”易賢用手擦了擦嘴角,吐出一口血沫子含混說了句,“搶劫的?!?/br>祝川看著他嘴角撕裂的傷口,還有腫起來的臉頰,略略皺眉看著這兒是個監(jiān)控死角,“你記得他的樣子吧,報警?!?/br>易賢忙按住他的手,“算了,也就搶了點兒不值錢的東西,報警還要弄很多程序,來來回回的也煩?!?/br>祝川頓了頓,收回手機(jī),“上哪兒?你車呢?!?/br>“過來找個朋友,車在前邊路口呢,你有事兒就先走吧我一會叫人來接我去醫(yī)院就行?!币踪t說話嘴就疼,“嘶”了聲去揉嘴角。“行了別揉了,你那手也不干凈,我送你去醫(yī)院?!?/br>易賢右眼腫著,睜不開瞇成一條縫去看祝川,單手握著方向盤,側(cè)臉上少了點平時的吊兒郎當(dāng),多了一點涼意。“這兩天沒來檐上月,你該不會跟薄行澤結(jié)了婚就想從良了吧?被他管住了?他叫你不許來這種地方?”易賢嘴疼,含含糊糊地問他。祝川嗤了聲,“他能管得了我?”易賢看著他笑,祝川讓他笑的頭皮發(fā)麻,“有話就說?!?/br>“殊易,當(dāng)年你為什么改這個名字,還用了八年都沒改你說你對薄行澤沒一點兒意思自個兒信嗎?真的我覺得你這么多年吧,在所有事兒上都灑脫,就在一個人身上死心眼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