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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為什么容樂明知他不吃蔥還要放到粥里,然后再勞心勞力挑出來。他看著眼前再不見一絲綠色的粥,伸出了勺子。粥煮得極爛,入口化開在舌尖,不是白粥的清淡滋味,而是帶著香菇和雞rou的鮮。他向來不喜歡蔥味,但是這碗粥中的味道卻讓他不討厭,只覺得清新得恰到好處。隨手又夾了一筷子木耳,清脆爽口。這一桌菜不同于以往,倒是讓他吃得心情不錯。他食量不大,兩碗粥入腹,就停了筷子。容樂反而食欲大增,他沒多喝粥,而是吃了好幾個蔥香餅,那牛rou酸辣湯里應(yīng)他要求放的是半個巴掌大的牛rou片,吃起來暢快極了,胡椒的辣和醋的酸融合在一起,加上牛rou的香味和蔥花調(diào)料,吃得容樂不愿抬頭。被容樂的好胃口一帶,萬俟崢倒覺出了些許餓意,猶豫了一下,又挾了一口爽脆的蝦仁。新鮮的河蝦洗凈剝皮,剔除蝦線,和芹菜搭配小炒,顏色鮮嫩可愛,吃到嘴里十分爽口,一點都不油膩。不知不覺,桌上八盤菜就被掃空了一半。容樂吃飽喝足,揉了揉肚子,看萬俟崢也放下了筷子,孔昭有眼色地帶著人把桌上剩下的菜肴端走,送上了飯后點心。容樂笑呵呵地拿起一個桂花糖藕糕往嘴里放,就聽身邊人慢悠悠道:“我竟不知夫人廚藝這般好,今后就麻煩夫人了。”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沒吃飯,越寫越餓orz白酒只會廚房理論知識,所以文中如果有bug就無視了吧哈哈哈~☆、第10章房間內(nèi)忽然傳來一陣鋪天蓋地的咳嗽聲,容樂一手拿著吃了一半的糕點,一手趕緊去拿茶喝,甚至想再長出一只手順順氣,端的是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把嘴中的點心順下去,容樂不由得在心里道,總算抱上boss大腿,結(jié)果差點被一個桂花糖藕糕送回老家,可太冤了。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糕點,不想浪費,猶豫一下還是塞進(jìn)嘴里。等著把點心咽下去,又灌了一杯茶,才看向萬俟崢道:“你這是讓我給你當(dāng)專屬廚子?”萬俟崢雖沒聽過“專屬”一詞,但是結(jié)合語境便明白了這個詞的意思,不答反問:“我敢吃下你做的飯菜,不是證明了我對你的信任嗎?”雖然容樂知道萬俟崢定是權(quán)衡了利弊,明白自己不敢對他下手,才會吃下那頓飯菜,而且或許在之前還會派人試毒。但是因為他清楚萬俟崢此人生性多疑,所以當(dāng)時看到萬俟崢毫不猶豫拿起筷子,還是有些愉悅。剛才那頓晚膳,最后吃完的四個盤子全是他做的菜,這對做飯的人來說可是最好的贊揚。對于萬俟崢的話,容樂不想去爭辯,不過是做個飯而已,小廚房里有那么多人打下手,實在是太容易了。他的這頓飯就像是投名狀,不管中間過程如何,結(jié)果是萬俟崢接了下來。至少短時間內(nèi)容樂的安全會得到保障。吃完點心,容樂去一旁練字消食,萬俟崢在另一邊翻看書籍,容樂想起了容析送給他的紙條,于是對萬俟崢道:“對了,過幾天我要出門一趟,去見我三弟?!?/br>萬俟崢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頭也不抬,隨意道:“記得找孔昭要出入平安的牌子?!?/br>王府中當(dāng)然是不能讓人隨意出入的,每天負(fù)責(zé)采買的管事和倒夜香的下人都需要拿專門的牌子,門口的護(hù)院才會放行。另外正院和兩位公子的院落也都有特殊門牌,拿著才可以出門。萬俟崢聽到容樂向他說明自己的行程,雖面上不顯,但心中著實有些驚訝。他從未想過對方會著了老實,前腳剛投誠,后腳就連出門去見何人都毫不遮掩的告訴他。以他的手段,即便容樂什么都不說,他也能知道對方的蹤跡。雖然他對容樂并不能完全放下心,且在對方出門后仍然會派人跟蹤,但不得不說,對容樂的這種坦誠做法,他十分滿意。心情愉悅之下,他轉(zhuǎn)動輪椅,來到容樂身邊,看向桌上的字跡。容樂往旁邊讓了讓,給他讓地方,心中忐忑,萬俟崢應(yīng)該沒見過原主的筆跡吧?他這才剛開始模仿,學(xué)得不夠像啊。萬俟崢倒是沒說別的,只是搖搖頭,道,“有形無骨?!敝匦履昧艘粡埌准?,隨意默寫了方才看過的一首五言詩。容樂眼睛頓時一亮。若是不懂書法的人看了這幾個字,只會覺得工整舒服,但像他這樣對書法有些了解的人來看,萬俟崢的字鐵畫銀鉤,雖看似平淡,但筆鋒銳利,風(fēng)骨極佳。他見獵心喜,直接在一旁臨摹起來。只是才寫了兩個字就沮喪地放下了筆,他的字起承轉(zhuǎn)合處偏圓潤,模仿不出這般鋒銳的風(fēng)骨。萬俟崢眼中終于露出一絲笑意,道:“我去找找用過的字帖?!?/br>容樂一下子高興起來,所謂見字如面,能寫一手好字絕對是值得驕傲的事。而且這樣一來,他就不用再遮遮掩掩,字跡改變也有了正當(dāng)理由。他眼巴巴地看著萬俟崢,萬俟崢本想改日有時間再去找,如今被他這樣盯著,索性直接把曲遠(yuǎn)叫來,命他去把字帖拿來。沒一會兒,東西便送到了,容樂美滋滋地接過去,欣賞起來。眼看時間快要到睡覺的時候,容樂揉了揉眼睛,將字帖仔細(xì)收起,問他,“你今晚在這里睡?”萬俟崢正準(zhǔn)備說他去書房,結(jié)果看到容樂收拾桌上的筆墨,手指細(xì)白,忽然停頓了一瞬,不知為何把話吞了回去,應(yīng)了下來。這是兩人第二次同床共枕,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容樂比上次洞房更放松,也或許因為得了喜歡的字帖,剛躺床上就睡著了。萬俟崢聽著身旁清淺的呼吸聲,沒有困意的他默默回憶著睡前剛看過的詩文集。*容析和容樂約定的地點在鴻雁樓,容樂提前打聽了一下,據(jù)說鴻雁樓是京城里最大的酒樓,幕后老板和皇室有關(guān),雖不知真假,但是基本上沒人敢在那里找事。京城的治安不錯,畢竟天子腳下,路上隨便遇到個人或許就在朝廷中有官職,當(dāng)街扔塊石頭都有可能砸到權(quán)貴子弟,所以除了身世極為尊貴或者是沒頭腦的暴發(fā)戶,很少能看到紈绔在明面上找人麻煩。容樂一路走馬觀花,來到目的地,一抬頭入眼的便是極為古樸的三個大字“鴻雁樓”。酒樓看起來頗為大氣,雕欄飛檐,門口站著迎客的小廝,容樂跨進(jìn)去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酒樓大堂雖然沒有廂房,但是卻用屏風(fēng)隔開,分成一個個小包間,并不像普通酒樓那般嘈雜。那小廝極為伶俐,上來問詢客人共有幾人,座位偏好,容樂隨口道,早已定了雅間,小廝便不再多問,而是帶著他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