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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及他,嘲諷道:“你也知道,我當(dāng)初看上他,瞧得就是那股清純勁,可這清純到了床上,嘖,剛開始還是情趣,后面就跟個木頭一樣。不得勁?!?/br>“你這是到了手的不珍惜?!?/br>“說什么屁話呢,他追得我,我人善良,給同意了?!?/br>這話說得詼諧,那人直起身子,搖搖頭,拿起酒瓶子開始倒酒,“不說他了,喝酒。”那邊聊的人此刻才剛洗完澡,浴巾圍在腰上,門鈴就敲起來了。按門鈴的人按了一次,等了會,見沒有來開,又按了一回,后面就不再按了。宋益全身濕漉漉的去開門,那發(fā)梢的水滴下來,要么順著主人的身體曲線滑入圍巾內(nèi),要么停留在主人腹部漂亮的肌rou上。寧時博一眼便看見這春光,門都來不及關(guān)上,猛的吻住他,按著他的后腦勺,攬著腰,動作激烈,像只發(fā)現(xiàn)食物迅猛上前撕咬的豹子。宋益被他猛烈的攻勢一撲,輕輕盈盈的把放在他腰上的手抬到他的脖頸處,不重不癢的勾著。浴巾掉在地上,寧時博抓著他的大腿根,讓他卡在自己腰上,就要往房間顛去,宋益靠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門還沒關(guān)?!?/br>他們向來是在客房做的,寧時博進(jìn)來的時候,宋益全身緊繃,皺著眉,手腕子壓在他胸前,想把他推遠(yuǎn)點,但寧時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按在頭上,“怎么這么緊,宴禹不跟你做的嘛?!?/br>宋益輕踹了他一腳,輕喘著,“你提他做什么,你要是惦記他,要不要我跟你牽線?!?/br>“我錯了……”寧時博看出他不開心,連忙道歉,低下頭想吻他,宋益別開臉,寧時博只好順著他的側(cè)臉往下親,舔弄他的喉結(jié),引得他不住的發(fā)出羞人的呻吟。他們沒有開燈,只靠那瑩瑩的月色透過窗戶照在身上,潔白的細(xì)膩的,正如那肩胛骨上薄薄一層的皮rou。寧時博輕咬那脖子的軟rou,拉扯,吸/吮,故意在那留下一塊艷麗的紅色,宋益知道他在想什么,抓著他的頭發(fā)拉離自己,兩只眼睛濕潤的看著他。寧時博折在那溫柔且殘酷的眼波里,他放棄了一切,俯下強(qiáng)壯的體態(tài),窩在宋益身體里溫存著。而情人大多都只能看著自己所迷戀的人,再接起電話后,匆匆起身離去的身影。宴禹喝醉了,打電話讓宋益去接他,原本小助理今晚會顧著他的,但他跟著別的醉鬼走了,這也是宴禹默許的。寧時博留不住他,只能看著他一件一件把衣服套上,整個過程是沉寂的,沒有人說話,只有衣服之間摩擦的廝碎的聲音。他當(dāng)然沒有出口挽留,他是沒這個資格的。“等下走的時候收拾一下?!彼我骐x開前囑咐他,然后給了他一個離別吻,就像安撫一條小狗,不讓它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弄亂房子。寧時博是不想收拾的,甚至不想走,最好宴禹可以發(fā)現(xiàn),然后把宋益甩了。宋益是不太愛去酒吧的,那里熟人多,他趕過去的時候,宴禹已經(jīng)醉倒在桌上了,別人要管他,被他的臭脾氣給嚇著。宋益和服務(wù)員打個招呼,確定是來接他的人,架著宴禹的手臂放在肩上,托著他沉重的身體朝外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被宴禹暴力的推開,宋益不厭其煩的上前抱住他,兩人蹣跚地離開。這人一醉就不講理,宋益辛苦的把他塞進(jìn)后座,車門一關(guān),松了口氣,到駕駛座上載他回家。到家后,宋益把他放在換了床單的床上,給他脫鞋擦身,然后到廚房熬醒酒湯,定好時后才真正可以休息。他一躺在床上,宴禹就纏上來,看起來神志清醒了些,不依不饒的要解開他睡衣扣子。宋益不會拒絕他的,他最多就是欲迎還拒,推阻了兩次,便任他動作。但他還是把那橘黃的燈給關(guān)了,不讓他看見另外一個人的吻痕。宴禹還是醉的,沒有在乎為什么要關(guān)燈,他都認(rèn)不出人來,以為身下的人是那心中渴求的蘇錦藝。“錦藝...”他用那微沙啞的嗓音喚著。宋益摸著他的臉,聲音輕柔的消散在空氣中:“我是宋益啊?!?/br>疲憊的夜晚總會睡得更熟一點,宋益起來的時候,身側(cè)的床被連余溫都沒了,他起身坐在床上,把身上的被子翻開,下床拉開窗簾,擼了一把睡得凌亂的頭發(fā),那蓬松發(fā)絲又溫溫柔柔落下來,搭在他臉上,有種奇異凌亂的美。他洗漱完出了房才發(fā)現(xiàn)宴禹還在客廳,他有些驚訝,緊接著浮現(xiàn)出歡喜來,走到他旁邊說道:“你昨晚喝醉了,頭疼嗎,我給你熬了湯,給你盛點?”宴禹看著他,宋益才剛醒,套了一件長白襯衫,赤著腳,踩在杏白色瓷磚上,到顯得瓷磚沒那么白了。他雖然體態(tài)纖瘦一些,也是有肌rou的,薄薄一層不多不少,身姿流暢漂亮。他臉上還帶著洗完臉的濕氣,睫毛半濕,眼尾稍翹,稍不注意就會被他迷了心神。宴禹想著,這樣的人,若不是生在現(xiàn)代,是要關(guān)在宅子里出不來的。轉(zhuǎn)念一想,宋益現(xiàn)在不就被自己關(guān)著嗎。突然心情大好,他抓住宋益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想和他親熱,宋益放松自己任他揉/捏。他乖巧的輕吻宴禹的眼簾,高挺的鼻子,上唇,他愛極了宴禹這張充滿男性魅力的臉,英俊且張揚(yáng)。“我想繼續(xù)出去工作。”他趁機(jī)說道。宴禹停住了,手里的力度加大,直接拒絕,“不行。”“不會再發(fā)生之前那樣的事了,我不工作的話太無聊了?!北M管和他辯論,宋益依舊是溫和地徐徐誘導(dǎo),像和小孩子講道理一般。“你要出去的話,就別和我在一起了?!彼笞×怂我娴拿},他知道答案會是什么。于是在無數(shù)次分歧中,宋益再次選擇妥協(xié)。但他是個聰明人,他喜歡宴禹,不會輕易惹他生氣,所以宴禹不讓他出去工作,他就不出去。他利用網(wǎng)上賺錢,養(yǎng)活自己并不是什么問題。宴禹有自己的私心,他喜歡看別人盯著宋益看得發(fā)愣的糗態(tài),但反感他們后續(xù)憋足的刻意接近。他其實沒有特別想和宋益在一起,但覺得放手又便宜了別人,更何況宋益喜歡自己,不對,應(yīng)該說深愛更為恰當(dāng)。多養(yǎng)一個人其實對他沒有什么損失,這年頭養(yǎng)條狗都比養(yǎng)人貴。那天之后,他又差不多一個星期沒去見他。除了確實比較忙,他還遇到一個挺對他胃口的人,他的合作伙伴,杜城西。兩人其實剛碰面就對上眼了,房都開了,結(jié)果體位成了問題,宴禹碰過這種類型,最后還是自己略勝一籌,現(xiàn)在工作接近尾聲,他正在努力的讓杜大總裁為愛做零。巧的是,對方也抱著這樣的想法,定了餐廳位,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