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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看戲。”葉白解釋道,“這行為跟你們口中那個整日折騰,將太子與三皇子撓得頭疼不斷的五皇子倒是極像?!?/br>甲八訝然,“這也不能肯定……”“這確實有極大的可能是巧合,但是,”頓了一下,他問甲八,“你覺得一個創(chuàng)立起天明教的人會是一個心慈手軟得像傳言中的太子一般的人么,如果真的是,那么天明教的行事風(fēng)格就斷然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上行下效,這話不無道理。甲八也只得點頭,“相對的能帶出天明教的人,不可能手軟到只因為看不過災(zāi)民受更多的苦,就不趁機掀起戰(zhàn)亂?!?/br>除非他本身就沒有要造反的意思。“但就憑這些,你就猜……”“未免太兒戲了是么?!比~白搖了搖頭,“所以昨日你問我理由,我沒有提,其實是因為自己也并不十分確定?!?/br>“但今日這事一出,就絕對沒跑了?!?/br>不然怎么解釋一向損人利已,損人不利已的人這回干出了一件損已利人的事情?第19章國之救星就算不是最喜歡也是親生兒子,皇帝生氣了會禁足,可能一關(guān)就不知道是多久,但也不會得知對方有生命危險時毫不理會。尤其這一回天明教的仇恨值拉得是妥妥的靠譜,若真讓對方得逞了朝廷顏面何存?不得不說,五皇子這一手咋一看簡直神經(jīng),細一分析卻是有大道理的。原本被禁足在自己府上,消息自然不若以前靈通不說還可能誤事。畢竟就算手底下有些人馬,主事的不在又哪里掌握朝中動向?,F(xiàn)在這么一被接進宮,又有天明教拉仇恨,皇上怕是早就忘了禁足的事情。就算還不能去上朝,也畢竟在皇宮之內(nèi),許多事情好辦多了。想必日日在眼前晃著,再做點什么事情,老皇帝的心很快就會軟了,什么禁足什么想明白自然也就撤了。這其中損失幾乎為零,天明教本就已經(jīng)成了朝廷的靶子,就算沒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像之前那么自在。無非是查而以。而這期間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事同他本人有關(guān)。天明教本來就喜好亂來,各位皇子幾乎是輪流中槍,就連老皇帝都被傳過‘閑話’,這一招根本不顯突匹。怕現(xiàn)在是有些人覺得這一回輪到他好倒霉,還有些人諸如三皇子正在咬牙切齒,恨這件事情來得不是時候。“智商?!比~白癟癟嘴。他們?nèi)羰沁B五皇子與天明教的關(guān)系都看不明白,被耍得團團轉(zhuǎn)還是小事,恐怕這輩子也玩不過對方。顧昭垂眸瞧了他一眼,神色有些莫名。這事情說清楚講明白了不難猜,但誰又能想得這么離奇。不見甲八現(xiàn)在是個什么反應(yīng),明顯一副不可思異驚呆了的模樣。甚至他上一輩子也只是在帶太子離開之時,才知道原來天明教的教主就是當(dāng)朝五皇子。“也就只有你,才會覺得這事情極為容易?!彼滩蛔〉?。葉白被夸了有些不好意思,習(xí)慣性的又要去推眼鏡,結(jié)果自然推空,手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真是……丟人!也不是沒被夸過,甚至身為學(xué)霸哪個沒在講臺上站過,甚至在全校學(xué)生面前讀過演講稿。那時候他都能自然而然的高聲誦讀,怎么偏生這時候就緊張了。葉學(xué)霸皺了皺眉,怎么穿越一回能將心態(tài)也穿回過去么?顧昭瞧他這樣卻是誤會了。“眼鏡還在改?!彼裕f:“很快便不至于再推空了。”葉白弱弱應(yīng)聲。一旁的甲八還在想著五皇子與天明教的事情,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這話的不對。消息中的葉白可是從未戴過什么眼鏡,又怎么會有這種時不時推鏡框的習(xí)慣?這其中當(dāng)然還有顧昭的態(tài)度在那里,他們也只當(dāng)是沒在人前戴過。不然,怎么他們家老大就知道。將事情一一想明白之后,甲八又同顧昭商量了幾句便下去安排一眾事情。屋里原本的三個人瞬間只余二個,葉白有些不自在,便主動尋找話題,“五皇子是個聰明人,到底是什么套子才能讓他栽那么一個根頭?!?/br>一般情況下,三皇子那一派可能算計得了他,但卻絕不可能一擊即中。頂多就是搶項差事,或者搶搶風(fēng)頭,像禁足這種事情卻哪里是這么容易辦到的。所以一定有個契機在里面,而不論怎么想,葉白總覺得早不來晚不來,偏生這個時候契機到了,所以有很大的可能性,“事情跟葉則有關(guān)?”顧昭點了點頭。果然么?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框,葉白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xù)問。理智上他并不是好奇寶寶,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與他有關(guān),所以有些想知道。還在糾結(jié)間,卻聽顧昭似笑非笑的道,“你若還能猜到半數(shù),我便全告訴你。”葉白:“……”他是喜歡推理,喜歡數(shù)據(jù),但不是神仙好不,這樣要怎么猜?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但凡是學(xué)霸總有那么一股不服輸?shù)膭蓬^,越是難解的題越能引起他們的興趣。況且這件事情應(yīng)當(dāng)同他本身有關(guān),所以究竟是什么,好與壞他總要知道,如此才能不在不知不覺中就掉坑里。葉白在桌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圓,然后寫上‘葉致遠’三個字。“捐盡家財,救助難民?!彼治龅溃斑@件事情可能是葉則的加分項,但不足以讓他有什么能耐在京城做出什么大事來?!碑吘怪巧淘谀抢铮徽撌撬€是趙氏,在邊遠小城還行,到了京城那種臥虎藏龍的地方卻是根本不夠用。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有‘問題’。三皇子的智囊團如果能辦到這件事情,那么不用葉則來早就將五皇子算計得底褲都不乘了。而這期間定然是葉則起了大作用。但是,“不可能是葉致遠的關(guān)系,因為按照時間上來算,五皇子出發(fā)前來之時,宮中應(yīng)該還沒得到葉致遠捐盡家財?shù)氖虑??!?/br>顧昭點了點頭。“確是如此。”他忍不住說,“事情與你有關(guān)。”修真界衍生出來的人隔外的信任預(yù)言,因為確實曾經(jīng)有過很多大能者能通曉未來,耗費修為精力看到一些事情。就是如今,也還尚存有一位老道長可以辦到,只不過他能看到的遠沒有那些大能者清楚,只有簡單的寥寥數(shù)語。“十代而亡,六世再無?!?/br>顧昭說道,“這個傳言一直都在,歷代皇帝及其親信都知道,甚至一些達官心中也隱隱有這個猜測?!?/br>只不過一直瞞著平民百姓而以。葉白心底震驚,雖然他之前也曾想過這個,卻不曾當(dāng)真記在心上,因為他注重的更多還是實制性的證劇。若是連年天災(zāi),或者朝廷處理不好賑災(zāi)的事情引起大亂,那么他會直接認(rèn)為這個朝代將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