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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你們也是最好的爸爸和mama?!?/br>把傅真真感動得眼淚汪汪,哭了一場。只是哭完之后,她依然表示,必須要瞞著景弦爸媽。她的兒子必須完美。艾青映私下里把這件事告訴景弦,景弦勸他:“你不要逼你爸媽了,我爸媽不在意這些的,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多說什么的,隨他們吧。”“我也是這個意思啊,可是我媽,唉……”“她也是為你好?!?/br>“你說就我爸這水平,他們倆這輩子還能結(jié)婚嗎?”“烏鴉嘴!閉嘴!”艾青映將嘴巴的拉鏈拉上,心里卻也是真的擔(dān)憂。他的爸媽真的是有感情的,不然不至于這么多年,誰也沒談過戀愛,沒結(jié)婚。有才有貌的,過了最風(fēng)華的年紀(jì),都還保持單身,還能為啥?他爸吧,被當(dāng)年給嚇怕了,不敢再提結(jié)婚的事。他媽吧,其實已經(jīng)沒有陰影了,跟他這個兒子都這么好了,他爸偏還活在過去呢。艾青映搖頭,這些破事,他是懶得管了。景弦卻將這件事記到心里,如果鴨鴨的爸媽是有感情的,為什么還要蹉跎時光呢?他心里是有些想法的,卻也打算見過鴨鴨的爸媽再說。到了禮拜天,大家相約某家私房菜館。原本,景弦與艾青映都考慮過,是否就在家里吃算了,反倒是家長們認(rèn)為,第一次,正式些,在外面吃,下次再到家里吃。出發(fā)的路上,景弦家,是景弦開車,mama坐在副駕,爸爸坐在后座。車?yán)餁夥胀Σ诲e,大家笑著聊聊天,景弦是有點緊張的,但也還好,尚可控。不是他不夠重視,而是他生性如此,他沒再去看過心理醫(yī)生,卻自覺病快好了,往日的沉穩(wěn)、自信自是全都回來了。非要說有什么不對勁的話,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從前還吃傅真真的醋來著。據(jù)艾青映交代,傅真真不知道這件事,他才不信呢,艾青映一定和傅真真說過。景弦開車是很穩(wěn)的,一家三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康牡厍斑M。艾青映這邊卻是雞飛狗跳。艾青映今天打扮得別提多帥了,黑西裝加領(lǐng)帶,燙過的小卷毛臨時都給拉直了,也臨時染黑了,劉海全部梳上去,五官更顯飛揚,特別用了冷調(diào)香水,光彩照人程度和新郎官有的一拼。他們家是司機開車,艾青映根本就不想摻和那對中年男士與女士的事,想坐在副駕。傅真真死活把他拽回來一起坐,后座再寬敞,坐三個人也多少有點擠,尤其今天的傅真真盛裝打扮,就怕毀了特地吹好的發(fā)型,坐在那兒不敢動,艾青映被拉著坐在他們倆中間,難受死了。一路上,一句話不說,艾青映才懶得說,低頭自己看手機,sao擾景弦。景弦偶爾回復(fù)他。艾青映的手指飛快地跳躍,傅真真生氣叫他:“寶貝!”“干什么啊?!彼^也沒回。“你警告你旁邊那個人,不許看我!”“……”艾青映無奈道,“你至于嗎?”,卻也的確轉(zhuǎn)頭說了,“我媽讓你別看她。”艾月白這時開口:“我就看看。”艾青映再扭頭,轉(zhuǎn)告:“他說他就看看?!?/br>傅真真更生氣:“你轉(zhuǎn)告他,再看就滾蛋!”艾青映回頭轉(zhuǎn)告,艾月白再道:“我看的是窗戶上的風(fēng)景?!?/br>艾青映告訴傅真真:“他說他看的是窗上的風(fēng)景?!?/br>傅真真還真的看了眼窗戶,窗面上是她的影子,背后,另一個影子在盯著她,她氣得直吸氣,也不再說話了。艾青映暗自偷笑,他懷疑人家前頭的司機小哥也在笑話這對中年男女呢。他們特地提早一個小時出發(fā),就怕景弦一家先到,到了之后,他們先去包間看了一圈,艾月白這個時候倒是負(fù)責(zé),就連菜單也拿過來仔細問了遍,又小心叮囑了許多,看他還挺負(fù)責(zé)的份上,傅真真在一邊沒有再給臉色他看。景弦到停車場后,艾青映得到消息,一家三口就趕緊出去了。出包間前,傅真真忽然深吸一口氣,父子倆都回頭看她,傅真真再吸一口氣,上前,用手挽住了艾月白的手臂。艾月白直接僵住了。艾青映愣了會兒,開始笑:“哈哈哈哈哈……”傅真真瞪他:“都是為了你?。∧阋院笠㈨榤ama!”艾青映還沒說話,艾月白接得好:“他不孝沒關(guān)系,我們再生一個?!?/br>“……滾!”艾青映笑得彎腰,傅真真非常尷尬,艾月白回過神來,倒是非常高興了,還用另一只手握住傅真真的手臂,好像怕她摔跤,看起來是夫妻間的正常舉動,傅真真不能接受,正要將他推開,艾青映道:“快點快點,他們要來了!!”傅真真再深吸一口氣,臉上已是得宜笑容:“走吧?!?/br>一家三口走出包間,艾青映在前面大步帶路。傅真真看著艾青映高大而又利落的背影,長腿長腳走得急切,而又恣意歡快,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感慨,莫名很想哭。其實她是個非常愛哭的人,所以哭戲總是演得極好。兒子就這么長大了啊,這么帥,這么高,又這么能干,可她幾乎從未付出過什么,從未參與過兒子的童年與青春。想到這里,她就將艾月白的手臂挽得更緊了,這也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艾月白回眼看她,輕聲道:“我一定不丟兒子的臉。”傅真真沒有罵他,更是難得“嗯”了聲,話音剛落,景弦一家就從電梯里出來了。他們倆笑著也一起迎上去。會晤堪稱是非常成功的。主要是兩個mama聊得非常開心,兩個爸爸也很愛mama,自然也開心了,場景不僅融洽,甚至有些熱鬧。景弦初時見到艾青映的父母,溫潤地笑著打招呼,因為肅穆慣了,倒也看不出不自在,傅真真也是這時才知道景弦的工作,想了想,也“哎呀”了聲,顯然也是徹底想起曾經(jīng)見過景弦一面,傅真真本來就很喜歡景弦,見了本人自是更喜歡,她又不是景弦一家那種內(nèi)斂風(fēng)格,直接挽住景弦開始夸。用詞看似夸張,偏偏又是傅真真心情的真實寫照,叫人沒有半點不自在。景弦暗自笑,其實艾青映和他mama真的很像。艾月白,同樣是熱情而又真實,與景弦的爸爸聊著天,不時還能跟景弦聊聊工作上的事。吃飯的桌子是圓桌,他們六人原本是這樣坐的,景弦、艾青映、傅真真、艾月白、景穗、云悠悠,剛好圍成一圈。菜還沒上呢,互相打過招呼的他們,立馬就換了位子,變成云悠悠、景弦、傅真真、艾月白、景穗,傅真真挽著景弦的手一直不舍得放,笑得別提多高興了。你問艾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