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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目瞪口呆,景弦興致勃勃,還想買。艾青映不得不道:“我都能穿到后年了,別給我買了。”景弦正色:“我沒給你買啊,我是想自己買,可是你看到了,沒有我喜歡的顏色,款式好看,不買太可惜,那就只好給你買了?!?/br>艾青映站著,看著他笑,笑得景弦不覺低頭。艾青映故意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特地給我買的。”景弦轉身嘟囔:“不買了?!?/br>反正的確是今年夠穿了,明年的,明年再說吧。艾青映笑著追上景弦,他是非常開心的,他知道景弦是故意給他買衣服,沒準又是覺得他可憐吧,他心中大笑。他喜歡景弦給他買衣服!但是也不能一次買太多吧?景弦還在努力尋找夏裝,只可惜此時是十一月,夏裝幾乎都已下市。要他說,現在就把夏裝買了,到時候景弦就不給他買了!他當然是要留著緩緩買!他大包小包的東西提在手里,看在身前雙手空空,卻又格外悠閑的背影,只覺滿心沉甸甸,全被快樂填滿。他的景弦哥哥對他太好了吧!沒有等隊友回來,買完該買的,沒什么好繼續(xù)逛的,他們倆便回酒店拿了行李,直接去火車站回家。到上海,才是下午四點多,兩人到了酒吧,便原地分開,景弦回自己家。景弦有點依依不舍,畢竟這次分別后,也不知下次再見是什么時候,更有可能,將來再不會見面。一條黯淡的路,從來是他一個人走,偶然天邊出現一道絢爛而又溫暖的彩虹,自會流連,畢竟從未出現過。可是彩虹終究會消逝,而他也要繼續(xù)往前走的。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景弦收拾好心情,朝他笑笑:“我走了?!?/br>“好!”艾青映知道他們不僅還會見面,還會常常見面,乃至往后天天見面,一點感傷也沒有,甚至希望景弦趕緊回家休息,畢竟明天還要上班。他手快地幫忙將景弦的行李搬上車,也幫他將那些買來送給同事的小禮物都堆到車后座,利落地幫他一把甩上車門,朝景弦高興地揮手:“再會!”“…………”景弦的滿腔難言的憂傷活生生地被他笑得噎在心口。憂傷也直接變成了生氣。本來還要交代些什么話,現在一句也沒有了,他踩著油門就走,他一路氣到家,艾青映卻是渾然不覺。景弦走后,艾青映將景弦給他買的衣服全部塞進自己車里,這只是少部分,大部分都是留了地址,明后天人家會寄過來。他哼著歌開車也回家,到家后,他的保鏢大哥給他打電話。是他小時候的保鏢,長輩非要給他安排,他在國外長大,小時候漂亮得像女孩,怕他被欺負,盡管他其實打架特厲害,根本就用不著。長大后,他就更加用不著,他不喜歡被人跟著,保鏢大哥跟他這么多年,又跟他回國,他自然還是留在身邊,沒事幫他打打雜,保鏢大哥過得也挺開心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有時候,例如根據白帆的車牌號找人,又例如找景弦,這些事才會用到保鏢大哥。保鏢大哥工資照拿,每天都沒活兒干,難得有活干,總是非常興奮的,盡管面癱一樣的臉上看不出表情。這一回,總算又被派了活干,他再度興奮起來。艾青映終于從無錫回來,他自然立即匯報來了。保鏢大哥這樣那樣一通說,艾青映眼睛一亮:“真沒想到啊,這位大姐戰(zhàn)績如此輝煌!”這位大姐,就是劉心語的那個閨蜜,在咖啡店直接罵景弦的人。艾青映不想放過她們,然而劉心語還真的精神不正常,正在家里休養(yǎng)。他當然不會憐惜那樣一個bitch,她是自作自受,但他也不至于鬧到對方家里,對一個目前精神不正常的人做些什么,否則鬧出事來,說不定還是景弦被人背后說道。他就派保鏢大哥先去看看劉心語的閨蜜這個人怎么樣。沒想到,保鏢大哥都沒怎么看,稍微查一查,就發(fā)現她干的“好事”還不少。艾青映嘖嘖稱奇:“就這樣的人,哪里來的臉去抨擊別人?”保鏢大哥問:“現在怎么著?”“她跟她的小姐妹不就喜歡當眾表演么?人越多越興奮,嗓門也越大,我看她戲足得很,就是缺個舞臺,那我們給予這位大姐一個舞臺?!?/br>他可不是劉心語那種無中生有的人,他是按照事實辦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什么時候?”“就明天!大姐估計等不及了!”艾青映想了想,又道,“不,博物館禮拜一閉館,后天吧,人多點,舞臺更大。”“好嘞!”兩人又這樣那樣商量了一陣,才掛了電話。第32章開始你的表演禮拜一的早晨,景弦將在無錫買的那些排骨與豆腐干都帶到車上,慢悠悠地開車出門上班。博物館閉館,他們卻還是正常工作的。無錫的豆腐干,甜甜的,咬一口還有汁水,很好吃,尤其小姑娘們都愛吃。女同事們當零嘴吃,一會兒便吃光了,景弦發(fā)現自己還是買少了。到了中午,都沒去食堂吃午飯,外賣買了些炒蔬,直接將三鳳橋的排骨用微波爐熱了,自然又是吃了個干干凈凈。景弦挺高興的,他原本其實也不是很在意他人目光的人,因為自信,所以無畏。生性不善言辭,跟同事們關系一直平平,辦公室里輕松熱鬧,他卻很少能夠真正參與其中,面上差不多也就可以了。被出柜后,過度刺激下,他反而開始過度在意別人。不能說性情大變,也算是陰差陽錯吧,如今他和同事之間反倒是真有了幾分真的親近。吃飯的時候,女同事一,一個姓林的小姑娘手里拿著個排骨啃,邊啃邊道:“景弦啊,跟你說個事。”她對面的女同事二,徐同事瞪她一眼,林同事道:“那又怎么了,就我們三個人,景弦也知道我的,我又不是什么長舌婦。”景弦笑:“是啊,什么事,你直接說就好?!?/br>“就是那個劉那啥的閨蜜吧……”林同事瞟一眼景弦,景弦拿著筷子的手果然一緊,她趕緊道,“那天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她的同事正好跟我有工作對接,悄悄告訴我的,叫我安慰你,還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景弦低了頭。林同事又道:“你別誤會,她們也沒有將事情告訴更多人,那個人是覺得對不起你,才拜托我跟你道歉的。你更不用覺得過意不去,其實我們做同事也好幾年,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知道的!再說了,喜歡男的,喜歡女的,很重要嗎?!所以,我覺得你其實根本不需要安慰,我看你這些天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