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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久久都沒等到那兩個女孩離去的聲音,是進(jìn)房間了?景弦依然站在門后等,也不知等了多久,反正始終沒等到腳步聲從他門前經(jīng)過,也沒等到再有人來敲他的房門。他離開門,走回臥室,看了看床上放著的電腦。他忽然上前,用力合上電腦,用最快的速度,十分鐘內(nèi)將東西全部收拾好,轉(zhuǎn)身就出門走了。套房在酒店最頂層,向來安靜,這個時候那人還不知道跟人家小姑娘在房里干什么呢。景弦一臉平靜地拉著他的行李箱,走進(jìn)電梯,面對鏡中的自己,似往日那般冷靜,這才是他原本的模樣。他這次真的是失心瘋了。跑來自甘墮落,自我輕賤!他知道“果兒”是什么意思了,是指那些超級迷戀樂隊(duì),迷戀某個樂手,迷戀到自愿被睡的人!看看他這些天來做的事!電梯內(nèi),無人看到,景弦的面色幾近崩潰。再從電梯出來,他恢復(fù)以往,迅速辦了退房,出門就打車去機(jī)場。一個多小時后,他便搭上最近的飛機(jī)回上海。作者有話要說: 多多跑路。今天臨時更改更新時間,不好意思,這章給大家發(fā)紅包,以后還是下午14-15更新的,有時會提前更。晚安,明天見。第23章“可惡”的直男在房間內(nèi)與隊(duì)友開會的艾青映還什么都不知道。實(shí)際上,景弦前腳送完禮物剛回房間,艾青映后腳就站在門里開始撕扯包裝紙,他是打算看明白到底是什么,便立刻到隔壁sao擾景弦。豈料他撕扯到一半,他的隊(duì)友們聽說他回來了,立馬全都涌了過來。隊(duì)友與他們分開游玩,走的路線也不一樣,他們前天便已回來,針對成都、蘇州的演出搗鼓出了些許的新想法,正要與他商量。艾青映想了想,景弦那么疲累的模樣,洗完澡估計(jì)要睡一會兒的,他就先跟隊(duì)友們開會。隊(duì)友們眼尖地看到他手中抓著的東西,紛紛問是什么。他得意顯擺:“景弦送我的禮物。”“哎喲哎喲?。 贝蠹乙捕贾浪纳談傔^去沒幾天,“是特地給你送的生日禮物吧!這個牌子,在烏魯木齊好像沒有賣,這是人家景大神在上海就給你買了??!”艾青映一聽,忙問:“真的?!”他原以為,這是前些日子,他們排練,景弦提前走的時候,逛街時隨手買的,碰上他過生日,也隨手送給他罷了。他很自覺,知道自己在景弦那里目前還沒有什么很特殊的地位。就連炮友都不算的,畢竟技術(shù)“糟糕透了”,能不能有下回還要靠繼續(xù)努力呢。“我們這兩天出去逛,小峰打算給他老婆買點(diǎn)東西帶回去,商場里沒瞧見這個牌子。”聽了這話,艾青映還得了?不僅是得意地笑,笑得甚至犯起幾分傻氣。景弦竟然在上海的時候就給他買了禮物?。〔皇请S手買的!是特地給他買的!他笑過,就急急催道:“快快快??!開會!?。 ?/br>開完會,他還得找景弦去!開了一會兒,房門便被敲響,是其中一個也挺帥的隊(duì)友去開的門,聽到女孩的尖叫聲,艾青映就知道,又是被粉絲找上門來了。他們從來沒有什么偶像包袱,本來也不是偶像,甚至不算公眾人物,也都是普通人,大部分都有其他謀生手段,唱歌都是為了自己高興,行蹤也沒什么好保密的,偶爾遇到合得來的女粉絲,隊(duì)友們的確也睡過。不過倒也不是什么欺負(fù)人的事,是成年男女雙方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睡的,這一點(diǎn),很早之前艾青映就特別叮囑過他們。甚至小峰他老婆,當(dāng)年就是從粉絲發(fā)展而來。艾青映沒覺得這件事怎么樣,而且早已習(xí)以為常,他的隊(duì)友們沒什么人品卑劣者,甚至大部分學(xué)歷都很不錯,還有個博士。有些樂隊(duì)多少因?yàn)榕Ⅳ[出不少是非來,他們樂隊(duì)至今沒有。他自己倒沒睡過,原因多方面,可他知道,挺多人想睡自己的,他從來沒這個意思,一般對女粉絲是能避則避。先前算是掰彎他的那人,正因?yàn)槭莻€男粉絲,天天跟著他,他給大意了。對方太過赤誠,也說不上是喜歡,更多的是被對方感動與打動,想著自己從未真正喜歡過女孩子,也從未擁有過轟轟烈烈的愛情,難道是因?yàn)檫€有另一面尚未被發(fā)掘?于是就和那個小男孩談戀愛了,哪里想到幾天而已,就因太過“夢想”而被甩了。堪稱他成年后明亮耀眼的人生中最大的滑鐵盧。隊(duì)友在門口不知道與小姑娘們說什么,不時聽到笑聲,大家便心知肚明地jian笑。艾青映便起身道:“行了,先到這兒,晚點(diǎn)再說,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隊(duì)友們一哄而散,那兩個小姑娘后來怎么樣,艾青映也不知,景弦后來聽到的關(guān)門聲,并不是小姑娘進(jìn)屋,而是其余隊(duì)友們與那倆小姑娘一同走了,隨手幫艾青映關(guān)了門。他們走后,艾青映自然就是開始拆禮物。這會兒平靜些許,他知道小心翼翼拆包裝紙了,待他打開盒子,看到安靜躺在黑絲絨上的那串鏈子,上頭串著的還是吉他模樣的墜子。他真的信了,這真的是景弦在上海時就特意給他買的禮物??!他“刷”地就站起來,恨不得立即沖到隔壁去。手已經(jīng)去開門,他又頓住,按他目前這個狀態(tài),沖過去,他勢必要親死景弦不可,說不得又得做某事,他克制不住的。不行不行,他怕將景弦嚇到。小考拉好不容易愿意抱抱親親他,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丟丟的地位,他可得緩緩圖之,不能將他的小考拉氣得直接棄樹而去。他又松手,深呼吸,再深呼吸。他走回桌邊,拿起那串鏈子仔細(xì)看,這才看到還有枚小小的戒指,他不由笑出聲。他敢篤定,景弦買的時候沒想到其他意思,但這戒指分明就是結(jié)婚戒指啊。艾青映笑瞇瞇地,直接走到鏡子前,將那串鏈子戴到脖頸上,別說,特別好看。他得意地不知道拍了多少照片,把他箱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衣服全部翻出來,一件件地?fù)Q著拍照。他打算一個小時后去找景弦,就因?yàn)樗@份貼心,一個小時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想而知。景弦回到上海是下午三點(diǎn),他沒通知任何人,自己打車回家。這天是禮拜三,景弦一到家便給林主任打電話,說銷假回去上班的事。手機(jī)上有幾個陌生的未接來電,他沒在意,直接略過,如今廣告電話橫行。此時的他迫切地需要回到正常軌道,用工作來淹沒自己,天知道,不過才幾個小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