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洪荒大佬靠我養(yǎng)、腿短了不起、千分之一、蘸火、原罪、恩客、盲人摸象、白蘭今天也在愉快地生活、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出軌公平
也覺得挺好。博士的時候,景弦又去讀了個藝術(shù)史,他爺爺還送了他一幅歐洲中世紀(jì)的油畫,是家中藏品。這也是景弦甘于如此生活的原因,不論如何,父母、家人從來都是尊重他的,他可以學(xué)自己想學(xué)的一切,只要他做的事情利于文明與進(jìn)步,不沉溺于享樂,不做無謂的徒勞。畢業(yè)后,父母也未曾干預(yù)過他的工作。興許是因為他自小到大就從未讓父母失望過,做什么都會盡力做到更好,父母知道他會做出很好的選擇。博士畢業(yè)后,景弦突然喜歡上研究碑銘,畢業(yè)后,花了半年多的時間全國跑,上過山下過地,也只有工作的時候,他才愿意出去走一走,走完這一遭,他回來便到博物館工作。剛來,半年內(nèi),就一連發(fā)表了十來篇論文,震驚界內(nèi)。景弦閱卷無數(shù),學(xué)識頗豐,人又謙虛,有足夠能力,這幾年工作下來,研究范圍早已不僅僅是碑銘,就例如明式家具相關(guān),他也曾發(fā)表過論文。這次的展覽,負(fù)責(zé)的同事先前還專門跟他討論過一些細(xì)節(jié),征求他的意見。景弦走到展廳內(nèi)一個黃花梨木六柱式架子床前,上回寫論文時,他還提到了這個床,他站在床前沉思不語,想著自己近來的一些新的心得,想得一時就有些出神。“這床,質(zhì)量應(yīng)該不錯?”身邊忽然響起一道聲音的時候,他嚇了一跳,趕緊回眸看去。陌生卻又熟悉的笑容,朝他,霎時綻開,來人往他再走近兩步,站在他身邊再看看那床,又笑著問他:“應(yīng)該不容易塌吧?”“…………”景弦便有些懵,為什么,在這里都能遇見這個人。或者說,這個鴨?為了業(yè)務(wù)量竟然連博物館都不放過嗎…………作者有話要說: 已被白帆帶偏的某多多哈哈明天不更,沒什么存稿,為了V后能日更,明天多攢點稿,大家周一來看哦。一般都是下午更吧。第12章想你艾青映看到景弦的身影出現(xiàn)在寂靜展廳內(nèi)時,正是他最沮喪,差點要放棄的時候。他在這兒,除了周一閉館沒法進(jìn)來,他已經(jīng)整整等了四天!那晚與景弦分開后,他立即想法子找景弦去,有了車牌號與姓名,又知道相貌,一切都好說,他也的確找到了景弦,知道景弦就在博物館工作,博物館離青映酒吧直線距離甚至只有幾百米,離他極近。其余的家庭背景之類,則不太好打聽,對方說,景弦家里對他保護(hù)得很好,很多東西都不好打聽。他能理解,他覺得景弦那種氣質(zhì)與性子的人,必然不是一般人家。知道景弦的工作單位已經(jīng)足夠,其他的,往后總會慢慢知道,便沒叫人繼續(xù)打聽,他開始到博物館守株待景。他知道景弦在博物館工作,也知道景弦是研究員,應(yīng)當(dāng)不是在大家平??吹降牟┪镳^的展覽廳工作,而是里頭有專門的辦公地方。無奈,他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在哪里,博物館到底是特殊地方,不可能簡單放他們這些外人進(jìn)到那種地方。去博物館大門口找保安問,人家不管內(nèi)部的事,也不知道這號人是誰。再問,保安差點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要喊人來抓他,艾青映不想通過什么特別手段在這兒找人。再者,艾青映這個人,生性喜歡困難,更喜歡搞點事兒。當(dāng)然,這里的搞事,是搞好事。他覺著,再次見面,怎么也得搞點驚喜出來,即便不能令景弦一見難忘,好歹要留下印象。他問到博物館的員工停車場,這個停車場對一切員工通用,偶爾也有外來車輛開進(jìn),只是因工作區(qū)域不同,出入口有好幾個,他從對外人開放的那個口開車進(jìn)去。進(jìn)去就找景弦的車,找來找去,找了一天,他也沒找著景弦的車。興許是他到底還是運氣好,那個停車場也的確不大,他聽到有人提到景弦的名字。他當(dāng)時正覺得自己運氣不太好,打算走了,聽到有幾人在說什么明朝家具展的事兒,他聽了幾耳朵,好像是這個展有些事要找景弦,同事們說景弦休假了,找不到人,那人便有些可惜:“當(dāng)時還說要辦幾場講座,打算讓景弦來開一場的?!?/br>“景弦的事,你也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好不容易休假,你別去麻煩他了。看他什么時候回來了,如果來得及,回來的時候,你再跟他說。我聽我們主任說,他這次應(yīng)該會休蠻久,不過他嘛,閑不住,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突然回來了,他對那個展一直挺有興趣,當(dāng)時也幫了不少忙,總之你們做好兩手準(zhǔn)備。”“好吧。”那人有些失望,幾人說些有的沒的,紛紛開車從不同出口離開。聽這話音,這些同事似乎對景弦還不錯,并沒有因為那什么出柜的事而厭惡他,是不是景弦自己把這些事情想得太嚴(yán)重了?艾青映聽得若有所思,立即打開博物館的app查看,找到那個明朝家具展的頁面。他往下拉了拉,在工作人員的列表里,找到了景弦的名字。正巧最近剛開學(xué),樂隊里幾個學(xué)生很忙,酒吧里也有其他樂隊巡演,他們的排練時間全都改到晚上。第二天起,艾青映便開始天天到五樓展廳報道。他不知為何一定要等到景弦,說不出來原因,他同樣沒有什么貞cao觀念,景弦是他第一個睡的男人不假,體驗很棒也不假,他很喜歡,還想要,同樣不假,卻也不單單是圖床上這點事。他莫名就是想找到這個人。他覺得景弦長得好看,說話冷冷的,刺得他特別舒服,他更喜歡景弦含著梨渦卻在冷笑的模樣,仿佛甜甜的冰淇淋,他喜歡吃甜的。他更是常常想到打算自殺的那一夜,景弦坐在湖邊低頭、低聲說話的模樣,與夜色融為一體,那么安靜而又朦朧,與后來的冷漠判若兩人,好似突然出現(xiàn)的美夢。再難令他忘懷。他曾經(jīng)窺探過景弦那無人知曉的領(lǐng)域,包括景弦自己。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沾沾自喜,他終于有了一件可以獨自樂,不想與任何人分享的事。他覺得自己的確是已經(jīng)彎了,等了四天,他也發(fā)現(xiàn),他甚至可能是的確對景弦有了那么些意思。興許這份意思還夠不上喜歡,他也還不知,這份意思會持續(xù)多久,更不知會沉淀多深。無所謂,哪怕明天就消失不見,此時,他就是想多看看景弦。景弦其實也是那曾將他拉出迷惘怪圈的浮木。景弦出現(xiàn)后,他差點沖上前,景弦身邊兩個眼熟小丫頭的出現(xiàn),及時制止住他的腳步。他也終于重新清醒,還記得要搞點事兒。等到景弦落單,他才拿出最好的姿態(tài)走上前,假裝偶遇。再次遇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