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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地伸手去護住景弦的腦袋,回頭一看——床塌了…………景弦徹底清醒了,疼得眼睛里冒出生理眼淚花,他用手摸著后腦勺,另一只手撐著床板,勉強直起身子,看清楚是床塌了,他們倆陷在床板里,身邊還冒出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大堆衣服,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艾青映也呆了。他看看塌了的床,再看看景弦,干笑:“下次換個質(zhì)量好點的……”景弦泄氣地躺回去,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針對眼前的場景,反而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艾青映“咳”了幾聲,也沒臉再繼續(xù),他伸手給景弦:“我先扶你起來吧……”景弦不悅地皺眉,沒遞手過去,只問:“有浴室么,我想沖個澡?!?/br>“有有有!!”景弦自己撐著起身,卻又疼得躺回去。艾青映繼續(xù)干笑:“昨晚還是挺激烈的……”“………………”景弦氣得直接閉眼。“我抱你去吧……”“不要?!?/br>“哦……”艾青映伸手揉揉額頭,“我給你拿水喝。”他趕緊拿來水瓶,遞給景弦,景弦沒睜眼,只道:“你放一邊桌上吧?!?/br>艾青映心中有了一些些的忐忑,這位兄弟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對他昨晚的表現(xiàn)不滿意?不應(yīng)該啊……艾青映心中琢磨著。景弦心中卻是恨得直咬牙,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說昨晚這事,又不是眼前這人的錯,是他自己答應(yīng)了的,他就是很尷尬,很不好意思??!他都疼成這樣了,爬都爬不起來,偏偏眼前這人一點眼見力也沒有!非要盯著他看!他不要面子的嗎!景弦不得不睜眼,沒好氣地說:“我要洗澡,你先出去?!?/br>“……哦!”艾青映蹦起來,景弦看在眼里更不滿意,他疼死了,這人倒好,活蹦亂跳的!艾青映伸手往后指去:“衛(wèi)生間就在那兒!紅的那面是熱水,藍的那面是冷水!我,我抱你起來?”“不用!”“可是你疼——”“你閉嘴!”“…………”艾青映想了想,小心問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早飯?”景弦現(xiàn)在只想這人趕緊走!不在他眼前晃,看不到他的窘態(tài)就成。他點頭:“隨便吃什么?!?/br>艾青映也終于找到了事情做,挺高興的,連連點頭:“那我什么都買點,你等著!洗完澡出來就有的吃了!我這就出門!”艾青映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景弦咬牙:“站住?!?/br>艾青映驚喜回頭:“還是得我抱吧?!”景弦伸手扯了一件T恤,手臂酸軟無力地往前一甩:“穿上衣服再出門!”雖是被沖了一句,艾青映卻是忽然特別高興,笑出白牙:“好!”艾青映匆匆將那件T恤套在身上,拿了手機回身就走,開了門,他到底又是關(guān)上,走回來,忐忑問道:“那有個問題啊……”“說!”“你是對我昨晚的表現(xiàn)不滿意么?”不然為啥這樣生氣捏?艾青映實在是不太理解。景弦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終于忍不住道:“滾!!”“…………我滾了?!卑嘤郴仡^就滾。景弦聽到關(guān)門聲,用力呼出一口氣,他喘著氣不過隨便看了眼,便看到拆開的那幾個包裝袋,一、二、三……他數(shù)不下去了,臉立刻又黑了。還敢問表現(xiàn)?!他可是第一次??!是要弄死他嗎?。?/br>就不能,就不能少來幾次嗎?。?!景弦氣得滿臉通紅。疼死他了?。。。?!景弦咬緊牙齒,一鼓作氣,終于坐起身,他顫顫巍巍地勉強起身,回身看那塌了的床,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還有樂譜,眼前更是一黑,都是些什么破事??!他往前走一步,腳下一個趔趄,他低頭一看,不知道哪里來的燈泡!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這兩天,他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景弦再再深吸一口氣,他不生氣,不生氣,他挪著,正要往衛(wèi)生間去,聽到手機的響聲,他低頭一看,他手扶著的桌上就是個手機,手機恰好一亮,他不想看到都不成。微信推送一條接一條:寶貝,是我錯了。不要不理我,寶貝[哭]。寶貝看到了,立刻給我回電話,等你[愛心]。對方的昵稱一看就是個女孩子。景弦眼前再一黑,他是睡了個什么人?他再仔細(xì)看一眼這間亂七八糟的屋子,回想昨晚的一系列事情。他不后悔,這人雖然把他弄得很疼,爽的時候也是真的爽,他不嫌丟人,愿意誠實承認(rèn),但也就被到此為止了!他的人生也就只能走岔這么兩晚。這種人,景弦也知道,云遠山前男友就是這種,一口一個寶貝,臨到頭才發(fā)現(xiàn),他一共有八個寶貝!云遠山跟那個渣男打架被老師發(fā)現(xiàn),還是他去充作家長的。渣男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小屁孩,也就是帥了點兒,成績好了點兒,就能騙那么多女孩子。這一個,可是帥了不知多少個級別啊,又會唱歌,又會笑的,還會那啥……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地做人。算了算了,長得帥沒用的。寶貝來寶貝去的人,他惹不起,與他的人生觀也不符。怕了怕了。景弦也不洗澡了,緩慢穿上衣服就準(zhǔn)備走。正要走,再看看塌了的床,好吧,也有他的原因。他翻翻身上,錢包里只有一千塊的現(xiàn)金,他抽出來,全部壓到那個手機下,回頭就走。白帆沒能一直等著,畢竟還有工作上的事,他安排自己的司機開著車在樓下等景弦。景弦上車就趕緊叫司機送他回家。他出來,司機就通知白帆,白帆趕緊給他打電話來,笑著問:“咋樣???”景弦不解:“什么?”“景多多,你還跟我裝!”“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嘖!”白帆小聲問,“就是那個,昨晚那啥,業(yè)務(wù)能力咋樣?”“…………”“嘖,我再換個方式問吧!那啥,昨晚用了幾個?。俊卑追仲v兮兮地問,“身上有沒有種草莓?”“………………滾!?。 本跋胰恿穗娫?。嚇得白帆的司機大氣也不敢喘。景弦窩在車后座里,倒是喘了好一陣的氣,只覺身上什么液體都有,也更疼了,偏偏白帆的話變著法地在他腦中飄。他不自覺地往車內(nèi)鏡子瞄了一眼,瞄到他自己的脖頸。他的眼前徹底黑了。全部都是紅印子?。?!作者有話要說: 嘎嘎嘎嘎嘎嘎第8章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