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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邊的洗手池邊洗手。洗手的時候也還記得擠洗手液,洗完手甚至還知道將手伸到烘手機(jī)下烘干,他還抬頭與鏡中的自己對視一眼。他朝鏡中的人皺皺眉,又瞪了他一眼,再伸手指著他,憤憤道:“沒出息!”他朝他用力“哼”了聲,回頭就準(zhǔn)備出門。然而這洗手間,有兩道門,東西兩側(cè)都有門,這樣的設(shè)計,是便于酒吧里兩側(cè)的客人都能迅速上洗手間,畢竟酒吧里常有喝醉的人。景弦摸找半天,終于摸到了門,放心地推門出去。一出去,便是音浪迎面而來,酒吧里正群魔亂舞。一首歌剛唱完,臺上的話筒跟前又換了個人,臺下客人正聲嘶力竭地大喊,什么聲兒都有。景弦聽不仔細(xì),也沒有多看一眼,只記得白帆的話,卻沒有見到說好了在門口等著他的白帆。他非常生氣地連“哼”好幾聲,扶著墻軟軟無力地往外走,他低著頭,能看到地面上自己的影子,他踩著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地挪。挪到一半,他自己影子的頭頂,漸漸出現(xiàn)另一道更長的影子。他的影子被那道影子覆蓋后,他的視線與身前忽然也被影子給覆蓋。他極度不滿地抬頭看去,卻看到一張極為璀璨歡快的臉龐。艾青映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看錯,那個人的的確確就是昨天那位差點兒要跟自己一塊兒死的人!這叫什么,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這叫千里有緣一線牽??!他滿腔激動與興奮,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正要大喊一聲“兄弟!”。那人卻皺眉,冷冷清清問他:“你誰?”“…………”艾青映微愣。那人再度嚴(yán)格出聲:“你為什么擋我面前?”“…………”艾青映愣完之后,有些委屈,還有些不可思議。竟然有人見過他之后,會不記得他!他可是“過目不忘排行榜”上的TOP1啊!他更是傳說中“一見誤終身”般的存在??!他故意委屈:“兄弟,昨天這會兒,咱們正親著呢,你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嗎?”景弦嚴(yán)肅地看他。景弦這會兒醉醺醺的,腦袋里哪里還有什么正常思維。他看著面前的人,腦袋中聽到那句“正親著”,眼前閃過昨晚那人從浴室中走出的模樣。景弦仔仔細(xì)細(xì)地再看他一眼,似乎的確是那個人。酒吧里很暗,只有舞臺方向的燈光不時投射而來,明暗之間,那張漂亮的臉便越發(fā)有些失真。景弦不由伸手去捏他的臉,很暖,是真的?景弦想到昨晚那人的親吻,軟軟的,暖暖的,甚至有些過于炙熱。他其實挺喜歡的,他其實也挺可惜,最終沒能跟那人睡成的。這可是他這輩子,頭一回的放縱啊。景弦喝多了,上了頭,腦中忽然一熱,景弦捧著面前人的臉,忽然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將他的肩膀一推,將他壓到墻上。“兄弟?”艾青映見他有些不對勁,正出聲詢問,那人忽然撲過來,逮著他的臉就親。艾青映傻了。景弦咬上他的嘴唇,是的,沒錯,是昨晚那人的嘴唇。艾青映出聲:“不是啊,兄弟……”“閉嘴!”景弦兇他,艾青映閉嘴,景弦松開他的臉,兩只手分別按壓住他的肩膀,再度用力親上他的嘴。景弦口中都是酒與果汁的味道,艾青映立刻就知道,他是醉了。艾青映是個有原則的人,他堅決不能趁火打劫,親什么親!他用更大的勁,將景弦推開,義正言辭:“兄弟,你喝多了,我們——”景弦親得正高興,忽然被推開,不由就將嘴角一撇,茫然且傷心:“我就想親一親,你的嘴巴軟軟的,好親,我就想親一親……”艾青映見他一副委屈又要哭的模樣,不敢再說了。景弦生氣扭頭:“不親了!”,他松了手,跌跌撞撞地還要走。艾青映趕緊摟住他:“你,你小心點!”景弦的聲音帶出了哭腔:“我就覺得好親,我就想親親,親親都不讓,我就想親一親!我以前沒親過!我親一下都不可以嗎!”,說到最后,景弦抬頭看他,眼里都帶上了水光。“……”艾青映瞬間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摟著景弦就道,“親!親!要親多少有多少!”“不親了??!”景弦的聲音更大,然而酒吧里太過吵鬧,也只有艾青映能聽到而已。“親!”艾青映將他摟到懷里,低頭就去親。景弦極度生氣:“不親了?。。 ?/br>“你今天必須親?。 卑嘤潮鹁跋肄D(zhuǎn)身,將景弦也壓到墻上,彎腰就親。景弦推了幾下,推不開,被艾青映死死壓著。他再推,艾青映這才松開他,抵著他,從下往上看微微低了頭的他,小心問:“真不親了?”景弦瞪著面前的人,他的眼前本就花,些微燈光打在此人的臉上,他差點沒被這人給好看得眼睛全花了。他索性將眼睛一閉,嘴唇撞到此人的嘴唇上。他反正不管了,他今天就要好好親一親??!白帆等了十來分鐘,也沒等到景弦出來,擔(dān)心地推門進(jìn)去,哪里還有景弦!他嚇得回頭要出去找,卻又瞄到另一面那道沒有被關(guān)上的門,他趕緊大步走去,走出門,左右看看,看到右手邊被人壓在墻角里的熟悉身影。景弦與艾青映抱在一塊兒,擠在墻角拼了命地親,親得兩人氣喘吁吁,該起來的,都起來了,該有的反應(yīng),也全都有了。艾青映非常掙扎,抱有最后的清明,再推開景弦,喘著氣地說:“兄弟,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吧?”景弦非常不愿意,再度撲過來,還想親,艾青映還要推他。“干什么呢??!”白帆沖過來,伸手就去拉景弦,朝艾青映怒吼,“你這個鴨干什么呢!!”鴨???艾青映目瞪口呆,兩人也終于成功地被分開,景弦茫然回頭看白帆,辨認(rèn)了會兒,認(rèn)出是白帆了,立即生氣指責(zé):“你不等我!”“…………”白帆無言以對。景弦趁機(jī)甩開他,又撲到艾青映懷里,艾青映趕緊回神,好好摟著他。白帆著急,再去拉他:“我他媽是真不知道這衛(wèi)生間還有兩道門!這誰想出的糟糕玩意!”艾青映:“……”白帆將他再拽回來,好言好語:“你醉了,走走走,我們回家!”景弦掙扎,指著艾青映:“我今天就要跟他親!我不管!”白帆悔恨啊,早知景多多喝醉了是這樣,他真不帶人來喝了!他拉著景弦,繼續(xù)好聲好氣:“行了行了,回頭我們找別人親,這就是個鴨,有啥好親的??!”“…………”艾青映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