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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找的很,他不是什么明星,臉也沒怎么被曝光過,根本沒有遮掩的意識,此刻就大咧咧地坐在大廳里喝羊rou湯。抬眼瞧見項知言,半點心虛的神色都沒有,還伸手招呼他過去。“好膻啊……放了好多胡椒。”孟植喝著湯,和項知言說話。“膻就不喝了,還吃了什么?”項知言皺著眉頭過去,看到桌上還有兩個空了的盤子,像是吃的炒面和蓋澆飯。“你要了多少?”項知言一開口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在冒悶火,“一頓吃這么多?”“我瞞著阿姨跑出來的,一天都餓著?!泵现蚕袷侨徊恢磳⒋箅y臨頭,還在跟項知言賣乖,“結(jié)果到了說你們還沒下戲,我就遛過來先吃點東西?!?/br>項知言面色沒什么動靜,手伸過去捏孟植的手腕,生生讓他把湯放下了。孟植疼了一瞬,這才像是醒悟過來項知言生了氣,偏頭看他,笑:“行嘛……不吃了不吃了,你下戲吃過東西沒有?”自然是沒吃,但是這會項知言也沒心情吃,拉著人回了酒店。路上偶遇幾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孟植又是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和人家打招呼——他這幾年在業(yè)內(nèi)倒是出名的,一方面是作為編劇有了兩個出圈的作品,另外一方面是都知道他和項知言是至交,連房子都買在一起。項知言臉色陰沉得很,連寒暄都不上心,直接拉孟植進了屋。門一關(guān)上,孟植就開始數(shù)落人。“你說你這個臉色……咋了,成角了開始給人擺臉啦?回頭肯定有營銷號要寫你……”他說得絮絮叨叨,項知言不管他,把人安置好了就開始翻行李箱找藥。孟植自己說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項知言是真不理他,也沒趣了,趴在床上翻項知言的劇本看。項知言找了半天沒找到胃藥,心情更不好了,掏出手機給助理打個電話,麻煩她幫忙去附近藥店買點胃藥回來。孟植特別不耐煩他這么小心的樣子,活像自己是個什么瓷娃娃一樣。聽他說了兩句就沖上去搗亂,瞎嚷嚷。“小落你別聽他的,一會兒你來了沒人給你開門!”他邊說還要搶手機,項知言一邊制著他一邊繼續(xù)打電話。“……對,就是那個牌子的,家里備的也是這種?!?/br>小落在電話那邊聽動靜聽的分明,把老板的交代記下了,就憂心忡忡地確認:“真要我今天現(xiàn)在送?孟哥不是剛過來?”“就是給他的,你別聽他鬧?!表椫源掖医淮鄢蛑现惨呀?jīng)開始耍賴,開始扒自己衣服了,只能最后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斷。等確定通話已經(jīng)掛了,窗簾確實也拉上了,門大概剛進來的時候也肌rou記憶落好鎖了。他才算放心的開始收拾孟少爺。“你到底鬧什么妖?!”他把孟植亂動的手攥住了,氣不打一處來:“電話都不讓人打?”孟植還委屈上了,開口:“我這么一大活人都來了,你不理我去打電話,那我當然要鬧妖了?!?/br>這話說的酸,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兩個人都同居七年了,這種事老夫老夫的,都心照不宣。“三十多歲的人,你也不害臊?!表椫孕υ捤?。“嘖,老爺,三十多歲的又不是只是我一個?!泵现不卮穑餍詮氐姿Y?,踮腳向前仰去親項知言的唇。后來怎么說呢,大概就是小落拿著胃藥到酒店房間門口的時候,確實沒叫開門。時至深夜,孟植綣著縮在被子睡覺。項知言坐在床上,借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看孟植睡熟的側(cè)臉。他經(jīng)常這么做,孟植除非是靈感來了非要熬夜工作,或者是外出跟組取材。這些年只要是好好跟他一起睡的,他總是比他睡得晚。這其實算是刻意為之。項知言知道自己算是睡得很少的那類人,天生的。為這件事他可以稍微感謝一下項瑩,聽朱彤說項瑩也是覺少,以前年輕的時候拍攝,一天只睡3個小時也能精神奕奕。自從自己成立工作室之后,除非是狀態(tài)需要,那種磨工夫的劇組,其實不會太為難演員?;镜男菹⒍嗌偈悄鼙WC。于是他覺少這個技能,主要被用來看孟少爺睡覺。項知言自己覺得挺值的。床頭光是昏暗的暖橘色,照在孟植薄薄的眼皮上,化作一片叫人心軟的溫柔。也是30多歲的人了,卻看著還是像在讀書。項知言自認為可以領(lǐng)一半的功勞,畢竟也費盡心思監(jiān)督他調(diào)養(yǎng)了這么多年身體。另一半主要還是因為孟植自己。他的目光里似乎永遠沒有疲憊和痛苦,就算是憤怒也是上揚的,仿佛未經(jīng)苦痛,永遠耀眼如太陽。可他同時又是溫柔的,這種溫柔源自于通透和堅強。所以他并不足夠柔軟,卻足夠豁達。項知言看得久了,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按理說他明天還有戲,怎么也該睡了,他卻看孟植看得沒夠。又過了一會兒,睡夢中的孟少爺忽然蹙了眉,開始哼哼。項知言嘆了口氣,認命得躺下去,把孟植半抱在懷里,幫著他揉肚子。輕微的按壓和揉搓的動作明顯是做熟了的。胃里好過了一點之后的孟少爺被迅速安撫下來,舒展了身體往項知言懷里湊。“你啊……”一句帶著點抱怨的話在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但是怎么聽都沒有抱怨的意思。孟植還睡著,被緩解了不適之后逐漸睡得更沉。“說了這邊吃的東西味重,吃了不消化,你還偏要來?!表椫栽诿现捕呅÷暠г?,“這下好了,我拍著戲,我還得照顧你?!?/br>如果這個時候孟植醒著,他就會敏銳地察覺這句話背后藏著的暗爽??墒撬?,被胃里的疼痛折騰得了醒了一點點,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做了什么夢。“……我想你啊。”一句含糊的囈語,從孟植的嘴巴里面說出來。項知言愣了會兒神,確認懷里這個的確是睡過去了,才苦笑著繼續(xù)伺候少爺。“你就招我吧。”項知言說,“回頭又不認賬了。”第二天,全然不記得自己昨晚上胃疼過的孟少爺神采奕奕地起床了。面對小落送來的胃藥,十分嗤之以鼻。“我就說了我根本沒那么嬌弱。”他義正言辭地和項知言叫板。小落看了眼自己老板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沒敢說話。項知言打了個哈欠,點點頭,把給少爺揉了半宿肚子這事咽下,什么都沒說。十分強權(quán)地開口:“要去劇組讓小落帶你登記,文學(xué)組帶隊的是柯凡,你自己找他玩去。餓了就去吃酒店的餐廳,別去外邊?!?/br>逞過了英雄的孟少爺很好說話,都一一應(yīng)下了,連不準再吃膻味大的大塊羊rou都全然應(yīng)下。這下項知言不解了。“你不是非要跑過來就是為了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