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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想演戲這件事,才安排的結(jié)局。”“并不是這樣對嗎?”項知言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你想給我的,是在這個結(jié)尾之后,那黑暗中響起來的掌聲對嗎?!?/br>我被他說的嘴唇都在發(fā)抖,愣住那邊不知道做什么。項知言哽咽著的嘆息:“你想讓這個世界愛我,是嗎?”我的淚終于克制不住,流了出來。是啊,我想讓這個世界愛他。這世上繁花似錦,姹紫嫣紅,從來不缺爭奇斗艷的角兒??扇绻椫詻]有在這片土地上留下過姓名,我依舊覺得憾恨。“我不知道我還能給你什么?!蔽铱薜枚哙?,“我太喜歡你了,我不知道我還能給你什么?!?/br>我只能給他一個故事,給他建一個走到觀眾眼前的橋梁。他成全了角色,反過來,角色也成全了他。我不怕他不能,我只怕他不要。“你……那你還想演戲嗎?”我打著哭嗝問他。項知言都被我的執(zhí)著弄笑了,回答我:“演,怎么不演。”我聽到他改口,瞬間也不記得哭了,拽著他的袖子問,是不是真的。“……怎么說了你還不信?!表椫哉f,“真的?!?/br>我放開手,項知言看著我,我知道他在等我問為什么??墒俏也幌雴枴V灰@個結(jié)局好就可以了。項知言看出來我的退縮,把我抱在懷里,在我耳邊嘆息。“要怎么說你才好?!彼f,“做決定干活的時候堅定的要死,就問句話反而畏首畏尾?!?/br>“我今天在臺上演戲,很過癮?!彼f。“我知道你為什么要選話劇,我老被人說入戲慢,有抗拒的心。我其實是抗拒那種假象的真實。我演了太多年,太累了。話劇的表演方法不一樣,反而把我這個陰影繞了過去?!?/br>“我最后在臺嘶吼,問那些問題?!表椫酝nD了一下,“我其實是在問自己,也在問項瑩。也算是發(fā)泄吧。”“最后舞臺黑下去的時候,我就一個人站在那里。我的想法真的就是一切都結(jié)束了。那些過往,我的演藝生涯也好,糾葛和怨恨也好。都結(jié)束了?!?/br>“可是這個時候,”項知言笑著說:“偏偏掌聲響起來,那么響,我一瞬間什么雜念都忘了,腦子里只有那聲音?!?/br>“那之后,我腦子里,響起來的第一個念頭是,那些掌聲里面有你?!?/br>“謝謝你為我做這些?!表椫哉f完,在我的頭發(fā)落下一個吻,“我會再演戲?!?/br>“因為我還想再聽一次那樣的聲音。”他看向我,兩眼通紅:“那你呢?為什么這么堅持想讓我去舞臺上,為什么那么在意作為演員的我?!?/br>我看著他,這個問題很重要,需要好好回答。只是情緒作用下,我已經(jīng)完全猜不到什么才是正確答案了。我只能徹徹底底的實話實話說。“因為?!蔽艺f話的聲音都有哭腔,“因為你是我的偶像啊?!?/br>因為他是我的偶像。從那年在電影院看到項知言的第一眼,我就把他記在了心上。我崇拜他,崇拜他的才華,覺得他舉手投足,眼波流轉(zhuǎn)都值得人品評。覺得他就是天生為了熒幕而生的人。遠在我們還未真正相遇的時候我就愛著他,我不過是是萬千被他的才華俘獲的人中的一個。這份愛無關(guān)情愛,無關(guān)因緣,只和夢想有關(guān)。如果說,編劇是劇作的起點,去編織一個夢的雛形,演員就是這場夢的終點。他們讓夢落在了人間,變成了觸手可及的鏡中之花,水中之月。他是我的終點。影史的波浪濤濤,多少人只知程蝶衣,張國榮,卻不知道蘆葦。能最后留在人心里的只有角色。不妨讓我大言不慚地說一句,我不在乎什么利益,不在乎什么獎項,也不在乎聲望。我只想在留下一個在人們心中能夠一直流傳下去的角色,在人們的記憶中歷久彌新。這是我無上的驕傲和永恒的榮光。所以我需要他,也欽慕他,我比項知言已知的還要熱烈地愛著他。有的時候我在想其實我和項知言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我們兩個走過不同的道路,懷抱著不同的目的,抵達了同一片天地,只要我在寫劇本,只要他在拍戲,我們就一定會相遇。章節(jié)134:3個月前標題:134概要:預兆我們倆就在陰暗的道具室互訴衷腸,最后把我們帶出來的是保安。他聽到這邊有人哭還以為是鬧鬼了。我臉紅的不行,草草擦了一下臉,等項知言換好了衣服,就匆匆離開劇院。我們走的有點狼狽,心情卻是雀躍的。我現(xiàn)在簡直幸福得沒邊,想唱歌,想跟項知言撒歡,就想回家。不過天不從人愿,我們從側(cè)門離開的時候,碰上了熟人。我真的沒想到,是倪曼。她穿著一襲女士套裝,帶這個帽子。身邊跟著兩個保鏢。我壓根沒想到她會來,事前也沒跟我說一聲。我和項知言過去,喊曼姨。倪曼笑了下,手上戴了手套,也不摘,伸手就掐我的臉。她是長輩,項知言也不好幫我擋著,我只能任由她掐,勉強開口問她怎么過來了。“過來看你們的戲?!彼f,眼神落到項知言身上:“很棒?!?/br>項知言頷首向她致意。倪曼握握我的手,“我遇見文入淵,說你們還沒走,就在這邊等你們,你們這部是要演半個月?”我嗯了一聲,開口:“曼姨你過來住哪?”“有地方住,不用你費心。”她跟我說,又笑話我:“你們燕池西苑那邊多大點的地方,我好意思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我被她說的臊得慌,假裝咳嗽。項知言給我打圓場:“曼姨過來還是有地方住的?!?/br>我們之前把主臥收拾出來了,當客臥??赡馨阎髋P當客臥也就我們這獨一份吧,反正我倆都挺高興的。倪曼搖搖頭,過來挽我的手,對項知言說:“借孟植幾分鐘,不介意吧。咱們一起去停車場。”項知言笑,拍拍我的肩。倪曼就挽著我往前面先走了。時間已經(jīng)晚了,夜風吹得人有點涼。我拿捏不清楚倪曼是個什么章程,就等她先開口。我們走在前面拉開了一點距離,倪曼才說話。“你想好了,要幫他做演員?”這語氣不像是她平常的樣子,有些太淡了,也有些太冷了。我奇怪,側(cè)頭看她:“姨?怎么了?”倪曼吸口氣,開口:“他這個人,我讓你德叔查過,遇上你之前基本算是被半封殺的狀態(tài),口碑也不太好。文入淵喜歡他是因為做過《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