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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票的時候太早了,幾乎是票務那邊一上架我就買了,整個最佳觀賞區(qū)都是白的,隨我挑選。我當然買了最好的兩個位置。我當時搶票搶的高興的很,這會兒才想起來票房的問題。雖然湖藝的劇一般來說不會太糊,好歹也是我第一個純原創(chuàng)的劇本,我還是有點關心票房的。我們落座之后我就開始左右前后地看,確認上座率。文老看我探頭探腦的,一張望,就知道我在糾結什么。拍了我一下,說:“你現在想起來確認有多少人來了?之前看你問都不問,我還以為你真不在意呢。”我有點不好意思,坐回去不再看了,和文老說話:“太忙了,一時沒想起來?!?/br>“哼?!蔽睦喜恍盼?,說:“你們那個何鯨,開票第一天就開始盯著了,一直問劇院的票務什么情況。他不忙?你還是書生氣重,不把這些事放心里?!?/br>我被文老教訓這個,還真沒話反駁。只能坐在我的位置上裝鋸嘴葫蘆。文老看我不說話就知道說我說到點子上了,用手拍了我一下,那意思怎么看怎么是恨鐵不成鋼。“票賣得不錯,劇院給你們排了半個月的演出,差不多賣了8成吧,可以了。”文老跟我說情況,“院里對你們這三個劇都還挺重視,要看最后的成績決定后面的資源傾斜。不過你這邊……”文老側過頭來看我:“你之前說,小項可能就只上這一個演出,確定嗎?”我含糊地應了一下,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按照項知言之前的表現,他確實很有可能演完這一場就真的徹底息影。文老嘆息一說,說可惜了。誰說不是呢。此時劇院里的燈光還亮著,還陸續(xù)有人從外面進來。文老慢慢和我說著話。“其實從第一天,你拿這個劇本給我看,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去碰你爸紀念電影這個題材的?!?/br>我有點驚訝文老會突然提這個話頭,側過頭去看他。“你不會選擇用那樣的方式去紀念他?!蔽睦弦矀冗^頭來看我,“你是目光落在未來的人?!?/br>這話里面含著的說得有點重,沉甸甸地讓我沒法接。文老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了,扭過頭去。時間差不多快到了,劇院里面人差不多坐滿。燈光暗下來,只有緊急出口的綠燈還在。戲馬上就要開始了。章節(jié)132:3個月前/3個月前標題:132概要:落幕一盞燈打到舞臺的中央,那里站著穿著戲服的項知言。這部戲的角色都沒有名字,只有一出出戲中戲有名字。角色就隨著戲的變化改變身份。第一幕戲是。沒有原型,全是我杜撰的,靈感其實是我最早遇見項知言的時候,從他身上聞到的香水味。那個將軍在清晨的戰(zhàn)場奮勇廝殺,這是這場戰(zhàn)役的終點,多少陰謀和鮮血鋪墊而成的結局。很顯然,沒有任何鋪墊上來直接演這樣的結局是非常沒有說服力的,這也是奠定這個戲基調的其中一個原因。戲的嚴肅,和場上沒有任何鋪墊硬要凹進悲傷,形成了非??蓸返南矂⌒Ч?,非?;抑S刺。“你就體會體會,那種,你知道那種嗎?”翟白秋扮演的場記拼命給項知言講戲:“悲傷,悲壯,國仇家恨,你就想你剛死了十七八個老婆。能領悟到嗎?”“十七八個老婆?”“對,十七八個老婆?!?/br>項知言扮演的角色微微踟躕了下,“那也太美了。”觀眾笑過一陣,的導演施施然地走過來,開口。“你還是不懂戲?!?/br>項知言說,“您這……我想懂也沒辦法、”“我送你一首詩、”那導演說,“聽說過吧,就照著那個感覺演。20分鐘再來?!?/br>這一邊暗了,項知言念了兩句詩,翟白秋看那邊人歇了,拉著項知言就跑。“讀什么詩,你這還有下一場呢。”項知言拒絕:“可是我這詩還沒看完?!?/br>“別看了,實在不行你一會就念數字,能哭出來就行,那邊那戲快開了,你先去那邊頂一陣?!?/br>于是轉場到第二幕戲,喜劇效果更濃。因為這就是嬰兒那場戲。那場戲的導演看到項知言開口:“兒子來了?”場記諂媚地笑著:“誒,兒子來了!”那導演開口:“行吧,來了就扮上吧?!?/br>說著拿出來一套超大號的嬰兒服。觀眾又是一片笑聲。項知言扮演的演員都傻了,“就這,這能行嗎?”場記說:“有啥不能行的,到時候后期一搞,配音一弄,保準你比兒子還兒子。”我也笑,其實這前面兩段劇情我為了拉觀眾入戲,算是諷刺了一下一些現在顯而易見的影視圈亂象。稍微關注一點的人多多少少會有點代入感。文老一開始說我取巧,卻也沒改這一段。項知言鬧劇一樣的在4場戲里來回轉了一圈,算是第一幕落幕,觀眾也算是明白了這是個怎么個胡鬧的荒誕故事。第二幕是上升環(huán)節(jié),是整場戲劇走到最大沖突的上升和鋪墊。項知言扮演的角色周轉的太快,他分不太清楚自己扮演的應該是個什么角色了。本應該瘋癲的瘋子演的像是個正常人,在病房里背誦滿江紅。本應該鐵血決斷的將軍演的像是個嬰兒,只像是個木偶一樣聽其他人的擺布。在嬰兒的劇情里,嬰兒的啼哭變成了成年人的哭聲。回到那個最正常的,只是演個過氣演員和人要角色的劇情,卻又像是個瘋子。戲臺上亂成一團,項知言一天串了四場戲的事被鬧了出來,每個團隊占著一個位置,把他拉扯來拉扯去,要問他到底是演什么人。項知言的病號服外面套著鎧甲,頭上帶這個嬰兒服的帽子,受不了似的喊了一聲夠了。舞臺瞬間黑了,所有演員退場。再亮起來的時候還是只有一個頂光,只打到項知言的身上。他捂住耳朵的姿勢變了,手慢慢放開,整個人站起來。他看著一片黑暗,開口:“這不合邏輯?!?/br>“對了,這不合邏輯!”從這句開始,整個舞臺的風格變了,四個看似獨立的劇以演員的身份被串了起來。他是一個演員,他為什么成為一個演員,因為他幼年時候就被要求像個成年人那樣演戲,要在鏡頭和外人面前表演成最恩愛的家庭,可背后卻是崩裂的親情。一個嬰兒才被迫早熟到發(fā)出成年人的啼哭。所以他也成為了一個演員,他不演戲還能做什么呢,他只會演戲啊。他是個過氣演員,那么自然就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