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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癥還是怎么了。我小心把他從他懷抱里抽出來,給他整了個枕頭抱著,才施施然開了臥室門往客廳去。書房門開著,徐弱江在里面看我爸留下的資料。翁松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捧著一份用夾子夾著的簡陋打印冊在看。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我寫的劇本嗎?頓時有點(diǎn)臊得慌,眼觀鼻鼻觀心地做到沙發(fā)一邊等他看完。翁松知道我過去了,抬頭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又低下頭把劇本翻過一頁。我就跟罰坐似地坐在那,也不敢怎么出聲。所以這就是人際交往的麻煩之處,之前在會客室,我是我爸兒子,他們是來求資料的客人,算是平等的溝通。這場景一轉(zhuǎn)換,放到編劇這行當(dāng)里,那就是10個我也比不了翁松的資歷。妥妥的祖師爺和毛頭小子的區(qū)別。文老面前我多少有一些師徒情份在,他面前我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何況我之前還當(dāng)著他面給傅文睿打了電話,說要換編劇,還要頂他的名字。其實這事荒誕的很,任誰聽都知道也就是口花花的事,但是我當(dāng)著人面做這事。雖然目的和動機(jī)都和這內(nèi)容沒啥關(guān)系,總歸還是落了人家的面。本子翁松很快看完,他把劇本翻回來。整理齊,又端正地放回桌上。“不好意思,我看到開頭兩段,寫得不錯,沒按下性子,就拿起來看了?!彼惯€先跟我道歉。“您客氣了,就是晚輩的拙作,怕是入不了翁老的眼?!蔽艺f,雖然擅自被看了作品,我是應(yīng)該生氣的,考慮到他畢竟也算是泰斗級的人物,多少人求他看本子還求不贏,這點(diǎn)面還是要給。翁松那句話就是說來客套的,他寒暄完,用手指敲了敲那疊打印紙,問:“你怎么想的?!?/br>我怎么想的?我有點(diǎn)懵,反應(yīng)遲了半拍,嘗試性地開口問了下:“您說這劇本怎么處理嗎?”“不是?!蔽趟筛覕[手,“這主角你想找誰來演?!?/br>我心里頭明白了幾分,問他:“您覺得這角色寫的還行?”“寫得好。”翁松語速很快,“是個好劇本?!?/br>我心里熨帖了一半,謙虛到:“承您謬贊了?!?/br>我這是客氣話,翁松不吃這套,繼續(xù)問我:“這角色你想好了?誰來演?你認(rèn)得尹如武和吳慎嗎?他們倆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在看新的劇本。我給他們遞過去?”我有點(diǎn)回過味來了,翁松上次見的時候就挺言簡意賅的,不像徐弱江那么能說,但是開口都是干貨不講虛詞。他是真想把這劇本遞過去。尹如武和吳慎都是老資歷的演員了,很有些傍身的作品。拿過些獎項,三金也有入圍,都是功底扎實安心演戲的人。翁松肯這么說,是覺得我這本子配得上這兩個人的演技。他不是那種投桃報李的人,確實是因為覺得我這本子好。我有點(diǎn)失笑,開口:“……承蒙您抬愛了,我自己還有些打算……我還以為您看不上這種?!?/br>翁松眉頭皺起,開口:“行文規(guī)范,用詞造句拖沓了些,但是結(jié)構(gòu)是好的。怎么就看不上?!?/br>他有些激動的說:“你這個本子比你之前寫的那些都要好,值得好好弄。你要是找不到人,我?guī)湍阏??!?/br>“別,真的,翁老,我自己有打算的。”我看他是真的想幫我拿著這個本子出去找人了,忙阻止:“演員我也想好了,就怕他不想演?!?/br>翁松很感興趣:“誰?”“這………”我一時語塞,正好看見項知言推開門出來,于是指了指翁老身后,開口:“他。”項知言是出來找我的,有些沒睡醒,看上去迷迷瞪瞪的,突然被我一指,成了視線重心,還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他迷茫地看著我和翁松問。翁松看到是他,眼神瞬間犀利,打量了好久,回頭看我:“太年輕,壓不住戲?!?/br>這……這可讓我怎么接。我只好把手機(jī)拿出來,打開我網(wǎng)盤里保存的,遞過去給翁松。“要不一起看看,這他演的?!?/br>章節(jié)124:3個月前/3個月前標(biāo)題:124概要:我不舍得項知言在里的出演果然是很好的。一部片子放完,翁松表情都放松了,對項知言也很和藹了,開始跟我細(xì)品演技技巧,項知言坐在一邊陪著。徐弱江后來好像是工作總算忙完,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翁松不在書房,出來一看就看到我和翁松大聊特聊。翁松看到徐弱江,揚(yáng)眉,指了指項知言,問徐弱江知不知道他。就很巧,徐弱江知道。他說:“上次張導(dǎo)的那個賀歲片,不就他演的?!?/br>翁松問,什么賀歲片。我在旁邊捂住了臉。還什么賀歲片,不就是那部爛片!翁松走的時候臉都青了,一再囑咐我要慎重,一定要慎重。實在不行,如果相信他的話就讓他幫我找找人。20代里面找這樣一個主角不好找,30代還是有一些的。語重心長得仿佛我是被項知言騙才騙色的可憐小編劇。等終于把他倆送走,門關(guān)上,項知言站我旁邊沉默了幾秒鐘,開口。“對不起?!?/br>我……我還能說啥呢我。我狠狠地去擰他的臉,陰陽怪氣地數(shù)落他。“現(xiàn)在知道說對不起了,當(dāng)初接戲的時候咋不想想以后的事呢?!?/br>項知言的臉被我捏的變形,還是從眉眼之間露出幾分無奈和后悔。他什么都沒說,我也懂了。他那個時候沒想到會做很久的演員,按照他的說法,他肯配合項瑩最后進(jìn)演藝圈拍戲最大的可能也是想來找我。他拍爛片的那段時間差不多也播了。他自覺找到我了就開始打算賺夠解約的錢走人,沒想到那之后我會突然杳無音訊。要不是后來他順著盧青和的線從盧丹平那里看到的劇本,還不知道要找我多久。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演技只是個可利用的工具,沒有多喜歡,也沒有從這當(dāng)中獲得什么特別正向的反饋。就算入圍了影帝,隨之而來的也是各種利益上的算計,對賭,協(xié)約,數(shù)不清的通告和應(yīng)酬。寰宇一貫的套路,估計臟的事也沒少見,最后還遇上個想親兒子下手的爹。不管李同庸那時候知道不知道項知言是他兒子吧,反正他是個老畜牲已經(jīng)是個鐵一般的事實了。我想到這些,我就沒辦法不心軟。項知言連現(xiàn)在有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后悔,也是因為連累了我而已。哎,這算啥,這就是被愛的苦惱吧。我面無表情地問他,“這個角色你要不要演?!?/br>項知言點(diǎn)點(diǎn)頭,伸過手來拉我,“我知道你是給我寫的,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