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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呢?之前有個片子,講寵物的,發(fā)了一堆公式照和視頻,都是演員抱著各自的寵物在鏡頭前互動。我覺得這可能是個餿主意,因為這樣的cao作把所有演員分割的涇渭分明。大多數(shù)的演員,尤其是年輕演員,只是在表演某種固定的情緒,也許這種情緒不是基礎(chǔ)的喜怒哀樂,而是更高級微妙的情感,例如不舍,遺憾。可那只是情緒。那組宣傳里,有一個資歷很老的演員,抱著貓,就在沙發(fā)上逗它玩。那個畫面呈現(xiàn)在你面前,你不會意識到他有什么情緒,你能輕易的從他的態(tài)度感受到,這是一只他養(yǎng)了很久的貓,他們自然,親密。一個鏡頭把其他所有人都比了下去。這才是好的演技,他表演的不是某種情感,而是通過肢體,通過表情,表演出故事性。這就是那些老師們用一個“真”字概括的事。真實意味著更多的信息,意味著不同的人能從這個畫面解讀出不同的東西,意味著所有的事情的發(fā)生都有自然而然的邏輯和成因。和所謂的炸裂式的演技截然不同,“真實”需要的,是對角色,對整個場景的掌控力。要利用道具,利用對手,以及利用自己。這是非常需要技巧和感受性的一件事。有這份演技的人,現(xiàn)在20代的的演員里,我只見過一個項知言。他如果不做演員,那真的是莫大的遺憾。我甚至一直想不通這件事。這世上沒有什么東西是完全天生天長的,人本能地會在自己擅長的事上努力,并且投入熱情。這并不需要跟任何人對比,擅長只跟自己有關(guān),只是在說自己會的事情里,最會做什么。興許真的是,項知言一路走的都太難,所以他只把這份天賦當(dāng)作一個謀生的工具,而不是喜歡的事情。我興許沒有那個本事讓他喜歡上演戲,但是我想試試,能不能寫出一個讓他想要演的角色。我知道一個人被激起熱情之后是什么狀態(tài),熱烈,激動,還有愛,多少正面的感情密密麻麻地累積到心里,輕而易舉的就覺得幸福。那是和愛情不一樣的幸福。這樣的幸福我有,我希望他也能有。我在屋里磨時間,時間有點晚了,卻又亢奮得很。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上次給項知言pdf看的時候,他看完就開了門抱著我哭。我也不太貪心,哭就算了,抱抱我也好。胡思亂想亂揣測亂半天,看看時間開始有點納悶,按我那個本子的體量,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讀完了啊,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有點坐不下去,偷偷把臥室開了一條縫往外頭看。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項知言背對著我坐在沙發(fā)上,手撐著頭,好像沒拿著劇本。我有點奇怪,第一反應(yīng)是他是不是突然有點不舒服,也顧不得什么直接開了門走到他身邊。我剛碰到他肩膀,項知言突然就開始動了。他突然特別兇猛地抱過來,攬著我的腰就把我抱著轉(zhuǎn)了個身撲倒了沙發(fā)上。然后吻就急風(fēng)驟雨一般地落下來。這吻混著他的淚,燙的我整個人都熱起來,手不受克制地攬上他的脖子,想回應(yīng)都沒有空隙,只能被動著伴著他的浪潮隨波逐流。等到我整個人被親的都迷糊了,才聽到他一句宛若囈語的話。“你記得我?!表椫缘穆曇舭澏?,在我耳邊響起。“你還記得我?!?/br>章節(jié)122:3個月前/3個月前標(biāo)題:122概要:灰色少年期項知言的聲音聽起來,仿佛要碎了。那不是瀕臨毀滅邊際的聲音,是層層破碎掉的外殼,露出里面柔軟的內(nèi)芯。我感受到一種奇妙的體驗,仿佛整個人踩到了云端,陷入了棉花一般的夢境里,靈魂好像飄的很高很遠(yuǎn),飄在我們倆的頭頂上呆呆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想開口問他:我們以前見過嗎?可是我又不敢,我害怕驚擾了他。雖然他抱著我的手十分有利,吻洶涌而熱情,但是他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疲憊壞了的孩子,仿佛走過了崎嶇的山路,終于被尋找他的人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我不知道過去,可是我沒想到那過去會和我有關(guān)。我在他的人生里曾經(jīng)扮演過怎樣的角色呢?他又是怎么從那個文檔里看出來的?我想了想,這部戲是個戲中戲,講的是一個演員同一天軋4場戲的故事,每一個戲都有暗喻,和我過去有關(guān)系的是第三場。我把高中時候?qū)懡o微機室那個小讀者的原創(chuàng)故事化用了一下,那是個很熱血的講述將軍征戰(zhàn)的故事。我心有所感,又覺得不可置信,抱著項知言的手更緊了一點,在他耳邊小聲說。“小語,是你嗎?”項知言哽咽了一聲,抱的我全身都開始發(fā)疼。灼熱的氣息和話語落到我到我耳邊,“是我?!?/br>我感覺一股熱流從胸口蕩開,像是心臟填塞不下這么充沛的感情溢出來了一樣。我忽然就相信這世上真的有命中注定。我人生里第一個原創(chuàng)的故事,原來就是寫給他的,寫給那個在學(xué)校的微機室里用黑體字給我留言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word式的文檔并不像論壇那樣存在id,連性別也是推測的,有一次我開玩笑,在他的黑體后面留言,說兄弟你真是我的解語花啊。然后一周過去,那個人在下面留言回復(fù)。那你就叫我小語好了。小語,voice,項知言。這些突然連成了一根線,出現(xiàn)在了同一個世界線上。這如果真的是上天的安排,那真的,我也太受寵愛了。我的淚水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涌出來,我抱著項知言,告訴他,原來我們那么那么早的時候就相遇了。在一切都還沒開始,那些忙碌在作業(yè)和考試的春天或秋天里,我們就相遇了。命運讓我們坐在了同一個微機室的位子上,同樣想要逃脫一節(jié)課里那些珍貴又無聊的幾十分鐘,一個噼里啪啦的寫,另一個安安靜靜的看。那些黑白文檔里是我和他一起走過的少年時光。我去找過你,項知言流著淚說。“高二以后你就不在了,微機室那臺電腦的文檔也沒有了,我就用留著的文檔去網(wǎng)上搜你,論壇,貼吧,我都找了,最后才找到你的筆名。”他比我小,他高二的時候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我哭著抱著他,問,你怎么不早說啊。所以你打印出來那些你都看過的嗎?原來你不是在騙我的嗎?“不是啊,你為什么會這么想?!痹S是我說的太過無厘頭,項知言哭著都笑了,“我沒騙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