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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不知道是編劇偏愛還是市場自由選擇的結(jié)果,大多數(shù)我夠得著的導(dǎo)演選中的都是那種苦大仇深的本子,一來二去就不能入戲了。也算是運(yùn)氣不好?!?/br>我嘴唇動了動,有句話堵在喉嚨里沒問出來。既然如此,為什么你今天又能入戲了。我想起來第二次走戲前,他來找我,塞了我一瓶水。我不敢深究,不敢細(xì)問。項知言這一次明顯沒那么好心直接放過我,他手上用力,把我往他那邊又拉近了一點(diǎn)。問我:“你不問我今天為什么又能入戲了嗎?”我靜若寒蟬,動都不敢動。項知言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字字清晰地在我耳邊告訴我:“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當(dāng)著你的面讓你失望,比直面那種無力感,更讓我難以接受?!?/br>我睜開眼,看著他,同樣斬釘截鐵地告訴他:“項知言,我不會因?yàn)檫@個對你失望?!?/br>項知言咧開嘴笑了笑,顯然沒有把這句話當(dāng)回事。我反用手抓住他,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話:“你以為我老拿你接那部爛片說事,是因?yàn)槭阊轄€片嗎?”項知言手指略微動了動,反問我:“不是嗎?”“不是?!蔽艺f:“我是因?yàn)槟悴徽湎в鹈?。?/br>項知言笑:“那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然有。”我說的篤定:“我原來只認(rèn)識作為演員的你,所以只能失望你不愛惜羽毛?,F(xiàn)在我知道你怕癢,做飯好吃,會裝生氣逼人妥協(xié),性格不知道到底該說是溫柔還是惡劣。手指很長,真心笑的時候從眼睛就看的出來?!?/br>我把他的手握緊,被窩暖烘烘的,熏得人眼底和心底都泛著熱。我?guī)е鵁o可奈可的妥協(xié),和一股溫柔的沖動,告訴他我的真心:“我現(xiàn)在認(rèn)識整個的你,所以我只會因?yàn)槟悴粣巯ё约菏!?/br>章節(jié)63:5個月前標(biāo)題:63概要:裝傻基本法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好情話,編劇不管自己寫的時候多么浮夸多么花里胡哨,輪到自己身上永遠(yuǎn)是笨拙的。我話說完,心底和眼底的熱意就染上了整個臉頰,我估計自己這會臉大概是紅透了。還沒等我自己害臊往被子里躲,項知言忽然伸手一下子就攏著我和被子一起抱住了。我的臉陷入到一片軟綿綿里??床坏巾椫缘姆磻?yīng),剛好他也看不到我的臉。還沒心存僥幸一會兒,項知言帶著些許挑剔的話就在耳邊響了起來。“嘖,你剛才那句話,還挺讓人牙酸的。”我臉紅的原因瞬間就換了一個,恨不得現(xiàn)在趕緊拿針線包把項知言這嘴縫了。真的是蒼了天了,看著人模人樣的,對外社交辭令演戲讀臺詞,小詞小話不都整挺好嗎。怎么一到我跟前趕緊就他媽不會說話了。這他媽還算是人嗎?我在被子里企圖掙扎出去,順便給項知言腹部來一拳,全被他暴力鎮(zhèn)壓了,我這才發(fā)現(xiàn)鉆被窩里動手顯然不是個好主意,這被子真是再好不過的拘束器,我掙扎半天,還是牢牢地被他抱著。我動半天給自己整累了,自暴自棄地諷刺他:“哪能有您酸啊,還什么不想讓我失望,我跟您說,您這會耍賴就把我耍得挺失望的,沒想到您衣冠楚楚的還是個禽獸?!?/br>我人被他抱著,這點(diǎn)子攻擊根本不痛不癢,項知言特別無所謂的講:“不敢,我這下里巴人哪里能跟你這城里少爺比衣冠楚楚,不是東西。還用臉接人家煙,真行?!?/br>他這話瞬間給我提了個醒,我瞬間鬧明白他今天演技突然突飛猛進(jìn)的根本原因了,他還好意思說我酸,他這話里的酸味足夠飄到院子外頭去了。居然還敢道貌岸然地跟我說什么不想讓我失望,跟我這演癡情苦情呢。“喲,就那么幾秒鐘時間,您看得挺清楚啊?!蔽襾韯帕耍诒桓C使勁刺激他:“躲著看人墻角挺熱鬧的哈,您要是真介意您出來啊,合著我替您受奚落,您不感激就算了,還自己釀上醋了?!?/br>項知言終于憋不住笑出聲:“行,這是你說的,我吃你的醋?!?/br>他總算把我放開,我總算得見天日,還沒重新感受下這清新的空氣,項知言的臉就又落在我眼前了。他這回真的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了,就那樣問我:“孟植,我問你,我能吃你的醋么?”這一句話就給我整懵了,直覺這話得謹(jǐn)慎地回,但是就像是我吃準(zhǔn)了我一旦耍賴他就拿我沒辦法一樣,他這樣沖我笑我也是拿他一點(diǎn)辦法沒有的。于是開口,語氣都有點(diǎn)抖:“你……你愛吃吃去唄?!?/br>項知言往前拱了一點(diǎn),瞧著我說:“你要是點(diǎn)頭了,咱們關(guān)系就得變一變了。”我搞不明白這一出出的鬧什么呢,這不幾分鐘前的戲碼還是我扮演知心哥哥,怎么現(xiàn)在就跟拐騙良家婦女似的。這話在我腦海里盤旋兩圈就被我強(qiáng)行刪除了,開玩笑,就我倆,誰是良家婦女還不一定。這種沒理由的阿Q精神給了我一些直面這個場景的勇氣,我勇敢地抬頭看向他,全然不顧自己手抖地跟篩子一樣。“怎……怎么變?”項知言心情很好地樣子,鈍刀子割rou一樣地開口:“就比如…………”我緊張地咽口水,項知言一笑,卻什么都沒說,忽然湊過來低下頭,朝我嘴巴輕輕啄了一下。嘴唇被碰觸的實(shí)感還沒有抵達(dá)大腦,項知言就已經(jīng)離開了,我腦子那一刻都是空白的。甚至覺得唇上那一點(diǎn)觸覺都是幻覺。項知言親完就縮回去,說:“就比如……以后我再這么做,你就不能問為什么了。”我腦子根本是一團(tuán)漿糊,看著他連話都不會說,半晌就憋出了一個哦。氣氛突然就有點(diǎn)奇怪,是一種并不讓人難堪的尷尬,就是那種,怎么形容,就是那種你又想做點(diǎn)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做點(diǎn)什么的奇怪感覺。我覺得我要是個機(jī)器人,那我嘴巴那塊肯定就是電源開關(guān),不然為什么項知言一碰就特么短路了。項知言可能也覺得局促,我看他嘴唇動了動,大概是想主導(dǎo)下氛圍換個話題。我這個短路的腦子當(dāng)時就不聽使喚了,我開口,完全是在我這個系統(tǒng)自動運(yùn)行的作用下冒出來一句羞恥度爆表的話。“你剛才做啥了,我沒注意,能再來一遍嗎?”我就看到項知言眼睛亮了一下,然后那雙眼睛就突然離我離得特別特別近,我緊張地瞪著他,感覺嘴巴上的柔軟觸感還是很不真實(shí)。項知言這回停留了久了一點(diǎn)才收回去,問我:“感受到了嗎?”我真覺得我們這個對話逐漸智障,偏偏我還特別沉溺其中,見了鬼似得開口:“差點(diǎn)意思,要不再來吧?!?/br>就這么再來了不知道多少回,我覺得有幾回項知言都是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