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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朱彤那么一打岔再逼問一輪,我也提不起興趣再去看自己寫的那個文檔了,想暫時逃避一下。我也不想點開網(wǎng)頁或者微博什么的,這段時間我大概是水逆,每次使用公共社交軟件都能碰上周黎,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謹慎起來。思考到最后,我索性點開QQ,看被我取消了提示之后盧青和又發(fā)了什么東西給我。這小丫頭果然不負我所望地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我看著她那一欄后面跟著的那個數(shù)字都心驚。我回都沒回過,這丫頭毅力未免也太好。然而吸引我目光注意的并不是她巴拉巴拉說的那一堆話,是我發(fā)現(xiàn)謝崤在qq上給我留了言。他這幾年越來越忙,我又頹廢散漫地跟咸魚一樣。雖然偶然碰到了或者遇到事打個電話還是很熟稔,其實已經(jīng)不怎么用qq聊天了。我昨天被盧青和告訴我的事刺激到,一氣之下開了勿擾,他大概是電話打不進來才會用qq找我。有什么事這么急?我點進去看他的留言,一下就明白過來,是為了齊東那個改編的劇本。當時聽他說置換給海鹿之后那個口氣,我就知道這事他不肯善罷甘休。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我給他的靈感,他學我們當年那樣給寰宇寫了個聲明,說齊東那劇本不能亂拍,除非寰宇想把口碑和錢一起丟了。寰宇比當年的海鹿好說話,同意給海鹿施壓,海鹿答應的也快,但是因為已經(jīng)要開機了,給的劇本修改時間非常短,極大可能要邊拍邊改,不然耗不起。謝崤自己馬上有項目要開始,不可能去跟組。剩下他熟人里頭滿足跟過組,看過齊東以及筆桿功夫還行的只有我了。老實說我一聽海鹿整個人是拒絕的,海鹿一個傅文睿一個周黎,匯聚了我最不想見的兩個人,我躲還來不及,沒有上趕著去的道理。但是謝崤能說動寰宇和海鹿松口肯定已經(jīng)廢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得來一個機會,如果讓別人給壞了,謝崤估計是真的要吐血。何況這是齊東的,我也想看到它好好被拍出來。只是我剛剛答應了項知言要給他寫劇本的,這下就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了。章節(jié)24:7個月前/7個月前標題:24概要:不要開玩笑了我覺得這就是命,我要是昨天沒拒接來電,或者沒有熱血上頭地留下來和項知言侃了那么多有的沒的。謝崤這個忙我肯定已經(jīng)答應下來了,而不是現(xiàn)在在這里看著個聊天記錄犯愁,不知道咋辦。謝崤這么多年,難得求我一次,我沒法拒絕。但是另一邊要我怎么跟項知言講呢?雖然他那個劇組八字還沒有一撇,他自己還可能要去演別的戲。估摸著他這劇組就算真組起來也有的熬,多少項目從立項開始到劇本準備好等一兩年都不稀奇。但是讓我真的撇開這邊去幫謝崤的忙,心里總覺得有點不是滋味。我對手機出神,實在是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給謝崤。正想先站起來走動一下?lián)Q換腦子,就看到項知言倚著墻根站著,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把我嚇了一跳。他什么時候進來的?他看到我注意到他了,才直起身子一步步走過來,又在我面前坐下,撐著頭看我。“看到什么了,說來聽聽?”他問,語氣挺平和的,但是我莫名覺得有點危險。于是我斟酌著回答:“…是我朋友的事,有個劇本可能需要我去幫忙,你經(jīng)紀人呢?”項知言笑了聲,語氣聽起來特別微妙:“氣跑了,別岔開話題,你昨天還說自己只能寫那樣的劇本,今天就變卦?”“那不一樣?!蔽遗滤堰@個誤會了,趕緊給他解釋:“這個就是改編,有原著的,我的那是自己寫的?!?/br>我手忙腳亂地給他講了半天誰是齊東,她寫的什么,寫的怎么樣。項知言偏頭看我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等我口干舌燥地說完一堆,他忽然朝我露了一個笑:“反正你就是要拋下我跑了?!?/br>我真急了:“不是,我還沒答應啊,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項知言垂眼看我,他這樣看人的時候莫名有種壓迫感,過了幾秒,他忽然笑了,在我對面盤腿坐下,開口:“行,那就商量商量。怎么個情況?”我把這事的情況給項知言講了,中間動搖過一剎那,因為不知道這項目涉不涉密。不過版權信息都是公開的,海鹿接手這種事匿名區(qū)之類的地方也有消息流出來,想想應該都不打緊,索性就都說了。他一邊聽我說,一邊拿了紙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些東西。等到我都說完了,他看著他剛畫好的那圖,眉頭皺了皺,開口:“情況大致清楚了,先說結論,這事你不能幫謝崤?!?/br>我說的口干舌燥,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本能地回了句“???”項知言沒在乎我宛如智障的反應,拿了張新的紙出來畫了兩個圈,跟我解釋:“這事你那位朋友可能沒有多想,海鹿和寰宇不是單純的資源置換,寰宇應該還有注資,不然說話不會那么好使?!?/br>他看著我說:“還有你看這個初期的劇本定位,青春愛情片,這就很有意思”我愣愣接話:“青春愛情片聽上去不太妙?”項知言笑笑:“我個人倒是對愛情青春片沒什么偏見,只不過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拍這種片的,主創(chuàng)團隊的話語權都沒有投資方高?!?/br>我瞬間就明白項知言想說什么了,眉毛都豎了起來:“……謝崤不是寫了一份說明上去嗎?這個既然能打動高層,他們應該也不會瞎指揮?畢竟還要賺錢?”項知言沒忍住又擰了我一下:“天真,你以為寰宇為什么這么好說話?不止是被你朋友說動了,可能本來就想和海鹿在談判桌上搶一下話語權。兩邊都要拿主意,導演萬一是個墻頭草,到時候禍水東引第一個折騰的就是你。”我一方面覺得他說的對,一方面又覺得他危言聳聽,忍不住爭辯:“我知道你說的這些,但是拍劇這些都是難免的,制作需要錢,資方有自己的要求,本來就是互相拉鋸互相妥協(xié)的過程。這么些年改編IP的那么多,撲了的也那么多。例子都在眼前了,總不會他們?nèi)松靛X多非要燒著玩吧?!?/br>項知言笑,我竟然從他那笑里琢磨出一絲嘲諷來,還沒拎清楚他嘲諷個啥,他就繼續(xù)說:“你管他們呢?這就是攤渾水,又不是你自己的故事,你跟他們玩,不如在家呆著寫寫劇本來的開心。”項知言給人的感覺向來從容有度,常常讓人忘記他年紀其實并不大,偶爾笑起來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種孩子氣。他本來還在跟我講道理,講到最后居然開始耍賴,偏偏我還就吃這一套。要不是記掛著謝崤那張熬夜爆肝之后的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