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知己難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客氣。我現在只想堵住他的嘴然后給他塞被窩里大家睡一覺起來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隱約覺得我剛才那個想法有什么不對,又察覺不出來不對在哪,索性不想。

項知言還在那邊給我列陣,他真的是厲害,居然還能按照時間順序還原我那些的順序。我現在真的是寧可他記性不要這么好。

“……你……”我真的是紅著臉開口,“…可以了可以了……都多少年老黃歷……”

“四年?!表椫詺舛ㄉ耖e地回答我。

我卡殼了,大氣都不敢出。

項知言拾起一本裝訂好的給我看:“最后是這一本,寫到一半就坑了,時間上算你應該是進了山海劇組之后就沒再寫,正好四年。”

真的是謝謝您了!不必記得這么清楚!

我是真的手足無措,十幾分鐘前要和項知言叫板吵架的氣勢蕩然無存,總覺得虧欠了他什么似的。

實際上我也沒虧欠他什么啊,我就是在網上發(fā)發(fā)文章,混的都是快要倒閉的論壇,都是免費網站,我又沒簽約,也不記得有人打賞過什么,我在項知言面前到底心虛個什么勁。

項知言根本不等我整理出個章程,他在那把陣擺好了,又拿了一份新的打印本給我,沒裝訂,就用夾子夾了一下。我拿過來一看,是我發(fā)給他的那個pdf。

“談談吧?!彼苯釉谖颐媲白?,那架勢,知道的,他是演員我是編劇,不知道的,他是老板我是面試的。

我突然察覺到這氣氛不對啊,往遠了說他是我讀者,往近了說,他先問我要的劇本,怎么現在搞得跟我賣給他一樣。

我立刻找著發(fā)火的立足點了,雄赳赳氣昂昂地就想就他剛才說我不是真心那話把架吵下去。

可是我這勢還沒起足呢,項知言就定定看了我一眼,開口:“你有多久沒去看以前寫的東西了?”

就這一句話,我燒了好久的氣焰全給給澆熄,整個像從來沒燒過一樣地憋了回去。

那真的是,太久了。

我立刻頭觀鼻,鼻觀心,裝做什么都沒聽見。

項知言不給我裝蒜的機會,手直接伸過來捏著我的臉抬起來,咬著后槽牙說話,看著恨得我牙癢癢的樣子,說話的聲音卻很溫柔。

“你現在知道心虛了,你剛才不還拿牙呲我嗎?”

我看著他,不知怎么,那些想和他吵架的心思都都下去了,彌漫上來的是一股說不清楚的委屈。

我已經很少很少感覺到委屈了,委屈只屬于還在避風港里無憂無慮度日的孩子,可以因為晚飯沒有做喜歡的菜就覺得期待被辜負,驕矜地耍起脾氣。

這種感情首先有主客體,總要存在一個辜負你的對象。

我明白這一點,所以長時間把自己放逐在一個和社會游離的位置上,不去期待任何事,不再去輕易建立任何新的親密關系。如果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辜負我,那要么是我心甘情愿,要么是我技不如人,我都認。

但是我不該委屈。

委屈的本質其實是軟弱,有人辜負了你,你就該辜負回去,打回去,殺回去都可以,憤怒遠比軟弱走的更長久。

但是我看著項知言,他捏著我的臉,色厲內荏地說教訓我的話,心里密密麻麻涌起來的酸意絕對不是憤怒。

我才在他家里呆了一天,他就教會我可以對他展示軟弱了。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

他把手放開,我低下頭,看到那份打印出來的pdf,心里覺得很恍惚。

實際上我連這份pdf都沒有再打開過,不想去觀看也不想去回憶。自從我寫完之后,它就好像是我從自己身體里抽離出去的一個噩夢。我知道它固然很好,正如我和項知言說的那樣,聳人聽聞,跌宕起伏,我就是編都編不出這種橋段來。

項知言明明都看哭了,卻問我這是不是我想寫的東西。

這當然是啊,我那些恐懼,驚詫,夜不能寐的深夜和膽戰(zhàn)心驚的白天。

我?guī)缀跏前l(fā)泄一樣把他們記錄下來,把我的傷疤都揭開,恨不得把它們抽到孟家人臉上,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貨色。

我那么恨他們。

項知言不可能看不出來,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問我。

他總不能是覺得我圣母到想原諒他們。

我徹底迷糊了,我像是一個找不到問題答案的小孩子,我坐在地上抬起頭去看項知言,“你剛才為什么要那么問我?”

項知言拿起我坑了的那個故事,放到我膝蓋上,開口:“……不用這么急躁,非要從一開始就追根究底,你一編故事的怎么這么沒耐心?!?/br>
項知言直視著我,眼瞳在練功室的燈光下盈盈反著光,這讓我覺得他藏了東西沒說。他就在我的注視下開口:“你何必這么在乎我說什么,說到底我的看法也只是我自己的私心罷了?!?/br>
“你在耍賴?!蔽铱卦V他,“你把這事拐到這份上了,你就得負責把話給說清楚。”

項知言笑了一聲,我已經懶得想這個人是不是在笑我幼稚,就想讓他給我個痛快。

項知言拉過我的手放在那本打印出來的上面,開口:“我們先說點別的?你以前沒坑過,寫的長的短的都完結了。就差這一篇,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結局?!?/br>
我手放在那封面上有些遲疑,過了半晌,我才翻開扉頁看了一眼,感覺每個字眼都很陌生。

畢竟已經過去四年了。

“我寫不了?!蔽衣犚娢易约赫f,我自認為是在冷靜的下判斷,聲音卻絕對不算穩(wěn)定,幸而沒有真的哭出來。

“我可以等?!表椫院闷獾恼f,他這會倒是把那種儒yajun子的范兒找回來了,可惜我已經見識過這人犯渾。不再輕易被表象迷惑。

“我說了我寫不了!”我自暴自棄地說,“我現在能寫的東西我已經給你看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項知言笑,他這笑聲倒是又有點犯渾的意思,我不由縮了縮脖子。

“我說了我可以等?!彼麛蒯斀罔F的給這話題一錘定音,“我已經等了四年了,你亂寫也好,糊弄也好,我就要一個結局?!?/br>
他前傾過身體,光讓他在我身上投下一點陰影,卻并不讓人覺得有壓迫感,他溫柔但是篤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

“等你寫完這個結局,如果那個時候你還覺得剛剛那個劇本是你真正想寫的東西,那就都隨你?!?/br>
我情不自禁地抬頭看他,他忽然就笑了,我沒見過他這樣的笑容,項知言公式化的微笑總是技巧大過笑意,從來沒有這個樣子的,笑的感覺直達眼底。

他那么溫柔的看著我,好像我是一個需要他好好對待的重要的人,然后給了我一個承諾。

“到時候我會演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