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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以海鹿炒作起家的習(xí)性,后招都在后頭。無論是拿開刀還是直接造謠說我生活糜爛,都簡單的很。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讓我不敢頂著孟植的名字在這個圈子里活著。要我做一個縮頭縮尾的老鼠,在陰溝里藏著,不要跳出來抹黑他們的臉面。編劇雖然不出現(xiàn)在人前,卻對道德要求非常高。我現(xiàn)在日子已經(jīng)過的很艱難,和孟家交好的圈子不會用我的本子,他們的附庸也不會,只剩下一些脾氣本來就犟的導(dǎo)演。如果我名聲先臭了,他們更是不會看一眼了。盧青和一直不懂,為什么我不熱衷于人際交際,實在是因為沒必要。我其實可以頂著個馬甲寫劇本,或者掛靠個工作室不署名。這都什么時代了,孟家還遠沒有到手眼通天的地步,我有心躲著他們照樣沒轍。可是憑什么呢,憑什么讓我隱姓埋名,明明丟人的是他們。我在醫(yī)院和孟家經(jīng)歷的那一個月,至今想起來都覺得膽寒。也不怪他們鐵了心的壓死我,可就算他們壓的我無從反抗,我也要活著,帶著那個故事,活到他們都老了,死了,再在太陽底下讓那些臟污的事情都現(xiàn)出原形。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比他們年輕。我在客廳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其實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孟家家這么搞我我理解,傅文睿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幫著他們。怎么說我們也算是發(fā)小,我自認(rèn)為除了廁所那事我陰過他,這么些年連架都沒和他打過,難不成男六那個癮君子是他真愛,我不小心惹到了就非要和我不死不休?那他眼光也實在太差了,就因為這人加戲,給我和謝崤增加了多少工作量,我恨他恨的扎小人都記不住那人的名字和長相,可見這人有多一般。胡思亂想了半天,時間也沒過去多久。項知言還沒從那個練功房出來,我也沒別的地方去。其實我很忐忑,那份pdf還是我第一次拿出來給人看。盧青和陪我陪了這么久,這份文檔的存在我一絲一毫都沒透露給她。一來是沒必要拉著她陪我傷心,二來我不想給盧丹平看見。我知道盧丹平他對我爸是真的尊敬,當(dāng)年不顧盧家的反對跑來耀華給我爸當(dāng)副手就可見這份敬仰。越是這樣,我越不敢把這份pdf給他。好一點,他揍死我,壞一點,我怕他要信仰崩潰解散耀華。天可憐見,也是小一千人養(yǎng)家糊口的生計呢,別這么作孽。我在客廳坐的實在無聊,加上今天情緒起伏有些大,天還沒黑就困了。我想了想,反正項知言這人看上去這么有涵養(yǎng),就算被我那個本子氣出好歹也不會直接找我本人算帳,于是非常自來熟地摸去了客臥,準(zhǔn)備再睡一覺。我在床上睡著,不太安穩(wěn),期間做了好幾個夢,都記不太清楚內(nèi)容。迷迷糊糊的醒一會兒,又再睡過去。正是因為如此,項知言爬上床的時候我一下子就醒了。我沒開燈,客臥里一片黑,只有一點窗外透過來的光,我是面朝著窗戶睡的,項知言就從另一側(cè)爬上來,沉默地從后面輕輕地抱住我。我還沒說什么,就感覺到頸窩里有一陣濕意。項知言哭了。我不知為什么突然心里發(fā)慌,掙扎著想回過頭去看他。就這個時候他剛才籠著我的手突然就有力氣了,控著我不轉(zhuǎn)過去。“你這是在做什么呀?!?/br>我這輩子就沒什么跟人搏斗的經(jīng)驗,更何況是床上,只知道著急,又因為環(huán)境黑,不自覺的壓低聲音,說出口不像是質(zhì)問他反而像是撒嬌,幸而項知言自己且哭著呢,沒力氣來挑我這個毛病。我聽到他聲音混了鼻音,感覺是哭了有一會兒了。我說過他聲音很適合念臺詞,不光是聲線,也是他用聲的技巧,現(xiàn)在他都哭成這樣了,說話還是字正腔圓,每個字都清晰好聽。他說:“我看完了?!?/br>我嗯了一聲,不知道做什么反應(yīng),只好學(xué)他白天問我那樣問回去:“怎么樣?”然后我就聽到他吸了一下鼻子,抱著我的手臂略略收緊了一些。“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就想抱抱你?!?/br>章節(jié)20:7個月前標(biāo)題:20概要:到底懂什么太膩歪了。我在心里嚎叫,然后任由他抱著我哭。其實他能哭成這樣,我還挺高興的,這至少證明我寫的好。沒錯,我之前那么猶豫不敢拿給他看的原因除了不愿意把傷疤展示給不懂的人看以外,隱隱也有點擔(dān)心自己寫的不好的意思。我以前有聽說一個做編劇的前輩,在家里和老婆吵架,他老婆罵得他哭的涕泗橫流還不忘一邊吵架一邊找出紙筆來把她罵自己的話記下來,說是覺得罵得很精彩,以后說不定能用上。我倒是還沒有病到這地步,但是面對別人看完自己傷疤之后流的眼淚,我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自己寫的不錯,可見我也不算是什么正常人。謝崤這一點上大概和我一樣,如果我拿這份pdf給他看,他大概會抽完一整包煙,然后拍拍我的肩,感慨我終于還是走上了自己狗血的老路,同時表達自己的欣慰和恭喜。還可能要暗戳戳地腹誹為什么我可以過的這么跌宕起伏,生活里隨手一捏就是素材。不過他也就暗戳戳,真讓他跟我換他是絕對不肯的。倒不是因為覺得苦,我和謝崤其實是一種人,都對自己的經(jīng)歷的人生有謎一樣的堅持和信念感,同時又很清醒地看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以至于不管在別人眼里過的有多慘,都不太會去羨慕別人。當(dāng)然慘還是我慘,他黃金屋顏如玉俱全,在一派安詳中日益發(fā)福。我感受著項知言在背后抱著我的體溫,和落在我頸側(cè)的淚水,忽然覺得雖然和謝崤的類型不一樣,但是此時此刻的我也挺幸福的。我說得出口的作品里,不能算,我只能算是編劇之一,其他見過天光的,只有一篇。所以認(rèn)真論起來,這份pdf還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寫自己的劇本。能得到項知言這樣一個讀者,如此入戲地感同身受,我確實覺得很幸福。大抵是我太過陰暗貪心,一心想要讀者的眼淚和他們的愛。不過后者我就不好意思腆著臉往項知言身上套了,眼淚這種大家都看得見,愛算怎么一回事。他其實只要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這個故事流一滴眼淚,我就覺得值。項知言哭過一會兒,好像是終于哭好了,把頭埋在我后頸,開口問:“……你要拿這個劇本給我嗎?”……不然呢?我感覺他話里有話,想扭過身子看他,還是被他制的死死的。沒辦法,只好保持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