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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風(fēng)從門前慢慢經(jīng)過”教室的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地面上投下一片淡色的身影。“我聽見腳步聲遺落在窗外的云里”腳步與地面摩擦發(fā)出的聲音微不可察。“誰在輕輕哼唱有夏夜與蟬鳴”那道人影停在了趴在桌上淺寐的男生的桌前,然后又輕輕地蹲下身子,抬頭仰視著男生的睡顏,然后慢慢地伸出自己的手。“來自遠方的樹影說那是落日的回執(zhí)信那是逐漸靠近的歸期。”指尖即將落在男生薄薄的眼皮上的一瞬間,下一秒,整只手被溫?zé)岬臏囟劝?,皮膚相貼。“沈蕪弋?!?/br>自頭頂上響起的聲音又低又輕,其中還暗含著許多克制許久的情緒,沈蕪弋微怔,目光一轉(zhuǎn),對上那久違又熟悉的淺色眼眸。他的眼里溢出極其溫柔的笑意,握住沈蕪弋的那只手慢慢地調(diào)整動作,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縫中,嚴絲合縫地十指相扣,然后引著他的手背貼上自己的側(cè)臉,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對待珍而視之的寶物。余暮淵俯視著他,眼神專注,裹著直白又收斂的情感,低聲說:“抓到你了?!?/br>第48章“你是小學(xué)生嗎,”葉文斌走在江孝涵身旁,抱怨道,“怎么回教室拿個作業(yè)都要拉著我一起?!?/br>“欸,這不是剛好碰到你嗎,”江孝涵對于這個說法一臉不贊同,“況且剛吃完飯,多走幾步路消化一下再回宿舍睡覺他不香嗎?”但是真的和小學(xué)女生在課間手拉手一起去上廁所有異曲同工之處啊。葉文斌在心里暗暗想著,但并沒有說出來,而是把目光投向一旁,“所以,順兒,你跟著我們來是又要干什么?!?/br>劉子順干巴巴地笑了一聲,撲哧撲哧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想著我她媽怎么知道,無非就是在吃飯的時候右眼皮狂跳了很久都沒消停,心里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彌漫,這種感覺在碰到要去教室的兩人時更為強烈,直覺告訴他待會可能會出什么事,于是腦子一熱就跟著來了。幾句話之間,三個人已經(jīng)快走到教室,這個點的時候教學(xué)樓里基本都沒什么人,就算是走讀的吃完飯會回教室休息,但在這時候也算是為時尚早。教室的門虛虛地掩著,半敞開一道口子,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人回來了,江孝涵走在最前頭,也沒多在意,徑直推開了門,嘴里還念念有詞:“誰啊這么早就回――”他像是被捏住命運的喉嚨,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呆滯地看著最后排黏在一起的兩個人,整個人在原地僵化成一座石雕,眼眸因為驚嚇而瞪得極大,眼珠子都快從框里掉出來了。倒是他身邊兩個人反應(yīng)極快,一個人上手捂住江孝涵的眼睛和嘴巴,一個人從后面架起江孝涵的兩臂,雖然全程零溝通卻默契十足分工明確,劉子順還沒來得及去思考葉文斌此時的反應(yīng),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淡定說:“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xù)?!?/br>然后和葉文斌一起拖著渾身僵硬的江孝涵火燒火燎般逃離現(xiàn)場,劉子順還十分貼心地用腳尖勾了一下門邊兒,把門給順勢帶上。他們兩個逃命般的拖著江孝涵離開了教學(xué)樓,才停下腳步,然后松開手,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了劫后余生的慶幸。劉子順說:“你知道了……?”葉文斌點了點頭:“吃完火鍋的第二天知道的。”葉文斌反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劉子順一臉平靜,但葉文斌硬是從那面色上的平靜中看出了幾分滄桑,就差叼根煙在手上了:“挺早的,準(zhǔn)確來說……大概是籃球賽的時候。”葉文斌立馬露出同情的神色:“真是辛苦你了……”或許這就是成年人應(yīng)該承擔(dān)的東西吧。“那個……”正在暢聊的兩個人齊齊回過頭。“你們是不是……忘了我了……”江孝涵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眼神恍惚,仿佛還沉浸在剛剛自己所看見的畫面之中無法自拔。他在腦袋里慢慢地又回憶了一遍剛剛看見的場面,面部肌rou一陣抽搐,整個人顯示出rou眼可見的崩潰:“為什么你們都知道了,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他痛苦道:“我一直以為他們關(guān)系這么好只是普普通通的兄弟情……”誰知道這純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猝不及防地搖身一變?yōu)椴患儩嵉幕椤?/br>劉子順往后退了幾步,出聲安撫他,眼底流露出幾分憐憫:“這不怪你?!?/br>要怪只能怪你的思維太直男。“我的崽……我辛辛苦苦呵護了這么久的崽……”江孝涵宛如一個cao碎了心的老父親,露出一副自家閨女要出嫁的微妙表情,嗓音里裹著悲慟,聲聲泣血,“怎么就被拱了呢……”――畫面再一轉(zhuǎn),回到葉文斌和劉子順合力把江孝涵架出去的那一刻,在門被關(guān)上以后,沈蕪弋一直緊繃的后背才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點放松,直到注意力被他慢慢地從門口處轉(zhuǎn)移回來時,他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搭在余暮淵肩上的手指不知在何時用力地蜷起,將手下的那塊料子在手心攥得皺皺巴巴,在流暢的肩線上堆疊出細微的褶皺。他的目光還沒從自己的手上挪開,一股溫?zé)岬臍庀⒃俅尉硐鴣?,又濕又燙的吻不急于眷顧那被吮得殷紅帶艷的唇上,而是短暫又密集地貼上他的眼皮、睫毛,一寸寸地用唇舌細致碾過,帶著幾分不露聲色的索求和迫切,像是生活在叢林間的動物,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表達親昵。被蹭過的皮膚像是被沸水蒸出的水霧裹住,經(jīng)過空氣的冷卻后裹上皮膚的溫度恰到好處,像是肌膚相貼的熨帖。性感的喉結(jié)在沈蕪弋的眼皮底下上下滾動,近在咫尺的長睫柔軟,根根翹起的弧度優(yōu)越,隨著輕輕的顫動而時不時掃過他的皮膚。薄唇溢出低低的喘息,呼吸聲被成幾何倍數(shù)無限放大,清晰地灌入沈蕪弋的耳中,讓沈蕪弋的心口處一陣悸動,耳尖如同被火燒了似的,又紅又燙,連一向冷白的耳垂都被干燥溫暖的掌心攏住,又捏又揉把玩了好久,通紅如亟待采擷的櫻桃,帶著極致的惑人氣息。細細密密的酥麻感如螞蟻似的蔓延至四肢百骸,與此同時,那讓人上癮的唇帶著柔軟的觸感吻上沈蕪弋鼻尖那顆小小的痣上,濕熱的舌尖輕微一勾一收,沈蕪弋就克制不住地腰眼發(fā)麻,隱忍地哼了一聲,尾音帶顫,像小貓在叫:“別……別親了……”抵著鼻尖的唇舌留下濕潤的觸感,讓沈蕪弋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置身于濕意泛濫的熱帶雨林中,可偏生頭頂又有好大